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时云屏觉得封誉有点不在状态,平时他会牵着她的手,牢牢地十指紧扣,但是这次他忘了,直到时云屏第三次挥着自己的拳头在他面前比划时,他才想起来。
他牵起了时云屏的手,他的手很凉,似乎还有游泳池里的水汽。
“抱歉,刚才走神了。”封誉捏了捏时云屏的指腹,“小时,回我租的房子那里吧,我想休息一下。”
时云屏张了张口,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问。
刚到房子那,时云屏进屋开灯,却发现灯怎么也不亮,她刚开始以为是灯坏了,但是连空调还有厨房的烤箱都没法启动。
“誉哥,忘记交电费啦。”时云屏打开手机,“把户号发给我,我来交。”
“户号?”封誉皱了一下眉。
“誉哥,你不会不知道户号是什么吧?那你平时怎么交电费的?”时云屏调侃道,“用意念吗?”
时云屏只是开个玩笑,她先走到厨房将冰箱里的食材拿了出来,幸亏停电的时间不长,里面的菜没有太多损坏。
时云屏刚刚收拾好厨房,电来了,冰箱一下子开始呼呼运转。
“交好了。”封誉也进了厨房,他晃了晃手机示意,只要他在,他就不会让时云屏花一分钱,然后封誉将时云屏推了出去。
时云屏不会做饭,但封誉很会,他做的饭很好吃,时云屏有很多次想要学习,都被封誉回绝了,他说只要有他在,时云屏只需要乖乖等着好了。
煎炸蒸煮,封誉都会,时云屏折回去帮封誉带好围裙,掂起脚亲了亲他的脖颈,然后又被封誉推了出来。
时云屏隔着厨房的伸拉门,朝封誉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在封誉做饭的功夫,时云屏坐在他的书桌上复习考试,天文学不仅要学天文学,还有一些基础课程,时云屏这个学期刚学了理论力学还有电磁学,不挂科很容易,但是想考得好还是有点难度。
对于普通人来说,人生真是无时无刻都要努力,时云屏又想起了崔孟旭,她拿起手机搜了一下相关的新闻。
崔孟旭家的母公司以及底下的关联公司全在一夜之间破产重组,接手的公司在海外,是一家神秘的投资公司,在国内鲜有消息,时云屏从来没有听说过。
时云屏尝试去搜,但也没有什么进展。
没过多久,封誉就做好饭出来了,时云屏想要去摆碗筷,但是又被封誉拒绝了。
“誉哥,你怎么和我妈一样,什么活都不让我干。”时云屏接过了封誉递来的碗,和他是情侣款,上次他们一起在商场做的。
封誉笑了一下没说话。
封誉做了西兰花炒虾仁,虎皮尖椒,红烧带鱼,很简单的家常菜,卖相不错,吃起来更佳。
时云屏又夹起一只虾仁放在自己的碗里,她的夸奖一直就没有停过。
“誉哥,你的水平可以去开餐馆了,真好吃。”
封誉夹了一块带鱼放在时云屏的碗里,他盯着她看,然后摇了摇头。
“只做给你吃,没有别人。”
“啊。”
时云屏佯装脸红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害羞了,怎么办怎么办,誉哥你怎么开始出其不意地讲情话。”
封誉凝视了她片刻。
时云屏在笑,每一道菜她都尝了很多口,然后毫无保留地夸赞,但他知道她不喜欢吃辣椒,也不喜欢吃虾仁。
他做的这些菜,她都不喜欢吃。
但是她不说,他也装作不知道。
“我很小的时候,没有人给我做饭,很饿,没有力气,只好自己做,厨房没有菜,幸好我妈以前会在花园里种菜,我做的第一道菜就是白灼生菜,从花园里摘的,没有味道,但是我吃完了。”
封誉很少提起自己家的事,他这次敞开心扉,时云屏有点发愣,她知道封誉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去世了,没想到他父亲对他这么不上心。
当男人对你袒露脆弱的时候,就代表他愿意更深入地接纳你,这是时云屏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恋爱守则。
因此时云屏放下了筷子,她郑重地握住封誉的手,将它捧起放在自己的胸口。
“誉哥,不开心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和我的每一天,都会是开心的。”时云屏用脸蹭了蹭封誉的手,“我会永远永远关心封誉,一辈子都可以。”
时云屏觉得自己有点肉麻,虽然平时她也喜欢表达喜欢,但这次一辈子的承诺还是让她耳尖发烫。
封誉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接着轻轻地抚过她的眼皮。
“就是那个意思啦,誉哥,你要悄悄地记住,我不能总是说,那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时云屏垂下了头。
封誉收回了手,浅浅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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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云屏在封誉的房子里呆了一个周末,两个人解锁了很多其他的玩法,这两天做的次数都快是之前加起来的两倍了。
封誉有点重欲,这是时云屏深刻领会到的,而她又不会强硬地拒绝,每当他用那双琥珀色的浅色瞳孔凝望着她时,她就会心软软地同意了。
等到周末晚上,时云屏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工作没有完成。
之前封誉兼职做家教的时候,时云屏也给自己找了一份兼职,她高考的数理化成绩很好,如果当家教的话工资很高,但是时云屏很怕和青春期叛逆的小孩相处,就比如说韩砚那种的怪诞小孩,所以她找了另一份兼职。
在一家私人天文馆当讲解员,工作是徐熏介绍的,她认识这里的主管,时云屏专业对口,形象颇佳,主管一看就同意了。
好几天前,主管就告诉她今天晚上要接待两个人,这两天日子过得太放荡,时云屏差点忘了。
时云屏在吃过晚饭之后,立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资料,然后背着包去赶地铁,临走前她告诉封誉,要是太晚,他就先睡吧,不用等她。
封誉没多说,只是说他会等。
时云屏又心软软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两个人腻歪了一会,时云屏才狠下心离开。
等到时云屏走后,封誉眼神里的温柔一下子荡然无存,他定在门口,目光直视楼上的楼梯拐角处。
一个人吊儿郎当地下楼,他抱着胳膊,不可思议地看着封誉。
是韩砚。
“哥,这到底是我的真嫂子,还是你的炮友啊。”
“你觉得呢?”封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侧过身子,留出一条道让韩砚进去。
“我当然是觉得两者都不是啊。”韩砚一进去,就嫌弃地皱了眉,“哥,这么小的屋子,你是怎么待得下去的,你从小也没受过这样的罪,也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体验生活。”封誉扔给韩砚一杯椰子汁,却被他反手扔进了垃圾桶。
体验生活?
韩砚觉得也只有这种解释了,不然他这个从小在意大利和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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