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古代纸片人男主跨次元了》
月光下,那裸露的上半身,有好几处陈年疤痕。
宋月逢有一瞬间的失神,但还是很快进入抢救状态。
男人已经昏迷,她上手给他挂了水。
开始清洗伤口、消毒,局麻,然后小心翼翼地剖开了箭镞周围的皮肤。
“得!还是个两翼倒钩箭。”
在完全暴露出箭镞后,她拿小钳子将它快速拔出,上纱布、止血钳。
整个过程,那是又快又稳。
毕竟,这堪比拥有一个器械护士的外挂,还是挺爽的。
只不过挺遗憾的是她没有随身空间,所以在仅有的月光照耀下,缝合血管费了她挺大体力。
处理好一切后,医疗垃圾、药箱在她缝合一层层创口时,也都跟着自动消失了。
宋月逢并未在意,毕竟她人都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
环视了下四周,黑压压的树木挤压着视野,一眼望去,看不清几米距离,山风拂面轻轻,新月抚照弯弯,并没有什么不正常。
她靠着男人身旁的树坐下,念叨着:毛毯……
下一秒,毛毯曹送上门了。
还是她用来晚间写作盖在腿上的小毯子,但也够给这人保暖、防他着凉了。
给他盖上毯子后,宋月逢这才细看他的脸。
很权威的一张脸。
虽然污垢糊脸,可还是挡不住优渥的五官,眉骨锋利、鼻梁出挺,长睫宛若她清理键盘时的小刷子,又耐看又耐用,嘴角、脖颈虽然都有干枯的血迹,但丝毫影响不了这一张人间神颜。
帅。
这要是混演艺圈儿,一火车皮一火车皮的小迷妹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眉头蹙起,连着嘴角都扁了扁,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喃喃道:“我……我不能……不能死……”
宋月逢弯眉一扬,“放心吧,你死不了。”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外伤,她已经处理的很干净了。
望了眼那从他体内挖出来的箭头……她仄仄叹气,幸好看到的是个箭头,不然还以为是在给菅仰止治伤……
毕竟,她“杀”他的工具,并不是箭……
哎,她可怜的菅仰止……
人就是这样,寂寥夜色和无所事事凑在一起,就很容易悲春悯秋。
-
“爷……”
安静下来后,被蚊子咬了不下十个包的宋月逢,被一声喊惊得一个激灵起了身。
那声音渐行将近,“爷,你在哪儿……”
地上的人突然挣扎了起来,剧烈的“咳……”了几声。
这么一点的小动静,将医者仁心的宋月逢可吓得不轻。
这刚做完血管缝合,要是剧烈咳嗽,很容易崩破的。
她赶紧蹲下身,告诉他,“轻点儿咳,小心血管崩开了。”
菅仰止眼皮沉的厉害,费力地看着眼前怪异的女人。
他刚想说话,但嘴巴疼裂又粘糊,试着张了张嘴,胸口的刺疼只一瞬便让他的额上冒出颗颗冷汗。
宋月逢虽早知这个男人长得好看,但他睁眼后的状态,还是让她春心荡漾了一把。
那眸子似乎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将她的魂儿都给勾了进去。
宋月逢连着说话声都柔绵了不少。
“麻药过了,疼是正常的,如果你受不了,我可以送你几颗止疼药。”
话音刚落,一个玄衣俊朗、身材高挑的少年便踏着树叶冲了过来,焦急地跪到地上,满呛心疼地就哭了起来,“爷……到底是谁干的!?”
说着,怒目怼向站到一旁的宋月逢。
宋月逢摇手,退后两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晕了,是我救了他,不信你问他。”
地上人“嗯”了一声,少年这才又回头。
但下一息,又换了种调调开始惊叫,“这!这什么东西……”
“别动!”宋月逢一瞧,他的手已经上了输液管,赶紧叫道,“那是救你家爷的东西!别拔!”
好家伙,这小少年差点儿给吊针拔了。
“但这……”
宋月逢打断他,“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你先别问。”
宋月逢瞧着他也才十五六岁,正是好奇心胜的年龄,这要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连串问题问下去,她怕自己吃不消。
“万一你想害我家爷呢。”
少年不依不饶。
其实也不怪他。
宋月逢知道,自己此时穿着开领两件套家居服,脑袋上还带着青蛙卡通发箍。
这一身装扮,于他们而言,确实是个异类。
她只能借希望于地上的男人,正巧,对上他深邃、却波澜不惊的目光。
几息后,只听他对着那少年道,“深儿,莫要无理,若非她,我必死无疑。”
但,宋月逢的心……
却在听到他叫的名字后,又一次悬到嗓子眼。
结果,他接下来又问了句,让她彻底忘记呼吸的话。
“见过平炎了吗?”
“嗯。放心吧爷,平炎哥只受了点轻伤。太子爷说您今晚回来,我们在城外等时,便见到您发的信烟。这才知道您出事儿了。”
“太子,也来了?”
“嗯,”少年点头道,“深儿这就通知太子爷。”
说着,他起身从腰间取出一支穿云烟,朝着空中拉开引信。
随着“咻——”地一声,一个威风八面的鎏金豹子头,便穿破夜色绽放在长空。
宋月逢瞪大了眼!
若说刚才的名字都是巧合,那这独属于她笔下的独属于太子党的信烟,便足以证明了,方才被她救下的,便是她文中的男主人公,菅仰止。
可她明明用的是刀刺,不是箭射啊!
他怎么中的会是箭?
她将目光又聚到了那因为逃亡,碎发飘了满头,脸上也被污垢糊了好几处的男人身上。
长眉似剑,浅开扇的瑞凤眼,密睫如扇,挺鼻薄唇,坚硬堪若冰刻的下颌线,这形象,跟脑中的影子,一下一下就重叠了。
“菅仰止?”
菅仰止听到女人叫他,眸中闪过一丝狐疑,“是我。”
“哈哈……”
宋月逢有点儿崩!嘴角抽搐,表情有点儿一言难尽。
这穿是一回事,但穿自己写的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显然她是把自己写死的男主给救了。
宋月逢有些难以接受,她可没忘记他的人生被她安排地有多“精彩”……
更没忘记,是她“杀”的他。
这要是让这人查到了,以她对他的人设,她怕是想死都死不了!不被千刀万剐也得被五马分尸……
身为写手,看过不少穿书文。
数不清的穿书定律告诉她,要想离开这里……
“……”
宋月逢扫向了菅仰止……
“即便现在后悔也晚了,你,还是救了我。”
菅仰止的声色,冷了好几分。
他并没有忘记,她原本是将他踹开了的。
看来这女人是后悔救了他。
也是,他的人生从那夜开始,便乱得一塌糊涂,但凡帮助过他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嗯。”
宋月逢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在反应过来刚才他问了什么时,很懵地抬头“啊”道,“不是,你误会了。”
当时那场景,是个人都会跑吧?
菅仰止眸色暗沉,她在怕?
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放她走。
就在刚才,他清楚地看到了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她……可是他辛辛苦苦从那里揪出来的……
宋月逢并不清楚菅仰止的心思,她现在只想搞一件事。
“哪里来的刁蛮女人,直呼我家爷姓名便罢,竟敢不愿救我家爷?”
林潭深“欻”地拔出了手中的剑。
宋月逢嘴角又抽抽。
玄衣少年林潭深。
看着人畜无害,却是她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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