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
“蒲公是舍离堂的总师,我们一旦修气受阻的时候都会去找他答疑解惑。”
“修什么气?”
“霸气!”
关溟用拳头锤了锤小胸口,喷出一口浊气继续问:“你们都去过吗?”
武人集体点头。
“蒲公一般都给什么样的建议?”
“开卷啊!”
清醒后的舍离堂武人相互看了一眼同门,看来大家都一样。
“蒲公说术门有专门修行的术法,可以将修灵的术法跟修气的法门合二为一,创出了一种全体适用的方式。”
“有通用公式的话为什么不公开!这术门的蒲公明显就是不知道哪里寻来的禁术让你们练,骗你们这帮大老爷们!偏偏还一骗一个准。”路远将“真不争气”几个字挂在了脸上。
“蒲公为我舍离堂贡献颇多!怎么会害我们!”“是啊是啊!蒲公年纪如此还来我舍离堂助益我堂修炼,自然是不会存什么坏心思的。”“蒲公指导后,确实多人修气修武有所提升。这是毋庸置疑的。”
关溟头大这一帮老爷们一声堪比一声高的大合唱,只得扩音符来一句,“都安静!”
音浪过后,他们都安静了下来。武人就是好,谁嗓门高听谁的。
见他们还是庇护蒲公,关溟决定暗地里多找些证据再说,转而带出另一主要目的:“诸位,此番堂内暴起,皆因器灵邪化,如果日日与邪灵共同修武,必定会乱神入邪。严洛主事本可邀请我们驱邪挽救彼身,但是却任凭你们互相伤害。”
“拉倒吧!茅山人就被你们给搞邪乎了!这会还疯魔着拆家呢。”守门的两位旁听者这会插嘴道。
野狗人工闭麦,让他们说不出话。被关起来好几天的舍离堂武人可不知道茅山人疯魔的事情,事实虽然是事实,却也是件丢人的事情,关溟不想提,但是却看这帮武人开始质疑他们。关溟继续助推道:“邪灵入体可驱,妖魔污化可净,这是仙灵派写在教科书里的。你家主事严洛明知各位体内邪可驱,却不求助仙灵派驱邪之法。难道你们真想成为这九莽之又一抹亡魂吗!午夜梦回的时候,那长久间枉死的同门有没有向你们诉说冤屈!”
“可是,我堂主事确实……”
“如果不信,你们可以组团找你家主事去对质,看是否真的是明知有驱邪之法,却并没有去救自家的弟子!”单一面说法是撼动不了严洛地位的,干脆直接当堂对质更好。
舍离堂武人少有的开始面面相觑,一方面他们确实被关溟一行所施驱邪之术所救,现在精神倍儿好,器灵乖顺的;一方面入舍离堂多年,他们绝对相信严洛主事不会害自己。事实的真相如何,或许真的当面对质会比较好。
旁听的这俩守门神着急地想早点通知主事做好准备,但是人家没有解开他们的定身和封口,现在真的算是个无用门神了。
关溟一行带着二十几名舍离堂武人浩浩荡荡走出牢房,这威风架势,真有点大姐大的风范。
“唐小柯你去把术门的蒲公也请来,当堂对质他也是关键人物得在场。”关溟边走边交待着,“尸兄大人,你去找茅山人,帮他把邪驱了,顺便把我的龙鳞鞭带过来。这升级过的太不好使了。”
“他留着?”野狗指了指路远。
路远挺胸抬头对野狗摆手,猖狂道:“就是我,只有我,怎么了!我和关关小师姐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俩还前世盟约现世姻缘呢!”
“先干正事,路远师承仙灵派,好歹充充门面。”关溟让野狗放心。
“我速归。不会再晚。”野狗说完,就施展身法离开了。
关溟听到他的那句“不会再晚”,就明白了那次她口中的怨恨是被尸兄大人牢牢记住了,其实当时只是她本能地逃避承担责任,并非真心。算了,日后再解释吧。
议事厅里,严洛似乎像早就知晓了关溟一行会来,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一路上虽然这帮大老爷们愤愤不平说要问个清楚,但是真的到了严洛面前,都成了闷葫芦,被严洛的威压镇压多年,早就习惯将不满隐藏于心。
见没有人开口,关溟和路远干脆充当解说员:“舍离堂的这些武人体内邪祟已除,器灵也都净化,如此可以证明我们确实有驱邪之能。”
“那又如何。”严洛不为所动,邪驱了就驱了,“你们引来邪祟再助他们驱邪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们来九莽之前,你们就已经有武人入邪了。”
“修仙之人狡诈,事事有心机,我舍离堂武人性情多淳朴秉直,比不上你们那些弯弯绕绕。一小丫头就不要干涉我舍离堂事务,此次事件,待我查清楚,必定不会轻饶任何人。”
“如果那人是你舍离堂总师呢!”小丫头抛砖引玉道。
严洛这才正眼瞧了一瞧关溟,叱责道:“小丫头猖狂,不得轻易攀诬旁人。”
在严洛眼里,修仙的人最会骗人,全部都是阴险狡诈避之不及的人物,他们舍离堂武人单纯可欺,绝不会做什么坏事。
人群中一名武人朗声问道:“主事,是不是真如这帮修仙人所说的,我们体内之邪灵本就可以驱逐,但是您……您……”断断续续没说出后来的话。
“修武时常有心魔乱神,这是劫难,渡则灵武提升,渡不了入魔陨灭本就是自然的事。”严洛自负道。
看严洛这奇葩逻辑,关溟实在忍不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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