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火葬场就要来真的(快穿) 挂疏桐

33. 烧竹马10

小说:

火葬场就要来真的(快穿)

作者:

挂疏桐

分类:

古典言情

“怎的这么突然?”霍成圻闻言起身,鲜有地皱起了眉,“你去回三公子,说秦姑娘今日来不及过去了,我会同她说明此事,待明日吧。”

说着,他又回首看向凌玦,语带安抚,“不用理他,这事哪就有这么急,成粲就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你且安心待着,若是他还犯这个倔,我亲自回去同他说。”

凌玦却撑着案几直起身来,“我当众骂他,他自然着急,这不要非证明给我看他办案卓有成效,没有尸位素餐么?”

“是这个道理,你倒是比我还了解他,”霍成圻打量着她的动作,“看你这意思,这回是要顺着他了?”

“自然,”凌玦笑了笑,举步向外行着,“我若是不去,怎么找出他办案的错漏,再当众将骂他一顿呢。”

霍成圻亦笑眯着眼,“你再这么骂下去,他怕是要被你骂清醒了。”

凌玦摇了摇头,惋惜似的叹了声,“哪有那么容易呢。”

狗系统才不会让霍成粲这么容易清醒呢。

霍成粲派来的差使,这回将她从大理寺的正门带入。

毕竟临南侯府千金被换这事,已经从士族权贵圈子的密辛,经由家中的仆妇侍从之口,迅速传向了民间,如今倒也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凌玦跟着差使在官署内穿行,行至一处挂着“左断刑”牌匾的堂前。

她向内看了眼,这回倒是正经提审的场面,霍成粲立在堂内左侧,当中还坐着一名大理寺官员,看样子应是他的上峰。

堂中跪着两人,被结结实实地绑住,各有两名衙役用刑棍压着他们的脖子和腰,将他们牢牢按在地面上。

霍成粲见着她出现,冷哼了声,厉声道:

“堂下来者何人?”

凌玦神色自若地跨过门槛,“名字么,已经被霍司直连着改了两次,如今叫什么我也记不太清了。”

霍成粲正欲发作,那坐在主位上的官员轻咳了声,他只得按下,面色肃冷道:“罪女秦灵,还不速速跪下。”

凌玦却纹丝不动,盯着他反问了句,“看来霍司直是在我还没来的时候,已经治了我的罪?”

“霍司直,”那坐在主位上的官员忽然开口,“既是审案,就不要带上个人的情绪,按着本寺的规程行事,不要落人口实。”

霍成粲不情不愿地冲他拱了拱手,“是,徐寺丞。”

“嗯。”徐寺丞点了点头,面上不显,心中已经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姓霍的小子真是能给他们惹事,他们是正经办案的衙门,又不是什么只会用刑的酷吏,他总是摆出一张臭脸,也不知是给谁看的。

况且就这芝麻大点儿的小案子,哪里需要整出这么大的阵仗。其他人手里投毒放火的案子都堆着呢,这案子连条人命都没出,居然还要拉他来开这个堂。

本来这小子闹腾就算了,能把案子办好也算是功劳一件,可他倒好,御史台今日连参了他五本,内容还都差不多,个个都列出了他的三条罪状。

现下连陛下都知道了这事,还催着大理寺尽早把案子办好,好堵住御史台的口呢。

今日王寺卿下朝回来的脸色黑得跟木炭似的,要不是看这姓霍的小子是国公府出身,早就寻个由头把他赶出去了。

这种下属谁还敢用!

霍成粲却不知上峰们对他的看法,依然摆出一副秉公办事的高姿态。

“刘行,你来说说吧,当年你们究竟是如何换走临南侯府小姐的?”

跪下的两人之中,左边的那个微动了动,那压在他脖子上的刑棍就此松开。

刘行痛呼了声,小心翼翼地撑着双臂起身,却又不敢完全抬起头来,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地开口。

“各位大人,小的刘行,峪县人士,和秦家的秦胜是老相识了,当年他老婆怀了一胎,给郎中看过,说又是个丫头,他们就不太想要,正巧小的家有个亲戚熊三,在京里的一个官老爷家做事,可官老爷家罚了他的月钱,他就一直记恨在心。

“官老爷家的夫人当年正好也怀了一胎,熊三就同我商量着,问咱县里有没有快生产的女人,他想把这生下的孩子换去官老爷家,让他们稀里糊涂地养个别人家的孩子,他也算是报仇了。等这孩子大了,再偷偷告诉她自己究竟是谁家的,还能从她手里赚点儿银子花。”

“熊三,他说的可有假?”霍成粲冷冷扫过凌玦,又对着跪地的另一人问了声。

那人脖子上的刑棍也被松开,可他却似失了力气一般,依然趴在地上,声音颤抖,“小……小的熊三,过往是临南侯府的管事,刘行说的都……都对。”

霍成粲冷笑了声,又问:“那你说说,等那沈府的小姐长大了些,你可有告诉她,她并非沈家亲生的女儿?”

熊三回过头,虚弱地看了眼凌玦,随即点了点头,“我和她说……说过,她还给了我银子封……封口。”

“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话?”霍成粲斜了凌玦一眼,“免得有人又说我大理寺不按规矩办事。”

“大……大人,证据小的已经交给您了。”熊三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小心看向霍成粲。

霍成粲微颔首,随即命人承上证物。

差役托着一木托盘上前,却见其中孤零零地躺着一只银质小锁。

“你说的证据是这个吗?”霍成粲问道。

“就是这个,”熊三伸着脖子看了眼那木盘,点了点头,“这是沈府小姐儿时的百岁牌,上头还写着她的生辰八字,做不了假,当时她为了不让我将此事说出去,手头又没有现银,便将此物交给了我作为抵押。”

霍成粲继续道:“所以她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并非沈府亲女,却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还一直心安理得地假装自己就是侯府千金?”

熊三瑟缩了下,又将头埋了回去,“是……大人说的是。”

“秦灵,”霍成粲森然的目光盯着凌玦,仿若她犯下了滔天大罪,“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本以为你有几分无辜,毕竟当年之事,你身为婴孩确实无法左右,可谁曾想你居然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实出身!

“你为了保全自己的富贵,不对沈府如实告知,让沈府亲女流落在外,故意混淆侯府血脉,其心可诛!罪女秦氏,你可知罪!”

“徐寺丞,”凌玦没有搭理他,而是转向了堂中的主审,“按着大理寺审案的程序,我应当也有机会为自己辩驳吧。”

“那是自然,你若有异议,说明便是。”徐寺丞也已经懒得理霍成粲了。

拢共多大点事儿,哪里用得着这么激动地给人家定罪,当初究竟是谁把他给招进来的?

凌玦目光微敛,看向了跪在堂内的两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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