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莲纹的对襟中肆意欺辱。
直到到抵在掌心的感觉明显,唐袅衣才轻喘地撑在他胸膛,停下看他。
掌下的青年眼神冷森森地盯着坐在腰上,扯开衣领肆意过分的少女。
他的眼中朦胧的雾气凝结成几滴晶莹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大颗砸落在地上,醉玉颓山的面上泛起病态的绯痕。
哪怕这样浑身慾望,依旧漂亮得像是天明净的男菩萨,适合放在琉璃打造的盒中供人欣赏。
她霎时清醒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头皮一阵阵地开始发麻。
唐袅衣看着眼前清隽的青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神情微讷地动了动唇。
下手太重,让他高.潮了。
唐袅衣失神地看了几眼,忙不迭地撑着虚软的身子连滚带爬地起来。
她提着裙摆转身往台阶飞奔而下,好几次险些绊倒宽大裙摆,背影极其狼狈也不敢多留。
巨大的落地窗外的光照射在室内,清隽漂亮的青年犹带喘息,侧身蜷缩着颀长的身子,面无表情地盯着,消失在楼道拐角轻飘的裙摆。
外面的阳光很大,照在身上有种炫目的炙热感。
唐袅衣脚尖甫一点下台阶,想起自己是来找季则尘的后身形忽地僵住。
若是就这样跑了,他会不会当做她放弃了?
现在她背脊渗出的冷汗,打湿了最里面一层单薄的春衫,被咬破的侧颈虽没在流血,但汗珠滑过有种抓心挠肝的痛痒感。
季则尘方才是真的很恐怖,根本就不像人。
若她不自救,他可能还会咬她,像是贪婪的鬼魅,吸干她体内的血。
单是如此想着,她浑身冒起寒意。
身上的东西没有解除,她虽然暂时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却没有办法控制季则尘不来寻自己。
命和解除身上的东西都同样重要,但现在他也是真的很吓人。
唐袅衣犹豫不决要不先离开,晚些时候等他清醒后再来。
可当她转过过头,看见上面的人懒散地靠在书架上,在阁楼上低垂眼眸,视线不经意地和她对视上。
此时他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刚才的疯狂都不复存在,似在她看,又似涣散着眼瞳,毫无聚焦地落在她的脸上,与温柔糅杂出吊诡的非人感。
如同美艳的鬼魅。
唐袅衣手指紧攥着裙摆看向他的小脸雪白衣襟上还染着血像是一只破败的小木偶。
季则尘垂下的眼睫挡住眸中情绪殷红的唇微启:“上来。”
唐袅衣咬着下唇神情勉强和他对视心中仍旧很犹豫是否要听他的话上去。
一时间两人于上下僵持。
阁楼上的季则尘顿了顷刻朝着她缓缓拾步而下雪白沉长的袍摆迤逦地划过木台阶发出窸窣音。
他每靠近一步都像是踩在心间扑通、扑通心震动如雷声。
唐袅衣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自己的面前来。
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上面的光亮阴冷的影子覆盖在她的身上。
他神情温和地凝望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温柔地转身拉着她僵硬的身子往上走。
“抱歉刚才是病发了。”
温和的腔调微哑徐如春风唐袅衣感受不到一丝温情。
他没有说什么病但却想起了前不久她不经意听见两个宦官说的话。
他最近毒发作得有些频繁。
所以刚才她撞见的根本就不是病发作的场景而是毒发作了。
唐袅衣轻颤眼睫瞳孔微滞地落在他的竹清松瘦的背影上。
他讲话时下颌微侧五官轮廓温情得似待谁都是好脾性。
但握在腕上的手指冰凉得像冰。
她双腿虚软
险些跌台阶时一双有力的手横亘过她的臂弯把她的身子稳住。
季则尘转过头看向她的眼神带有歉意:“可是被吓到了?”
