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厉婴看了看吐血昏迷的母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从呆滞到难以置信,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抬眼发现周围的人都用看怪胎似的眼神看他,尤其是锦王一脸狐疑,急忙对锦王扣头解释道:“父亲,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
看着被人扶起,被送到公宫医治的娓子,又看着厉婴,锦王不解其说,看向擅长占卜的司徒,问道:“此事如何解说?”
司徒对曰:“臣日观天象,并无任何征兆,此状甚怪,且嬖人之状,看似并无大碍。”
南嘉心中大惊,老爷爷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都被你发现了。
“都是你!你这个烂货!是你害我!”厉婴狂叫,像一枝利箭般朝南嘉飞扑过去,南嘉眼疾手快地躲开他的冲撞,却并不完全躲开,被他碰到了手臂,顿时也是一口血吐出来,委顿在地。
“哥哥,请住手!”公子胤派人用矛把厉婴叉开时,厉婴的双脚还兀自踢个不停。
胤扶起南嘉,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像演的。
南嘉本没有演技,演的次数多了也就有了,现在都可以临场发挥了。
她穿着一件蓝色绣白边的锦服,脖子上挂了条点缀精美的玉石,乌黑浓密的头发如黑缎般发亮。
她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怔怔地看了厉婴一眼,接着又看向胤。
“夫君。“她噙着眼泪说,“事情发生得好快,我,我是不是要没命了。”
她少有这么规规矩矩叫他夫君的时候,却是在这种时候。
“你不会有事的。”胤紧紧抱着她,对手下说,“速去找医者。”
胤脸色绷得死紧,白皙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他看向锦王:“父亲,若南嘉是妖孽,她怎么会被轻易打伤?望父亲明察!”
司徒奏曰:“国君,公子胤说的是,今日之事,尤其古怪,臣以为,先救治伤员,安抚百姓,容臣仔细卜一卦再做商议。”
公子伯文曰:“孩儿附议。”
锦王看了看现场的一片狼籍,垂下眼:“准。”
厉婴:“父亲!”
锦王脸色一沉,但语气依旧耐心:“先治好你母亲罢。”
厉婴脖子一缩,不敢再语。
……
公子胤紧紧抱着南嘉,一路将她抱回了虒祁宫。
南嘉眯着眼睛见他抱着自己穿过市肆,经过砂石路,走进宏大华美的宫殿,南嘉远远就看见宫殿后面有几幢很高的台榭宫殿,这些宫殿中心突出,主次有序,栋宇飞檐,如鸟斯阁,如翬斯飞,严正巍峨,作庙翼翼。
最近的一个宫殿是层叠的木质构造,用半圆瓦做装饰,分为五个厢房,最大的那个可容数百人,最小的也可容下三四十人。
绕过砂石路,公子胤抱着她来到这座台榭前,赫然又出现了一个小广场,这广场可以容纳四辆马车同时行走,上面则可以容下四五十辆车,四周身穿盔甲的军士手抚长剑,严正而立。
一入殿,南嘉便晃花了眼。
这个宫殿高大宽敞,金碧辉煌,里面有大量的金器和银器,种类丰富,碗,盏,杯,金带钩,琳琅满目。
其中除了少量的青铜家具,多是名贵的漆木家具,其以黑漆为底,红漆描绘图案,或是动物或是祥云,色彩绚丽,光灿夺目。
胤抱她穿过正厅,进入厢房,将她轻柔地放在黄梨花高束腰三弯腿塌上,床位朝东,汾河,浍河,及千余米内的城肆尽收眼底。
“南嘉,”胤为南嘉擦去嘴角的血,“蓟陵有最好的医者,你不会有事。”
“没……用的,”南嘉奄奄一息,泪水静静从脸颊滑落,仿佛下一秒就真的要死了,“我……感觉到我……快不行了。”
“不会。”胤将她秀美的黑发轻轻向后拢,抚摸她白皙苍白的脸。
“公子,”南嘉双手攥住他修长的手,颤抖的手像是一对受惊的白鸽,“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痛苦地皱了皱眉,像是被疼痛穿透全身,“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不知为何,胤心中隐隐作痛,轻轻抱紧她,“什么话?”
“我……爱你。”
公子胤的眼瞳微暗的一亮。
“你一向……不喜我叫你帅哥……”南嘉用尽全力抬手摸了摸他的手背,“以后,再不会有人叫你帅哥了。”
胤声音极低:“你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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