这是一间面积很大的卧室,如果不是正中央摆放的那张床的话把它当作是客厅其实都恰恰有余。
房间的装修很是精致高档,桌子上随意放置的摆件外表无一都极其的贵重,可房子的主人却只是把它们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仿佛就只是一件极其普通的物件。
桌子旁坐着一个黑发男人,坐姿随意,可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优雅高贵却并没有因此而损耗半分,反而一眼就能让人猜出他的出身一定不差。
男人此时正垂眼翻阅着手里举着的一本书籍。
安静的房间里,书页不时翻动的沙沙声显得格外祥和,司悠正是在那又一次的翻页声中醒来的。
脑子里还记得昏迷前的事情,司悠醒来后并没有乱动,只是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观察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先看了眼正在看书的西尔维斯,见男人仍在看书好似并没有发现自己醒来后才开始观察起身处的这个房间。
因为身体不能有太多动作,司悠看的很是艰难,不过从有限的视角里提取到的信息也足以让她判断出自己此时在哪里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座古堡。
想到这里,司悠心跳不由加快起来。
因为西尔维斯被封印的地方也正是在座古堡里。
司悠心里一时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紧张起来。
本来她还在隐隐担心剧情会不会因为自己这个半吊子女主而出现什么偏差,不过现在看来它还是很顺利的。
不过成功抵达古堡的司悠现在却面临着一个很是严峻的问题——她不记得接下来的剧情了……
只知道是段很重要的剧情却一点也想不起细节的黑发少女此时很是苦恼的皱了皱眉,同时无意识的往侧边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眼却正好和一双带着锋芒的血红色眼眸不偏不倚的对上视线。
司悠当即被吓得打了个寒战。
是西尔维斯!
只见男人原本纯黑色的瞳孔此时却成了如红酒般的深红色一片,黑发红眸,看起来却比黑眸时还要更添了层危险和邪魅。
平时丹尼尔的脸看多了,再加上司悠自己本身就长的很好看,所以司悠此时并没有被眼前的男色所迷惑太久。
她一边控制着自己现在的表情不要过于惊慌,一边在心里快速回忆起刚才自己自醒来后的表现,发现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后,司悠才慢慢放下心来。
“你醒来了?”
西尔维斯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平静,对司悠的态度不变,依旧和当初他们在森林里结伴同行时一样,宛如此时他们并没有发生后来的一切。
“嗯。”
不过司悠对西尔维斯的态度却明显冷淡了下来。
见已经被发现自己醒了,司悠也不再继续平躺着了,慢慢撑起胳膊坐直了身子。
西尔维斯并不在意司悠此时的冷淡,相反,要是司悠态度不变他才会觉得异常。
不过,看着眼前漂亮的黑发少女明明长相软萌,却偏偏硬要作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对着自己,西尔维斯心里居然不合时宜的想起自己以前养过的猫兽。明明是个十足可爱的小东西,却还要作出一副哈气炸毛的样子,嘴角不禁显露出一抹笑意来。
不过为了怕少女生气,这抹笑容只在他转身放书时才堪堪露出几秒,等西尔维斯转过来后,司悠眼中的他仍然是一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危险感十足的模样。
在书架上放好书后,西尔维斯没有继续回到原位坐着,而是慢慢走到了司悠所在的床边坐下。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不少,司悠下意识的崩起身上的肌肉,可随即就在那不知名药物的作用下软化了下来。
她暗暗皱了皱眉,有些惊讶于那个药物的持续时间居然这么久,可随即又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走的那段不知名的剧情,心里又有些发愁起来,只能暗自期盼现在这副软绵绵的身躯一会儿不要拖什么后腿。
两人安静了片刻,最后仍是西尔维斯开口道:“你不好奇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吗,或者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单手支撑着身躯斜靠在床上,微微歪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司悠,虽然说的是问句,可西尔维斯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出什么好奇的神色,反而带着股隐隐的探究在里面。
司悠心下一凛,知道自己可能引起他的怀疑了。
她神情不变,装作没有看见那一抹探究。
“原本以为身为阶下囚的我没有疑问的权利,不过既然刚才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的回答是好奇,你会告诉我答案吗?”
见少女狡猾的把问题又抛给了自己,西尔维斯眼中划过一抹好笑和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纵容。
“当然。”
西尔维斯几乎没有迟疑,很快就回答道,同时他俯身温柔的抬起了少女的下巴,此时两人间的距离极近,呼吸都仿佛交织在了一起,远远望去仿若一对彼此相爱的情人。
“因为我需要你们身上的血液来完成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西尔维斯的语气很是缱绻,如果不是这话里的内容太过于惊悚,就算说他这是情人间的低语恐怕也不为过。
“你愿意把你的血液献给我吗?”
西尔维斯的红眸看起来越发的深邃迷人,他慢慢问道,语气里充满了蛊惑。
司悠眨眨眼,心神并没有因为西尔维斯刚才对自己做出的那些暧昧举动而乱上哪怕一分,她甚至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个问题里恐怕有什么陷阱,心里想的是自己要委婉的拒绝掉,结果下一秒嘴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似的开口回了一句:“我愿意。”
说完,司悠神情古怪,她很确定刚刚那一刻的回答并不是自己的本意,且在开口说话的那一刻她的意识与身体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
看着眼睛里划过满意神色的西尔维斯,司悠直觉刚刚应该是他捣的鬼,可惜不待她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司悠有些不适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等她再抬眼时就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不在刚才的那间卧室了,而是在顷刻间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同样是个房间,面积甚至比刚刚他们所处的那间卧室还要大很多,里面的装潢十分奢侈,即使是每个角落都在彰显着专属于贵族的奢华。
不过这间屋子里并没有床,一个巨大的黑木棺材占据了刚刚放置床铺的位置。
棺材是闭合的,可带给人的压迫感却十足,哪怕仅仅只扫视一眼司悠就无比确认里面躺着的东西恐怕极度的危险。
她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去握住常放在身侧的剑柄,可惜软绵绵的身躯以及空荡荡的地方却提醒了司悠自己现在是个阶下囚的身份。
西尔维斯没有注意的司悠刚才的举动,自到了这个房间后他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房子中间的棺木上。
不过与司悠对它的戒备和警惕不同,西尔维斯的目光要更复杂一些,怀念、惆怅、淡漠等等情绪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最后通通化为乌有。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孤寂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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