她攥住他腰上的布料小弧度地颔首。
的确被他吓到了但现在看见他极具欺骗性的温和面容刚才的惧怕忽然又消失不见了心境也跟着他的神情变得祥和。
季则尘弯下腰自然地揽腰抱起她宽大的裙摆如芙蓉花在空中划过盛开的弧度。
唐袅衣没料到他会抱起自己心下一惊挣扎着要下去却被修长的手指按住后颈。
“几步路而已。”
他温情地安抚她慌张的情绪。
唐袅衣没有挣扎了心中却升
起古怪的感觉。
他现在对待她和之前一样很耐心很温情耐心得令她想到他平素对待赤貂的场景。
现在被他这样抱着她诡异地感觉自己变成了赤貂。
怀中的少女很乖不像赤貂那般黏人随意抚摸后背就会用尾巴拂过他的手背也不会舒服得从喉咙发出呼噜声。
而且触碰她会产生由身心的满足感很舒服。
季则尘低眸掠过怀中的少女踱步至窗前将她放在蒲垫上遂又撩袍跪坐于她的面前冷瘦的手指撩开她的长发。
看见被咬出的伤口他眼中蔓出愧疚:“下口用力了些抱歉。”
太有礼了。
唐袅衣下意识给出同样的反应急忙摇头鬓边的小毛球拍打在他的手背上:“无碍!”
一句带着一丝南江腔调的官话。
闻言他一怔随后眼眸缓缓弯起细碎的光似聚在琥珀眸中温柔出清晨的生气:“那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给你寻药。”
唐袅衣垂头手指攥住膝盖上的裙摆不敢看他的眼睛耳尖有些发红微不可见地颔了颔首。
这些话总是会从口中下意识地说出去哪怕她有碍也会惯性说无碍每次还都不能再改口只能尴尬的自己认下。
唐袅衣郁闷地听见他转身去拿药悄悄地抬起头看过去。
青年立在沉重的书架前取下摆放在上面的木匣子雪白的广袖露出惨白的手骨骼分明手指修长手臂上还有刚才用刀插出的伤。
唐袅衣转过头看见了对面蒲垫上随意放在地上的雕刻小刀上面还染着血。
刚才她来时正巧看见他在用这把小刀自残。
唐袅衣探起身子撑在桌案上用力将那柄刀拂到桌子底下。
确定看不见了她悄然松口气。
“在找什么?”
头顶传来季则尘清淡的嗓音。
唐袅衣立即坐回原位转头无辜地看着他摇头:“没有我看看下面的人能不能看见楼上。”
坐在落地琉璃窗前
她眼含忧虑地瞥向下方神色带着害怕被人发现的坐立不安。
季则尘提着木匣子视线略过被拂到角落的小刀唇微扬
。
当真像赤貂,心虚或是害怕惩罚时,就喜将那些东西藏深处。
他没在意地跟着看向身旁的窗,端坐在她的对面,屈指叩了墙面的机关。
唐袅衣听见声音看过去。
季则尘解释:“特殊材质的琉璃,现在外面看不见了。”
闻言,唐袅衣又看向窗,虽然没发现什么不同,眼中还是泄出惊奇。
世上还有这种的琉璃,还能决定外面能不能看见。
季则尘观她眼中的好奇,打开木匣,拿出里面的药瓶,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他对她招手:“靠过来些。”
见他的姿势似是想帮她上药,唐袅衣本来想说自己可以来,但环顾四周却没有找到一面镜子。
她转头又见他看自己的眼神,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
像是对一只初来乍到还认生的狸奴,怕惊到小可怜,所以哪怕他从眸中溢出的喜爱,心如猫爪般想触碰,想摆弄,却又矜持地等狸奴主动上前亲近。
见她迟迟犹豫地盯着面前的药瓶,季则尘似不解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这些外表如出一辙的药瓶。
猜想她或许也产生了好奇,想要碰。
但他不想让她去碰这些东西,因为可能会顽皮地用爪子,装作不经意地抚在地上,在他生气之前,就蹲在面前无辜地眨着眼眸,发出讨好的叫声。
