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吗？”何曼敲了敲盘子里的火鸡，“鸡胸（吉凶）参半。”
“哦。”
何曼喊了侍者将火鸡切开，然后主动清理了西餐中繁杂海鲜的外壳，放到关溟盘子里。“怎么没见到马师叔？”
关溟拿纸巾将何曼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才动手去吃盘子里的东西。“师父还有其他大事要办，下午会跟我们汇合。”
“反正师叔不来，你也办不成事，等会陪我逛街。”何曼冲关溟眨了眨眼。
关溟点头。
路远哆哆嗦嗦站在小金和野狗身后，戳戳他们的背。
两只白尸无动于衷。
“喂。”路远喊道。
小金这才满脸不高兴的回头。
“你瞧，要跟你主人在一起，不仅得防着男人，连女人也得防着，这得多痛苦啊。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何曼就是关关小师姐的另一个老妈子，什么事情都得管，我第一次跟你们主人表白……”路远嘟囔道。
“你那不是表白，是发`情。”何曼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路远立刻跟被九天神雷劈过似的，扭动了半天面部表情，讨好的说，“大师姐，小师弟我当年是年纪小，不懂事。”
“十八岁啊，真是个年纪小的大儿童。”何曼掐指一算就知道面前这个二货是谁，这世间只要不是涉及天机的，她掐指一算大抵都能猜的差不多。
路远果断闭上了嘴。他现在灵体飘忽，万一眼前的这位一不小心，他可就倒霉了。
当年路远十八岁刚入捕妖派，正直青春期躁动时期，左右手互助了十几年，初次情窦（欲）初开，澡堂里追着一直修成侏儒的老鼠精，裹着一条超短浴巾就跑遍了三条马路，警车也跟着呼啸了好几条街。
偏偏关溟过来截胡，不，是抢生意，那时的关溟身体刚拔高，终于脱离了小学生的高度，清纯少女一枚，微微还带了点婴儿腮，小小的酒窝，要是个中年大叔看来，一定会起个什么龌龊心思。
关溟没有理会面前这个有伤风化的男人，直接用一块蛋糕把那只老鼠精关进了自己的陷阱里，捆吧捆吧就准备移送捕妖派领奖金去。路远看到关溟说话还露出小女生青涩（关溟：青涩个屁！那是牙疼！）微笑的模样，处男身一下激动了。路远的二师兄看他的丢人模样，直接把他关了禁闭，然而不久之后，就把不靠谱的路远赶出了师门。
路远其实在关溟的记忆里不占什么分量，只是一个会经常出现的比路人甲稍微熟一点的陌生人而已。但是师傅教导，不要太伤人心，否则要是真的变成如丧尸一般无心无爱的生物，那就太可悲了。所以，关溟对能与自己生命有所交叉的人，都不算太坏。
步行街。
何曼挽着关溟的胳膊，亲密的像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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