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听了萧云启的问话,沈逸风便抢先回道,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懊恼和抱怨。
“殿下,您可别提了,校场那边待着多无聊啊?“
他说的是“他们三个,可面前分明只有陆文谦和沈逸风两人。
还有两个是谁?
程锦瑟心里正觉得奇怪,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沈逸风身后的那片密林阴影里动了动。
紧接着,一个穿着宝蓝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慢悠悠地晃了出来,身后还有个面生的年轻男子。
那位面生的男子程锦瑟不认识,不过看穿着打扮以及周身气度,想来也是位官家子弟。
而前面的蓝衣男子,程锦瑟之前虽没正式与他见过面,但对此人,她可再熟悉不过。
此人正是安国公府唯一的嫡子,世子谢知澜。
说起安国公府,早些年也是风光无限。
谢家先祖曾追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开国后便被册封为国公,爵位**罔替,是实打实的顶级门第。
只可惜,富贵传家,往往过不了三代。
传到谢知澜父亲这一代时,安国公府早已不复当年荣光。
子孙辈大多平庸无能,又在几次夺嫡风波中频频站错了队,早就被当今圣上厌弃。
如今的安国公府,不过是仗着祖宗余荫,顶着一个空头爵位罢了。
内里的根基,早已被蛀空得差不多了。
可偏偏这位嫡子谢知澜,像是全然不知家族已是风雨飘摇、倾颓在即,依旧我行我素,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一等一的纨绔。
若说程锦婉嫁的赵允延是个纨绔的话,那跟眼前的谢知澜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谢知澜**样样精通,整日里不是飞鹰走马,就是捉鸡逗狗,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赌坊和花街柳巷之中。
他创下的“光辉事迹,在京城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仅曾为争夺一个当红歌伎,眼也不眨地豪掷千金;
更做过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最终逼得那女子不堪受辱、上吊自尽的恶事。
这些年,安国公府那点所剩无几的祖产和脸面,几乎全都拿去填了他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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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一个个大窟窿让整个安国公府都成了京城权贵圈子里一则活生生的笑话。
偏偏安国公把他当成宝贝宠到了极点。
说来也是讽刺他这个嫡子不成器到了极点府上那两个庶出的弟弟却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大弟谢知渊虽是国公府庶子却早早投身军旅凭边军军功累迁至正五品京营守备。
麾下八百精锐驻防宣武门在军中颇有名望。
小弟谢知行则是个读书的种子去年秋闱凭着真才实学考中了举人眼下正闭门苦读预备着下一科的春闱冲刺进士及第。
程锦瑟知道萧云启手中并无兵权为了拉拢军中势力私下里一直与那庶子谢知渊走得很近。
想来今日谢知澜会出现在这里也是托了他那个弟弟的福。
谢知澜吊儿郎当地从树林里踱步而出目光落在程锦瑟身上时顿时两眼放光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程锦瑟从她云鬓间的珠钗一路往下直到她纤细的脖颈和被衣衫勾勒出的窈窕身段。
这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打量像是在估价一件货物又像是在审视自己的囊中之物。
那目光黏腻又肮脏程锦瑟恨不得转身就走。
谢知澜却丝毫没发觉程锦瑟的厌恶轻佻地问道:“这位美人是?”
他这话一出站在一旁的萧云启眉头就皱了皱。
自己的东西岂容他人如此觊觎?
程锦瑟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一股被冒犯的**感让她几乎想要发作。
但在萧云启面前她不能。
她清楚地知道太子此刻正在审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必须扮演好从前那个温顺隐忍的程锦瑟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
否则萧云启肯定又会对她起疑心。
程锦瑟一言不发垂下眼帘
一旁的陆文谦察觉情况不对上前一步半是提醒半是解围。
“谢兄我看你是被林子里的风吹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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