小说的域名qiexs.com✇(请来企鹅
小说
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
甚至还会用尾巴蹭他的手,以此换取怜悯,从而不被责备。
他不想再养一只调皮的,所以屈起修长的手指叩在桌面上,唤醒她的目光。
语气温柔又毋庸置疑:“坐过来,我给你上药。”
唐袅衣听见他略含强势的腔调,察觉到他似有些不悦了,想起刚才他的恐怖,捉起裙摆蓦然移坐在他的身边。
季则尘轻敛眼睫,淡淡的阴影洒在在玉瓷面上,虽略显病容的苍白,依旧温慈出尘,是世间难得的仁慈皮相。
她乖乖地垂着脖颈,露出伤口。
青年跪在面前,上身微立,神情专注地用手腕的红绳束发,淡淡的香雪兰初染衣襟。
清瘦的手由前拨开披散在后颈的长发,冰凉的指尖轻按在凸出的短骨上,宛如屋檐落下了一滴雨在皮肤上。
从未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与他这样
接触过,唐袅衣脸上升起起热气。
她忍不住偷偷掀开眸,视线落在近在眼前的脖颈上,被吸引得难以移开目光,胸腔的心跳有种欲从喉咙里钻出来的悸颤。
他的脖颈很有美态,透白的皮肤还能窥见浅薄的筋,衣襟紧紧地裹住的喉结上下滚动,透出不可侵的禁欲。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黏在上面,有种口干舌燥地轻吞咽。
季则尘束完她散在身后的长发,往前倾身,看着侧后颈的齿印,用指尖拂过破皮。
语气含着歉意:“抱歉。”
唐袅衣霎时回神,摇头。
他没再多说什么,旋身拿起玉瓶挑开瓶盖,用净手后指尖勾起瓶中的乳白药液。
他凝望着她垂下的泛红容颜:“不会留下伤疤的。”
温柔得让人情不自禁地相信他的话。
唐袅衣矮下头,坐得端正,脑子陷在温柔中已是一片空白,哪还顾得上是否会留疤。
季则尘见她如此乖顺地主动靠过来,眸中微压出一丝笑意,手指按在伤口周围。
她轻嘶一声。
他停下手,抬眸问:“可是按疼了?”
唐袅衣咬着下唇,对他点点头:“有点。”
“那我轻点。”他莞尔勾唇,温和无害。
青年真的很温慈,脾性也甚好,不仅柔了手上动作,还怕她生疼,语气温柔地转移她的注意。
“若是你想解除的蛊能控制我,你还愿意解吗?”
唐袅衣点头:“想解。”
季则尘长睫下敛,神色扑朔迷离,看不清。
这种蛊能利用他,能掌握他,如同拴了一条听话的狗。
无数人都想将他拴在手上当看家犬,她却不想。
他问:“为何?”
见他问起,唐袅衣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如此直白地问,她敢这样想,也不敢这样应答。
她绞尽脑汁地想什么理由才能糊弄过去。
最后想起此前梦中尚未结束的引诱剧情,她铤而走险地咬着下唇,白净的耳廓晕出红痕,答得慢吞吞又很羞耻:“不想看见少师受伤。”
按在肌肤上的手指一顿。
季则尘抬起清冷的淡眸,柔柔地盯着她,殷红的唇角微扬:“不想看我受伤?
“为何不想看我受伤?他似不解地询问。
唐袅衣很少撒谎,在撒谎时还被他这样看着,薄脸皮上难免有些紧张。
话已经出口了,自然得坚持往下说。
她迟疑地道:“因为爱慕少师。
这在季府也并不算是秘密,此前那大赵就当众戳穿过,现在刚好拿来用,也恰好解释了从外面回来后,他虽一直没有询问当时,为何会在他失忆时欺骗他。
因为爱慕,所以一切都显得自然,挑不出错的理由,哪怕做出什么都能用一句爱慕掩盖。
他没有说话了。
唐袅衣察觉他的沉默,尴尬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