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又美又利落,淡粉色的身影在假山上跳落,她经过的地方,护卫们如飞叶一般飞向空中,她好像没多少力,轻轻松松一以当十,立于不败之地。
她轻巧地跳下假山,慢吞吞走向申辟害,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带,把他猛地一提,当作武器掷向了公子厉婴。
一群人堆成了一座小山。
“住手!”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了不知何时来到的锦王,娓子等人,连忙敛襟行礼。
“厉儿!”娓子首先把厉婴扶起来,火冒三丈地看着南嘉。
锦王脸色凝重,站在首位,伯文在他身后皱着眉头,又有些担心。
公子胤和景龙站在了南嘉身后。
景龙看向南嘉的眼神比以前发生了略微的变化。
这妖女强横,无状,居然胆子大到打伤申辟害和厉婴,他心中鄙她,又有些欣赏她。
“芦女,你这是何意?”锦王一看南嘉,她的脸就自动变成了一张奇丑无比的脸,锦王不忍直视地撇开眼。
在场的除了胤和景龙,还有中立的伯文,余众都是厉婴的人,个个满怀敌意。
“国君!小人与公子厉婴正在散步,遇见芦女侍女,正想说几句话,芦女便出言讥讽公子厉婴被强盗劫持一事,小人气不过与她大打出手……这也丫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力气奇大,差点将我们打成重伤。”
申辟害恶人先告状,添油加醋地叙述了方才发生的事。
“国君,不是这样!”阿静跪地高声道,“是他们先欺负婢子,主子不忍婢子受辱才出手的!”
“哪有你这个贱婢说话的份!”娓子话音刚落,她的寺人就把阿静打了一巴掌,阿静立时口吐鲜血。
娓子看向南嘉:“分明是你欺负我儿大病未愈!”
“……”不是这样的。
阿静疼得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差点掉下来。
被侮辱没哭,被打没哭,看到别人侮辱南嘉她立刻眼泛水光。
南嘉扶起阿静拿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平静道:“国君,妾确实打伤了申司过,但妾没有打公子厉婴,只因申司过无道,不仅出手侮辱妾之侍女,还意图侮辱妾,完全置公子胤的颜面,及国君颜面于不顾,妾气愤不过,便想替国君教训此人,不料此人极其阴险地打伤了公子厉婴,还拉公子厉婴下水,其心可诛!”
这话一说,娓子立刻闭嘴了。
“你这个烂货!”申辟害狂叫,想打南嘉,脱臼的肩膀却让他疼得站不起来。”
“??”
厉婴想解释,但是他也被南嘉把肩膀打脱臼了,说不出来。
锦王烦躁地叹了口气:“你们各说各话,实在无法判断。”
公子胤拱手面无改色道:“父亲,孩儿的确看到申司过伤了公子厉婴。”
申辟害正想辩解,伯文忍不住拱手道:“国君,厉婴不会做这么过分的事,定是有人撺掇他。”
罪责没到自己儿子身上,锦王舒服了,“申辟害,寡人早就听闻你的各种轶事,你不该带坏厉儿。”
“芦女是为了锦国颜面故免罪,你和那僭越犯上的婢子各打三十鞭。”
申辟害想申辩已经被人叉下去。
但是阿静是个受害者,为何要遭这种罪?南嘉想替阿静求情,锦王却已离去,没人会在乎一个婢子的性命。
南嘉用剩下的奖励点兑换了一个防护膜丢到了阿静身上。
她摸摸阿静的额头:“不怕,不会疼的。”
阿静眼中含泪,却不让眼泪流下来,“婢子不怕,只要主子没事,婢子被打死也甘愿。”
“别这么说,你的性命也很宝贵。”
申辟害的鞭刑已经开始,南嘉走到他面前,正眼都没看他,冷冷地道:“牛儿小小,嘴巴吊吊,贱男人活该受罪。”
把申辟害气得满脸怒意,脸红脖子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景龙在一旁都感受到了这股冷气。
这侮辱人的话真是恶劣呀,相比之下,南嘉仅仅只是叫他小男宝,尚算仁慈。
鞭刑没有对阿静造成任何伤害,只是那那个巴掌伤害有点大,南嘉请了医者为阿静治病,又放了阿静十天的假,再三嘱咐阿静好好养病,这才回到自己的寝居。
这一切,都被公子胤看到了。
今夜两人同榻而眠,公子胤很早沐浴完便等着南嘉,而南嘉来了之后,只是安静地靠在榻上看竹简,不像平素那样活泛,可以看出她没什么兴致。
阿静受了伤,南嘉心中必然不悦,况且这次害她的又是哥哥的人。
像她这种心有傲骨的女子,大概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别人替己受过。
胤头一回生出了想要讨好一个女子的想法。
这无关乎她是否是自己的妾室,更与喜欢无关。
是欣赏。
爱人者,人恒爱之。
胤:“南嘉……”
南嘉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公子想睡了?公子先睡。”
胤硬着头皮道:“今日,你受委屈了。”
“是阿静受委屈了。”南嘉换了一卷竹简。
“申辟害性情顽劣狠毒,你今日不仅为阿静出了气,也为很多人出了气。”
南嘉平淡道:“哦。”
“你在看什么?”他问。
“跟锦国有关的历史及风俗人情。”
“读来何用?”
南嘉挑眉:“了解一下对手。”
“对手,包括我?”胤难以置信地说。
“看情况。”南嘉放下竹简,“我总不能任由自己被恶毒的贱男人压迫着。”
胤惊奇的表情,南嘉看了笑了,“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想怎么保护你那位好哥哥吧?”
“他毕竟是我的兄长。”
“我懂,血浓于水嘛,”南嘉说,“想必他把你当作亲弟弟咯?你们有着肮脏兄弟情谊咯,你的妾他能睡,他的妾你也能睡?娓子必定也对你视如己出?他和你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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