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陶乐蓉还来不及反应,那老嬷嬷已经伸出手掌朝卫姜宁的面门袭了过去!
卫姜宁眼明手快地朝后仰头躲开那老嬷嬷的袭击,然后身体微微一侧,抬起手来朝那老嬷嬷的脖颈就是一击。
这一下子又准又狠,若是换成寻常人怕是即刻便会被砍晕,那老嬷嬷却浑然不觉般,面无表情地又朝卫姜宁袭来。
陶乐蓉蹲在一边,手里抱着柄木凳,找准时机‘啊啊啊’地大叫着朝那老嬷嬷冲去,双手举起凳子猛地朝那老嬷嬷头顶砸去。
那老嬷嬷被砸的整个人一顿,停在原地,然后僵硬地转过身,看向身后的陶乐蓉。
陶乐蓉又‘啊啊啊啊啊’地大喊一声,转过身便抱头快跑,她一口气跑到大殿的角落里蹲了半天,身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慢慢地回头,却见那老嬷嬷早就又转过了身,继续去攻击卫姜宁。
之后她又如法炮制地偷袭那老嬷嬷,然而那老嬷嬷却像是眼中根本就没有她一般,只一个劲儿地去攻击卫姜宁。
“姜宁!”陶乐蓉大喊一声,“她好像一直都只攻击你!”
卫姜宁当然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在那老嬷嬷再一次攻击她的时候,她一个打滚儿滚到了角落里,然后趁着那老嬷嬷再一次冲上来的时候,从袖口里掏出卷浸了水的牛皮筋,随后抬起一脚将那老嬷嬷踹翻,趁着她挣扎着往起爬的时候,将那牛皮筋在她身上迅速缠了一圈。
那老嬷嬷挣扎着站起来后,又嘶吼着去攻击卫姜宁。
卫姜宁一边用身体压着那老嬷嬷,一边将手里的牛皮筋扔给陶乐蓉:“接着!”
陶乐蓉一把接过牛皮筋,然后帮着卫姜宁七手八脚地将那老嬷嬷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
两个人忙完这下,都累得蹲在床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她,她,”陶乐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卫姜宁没说话,而是喘了几口气后,走上前去,伸手卡住了那老嬷嬷的脖颈。
陶乐蓉只见她细白的手指按在那老嬷嬷的喉咙口,然后找准某个穴位处,手下一个巧劲儿一卡,那老嬷嬷忽的眼睛一翻,嘴巴忽的张大,猛地从喉咙口的位置吐出个符纸一样的东西来。
“咦……”陶乐蓉嫌弃得朝后退了半步,“吐的什么玩意儿……”
卫姜宁却面色不显,捡起地上的一截棍子来,将那团在地上的一团符纸扯平。
陶乐蓉也凑过头来,瞧了瞧,问:“这是什么?”
“符咒。”卫姜宁道,“用来操纵行尸。”
“行尸?”陶乐蓉一愣,“什么是行尸?”
“行尸就是指那些被下了符咒的尸体,被下了符咒的行尸尸身不腐不坏,可以随时被下咒人操纵,你瞧。”她忽然道。
陶乐蓉又探过头看过去,只见那符咒上除却原本乱七八糟的字符外,还有一行字迹较细的小字,从痕迹上来看,比之前的字符要新不少。
陶乐蓉仔细瞧那一行略新的小字,立时惊诧地道:“这是本宫的生辰八字?!”
她即刻便明白了过来,怪不得那老嬷嬷根本看都不看自己,只一个劲儿地去袭击卫姜宁。
“所以是有人要害你?”
“倒也未必,”卫姜宁道,“这符咒上的字迹颇新,或许是我们昨日来过,那藏在背后的人怕我们破坏他的计划,才临时新添的符咒。”
“但是这老嬷嬷的尸体在吉安所里,旁人是进不来的,除非,”陶乐蓉顿了一下,语气有点犹豫,“除非这背后的人,也是你们神仙一族的?”
卫姜宁一只手擎着下巴思考了会儿,道,“未必,还有一种可能。”
她说完,又走到那老嬷嬷的尸体旁蹲下身,右手念了个诀,画了个花纹繁复的符,随后她右手倾起,那符立时在空中变大,卫姜宁随即将那符向下压去,那符便瞬间陷入到那老嬷嬷的体内。
之后她又伸手念了个诀,将那诀如法炮制地压向之前的那张皱巴巴的符咒,瞬间,一阵红光腾起,紧接着那符咒和老嬷嬷的身体之间,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红线。
陶乐蓉一脸震惊:“这是什么?”
“这是千线引,用来牵引行尸的一种方式,利用这种法术可以使施咒人即使不接触行尸,也可以指挥行尸的动作。”
“那如何才能找到这个施咒人?”
卫姜宁没说话,而是从袖口里掏出个白纸的小人儿来,然后又伸指念了个诀,朝那张皱巴巴的符咒一指,那张符咒即刻便化为灰烬,那灰烬下一秒忽然猛地腾起,全部打着旋儿地钻进那白纸小人儿的身体里。
卫姜宁又朝那纸人儿念了个诀,那纸人儿抖了一下,旋即,开始颤颤巍巍地蹒跚着往前走。
陶乐蓉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卫姜宁却来不及和她解释,只言简意赅地道:“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即刻回去。”
卫姜宁和陶乐蓉两人简单地将大殿内收拾一番恢复原状,之后便用小金圈回了寝殿。随后,卫姜宁将那纸人儿放了出去,两人蹑手蹑脚地跟着那纸人儿溜了出去。
卫姜宁和陶乐蓉一路躲过殿门口的侍卫,跟在那纸人儿身后往前走。那纸人儿虽然步履蹒跚走不快,但却一个劲儿不停歇地往前走,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到了皇宫里少有人烟的冷宫附近。
自打季颂准登基后,连嫔妃都少有招纳,更遑论被废黜的妃子了,所以这冷宫几乎是被废弃着,也少有人迹走动。
这时候正是深夜,冷宫附近一片黑漆漆的,再加上人迹罕至,很是有些渗人的意思。
陶乐蓉抱了抱手臂,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卫姜宁却像是丝毫不害怕,只寸步不离地紧紧跟在那纸人儿身后。
她一路尾随,见那纸人儿一直蹒跚着走到一座古井前,然后开始努力沿着古井边沿向上攀爬,奈何它身量不足,每次爬到一半,都从边沿上摔了下来。然而它每次摔下来,却又继续重复着动作向上攀爬。
卫姜宁上前,将那纸人儿捡在手里,又在那纸人儿的胸口一捏,那纸人儿瞬间像是泄了一口气般一动不动了。
陶乐蓉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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