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萧云湛听到程锦瑟的问题愣了愣。
随即他轻笑一声。
“你是我的王妃我自然要对你好。”
这个说辞无法说服程锦瑟。
他们能成亲全是因为萧云启的算计。
在圣旨赐下之前两人毫无交集和陌生人没有两样。
可萧云湛打从一开始便待她好好得让她心慌。
这份好不是挂在嘴边的甜言蜜语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这份好不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责任”更像是一种……
不计代价的守护。
程锦瑟迎上萧云湛的视线。
“殿下没有别的原因了吗?妾身想听实话。”
萧云湛望着程锦瑟执拗的眼神低叹一声。
他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的表哥吴岱青你还记得多少?”
“表哥?”
程锦瑟的表哥吴岱青外祖父的长孙比她年长八岁。
和将门出身的舅舅、外祖父一样表哥自幼习武身手不凡。
可他却生了一副文雅俊秀的相貌性子也温润如玉丝毫没有武将的粗犷更像个饱读诗书的书生。
她每次去外祖家都会像条小尾巴似的寸步不离地跟在吴岱青身后。
他练武她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托着腮帮子看;他读书她就在边上安静地描红偶尔抬头总能对上他含笑的目光。
那时候表哥偶尔会带她去见他的朋友一群同样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在那些模糊的、带着阳光暖香的记忆碎片里
那是在一个春日的午后表哥的朋友们在园子里比试骑射喧闹无比。
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参与。
他独自一人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安安静静地看着一池春水。
年幼的她觉得那个哥哥长得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他的皮肤是冷玉一般的白眉眼精致得像是画师笔下最精心描绘的人物只是脸色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看起来……
很脆弱周身的气质却清冷孤高让那些吵闹的少年郎都不敢轻易上前打扰。
她却不怕。
她被那张脸迷住了当下就忘了自己是来找表哥玩的蹬蹬蹬地跑过去仰着小脸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似乎也没想到会有一个小不点突然闯入他的世界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便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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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
那一笑,仿佛冰雪初融,春暖花开。
程锦瑟的心一下子就被俘获了。
从那以后,每次去外祖家,她第一件事就是缠着表哥问:“那个漂亮哥哥在吗?
她甚至把自己偷偷学了很久、绣得歪歪扭扭的第一个香囊,宝贝似的送给了那个漂亮哥哥。
她还记得,表哥为此捏着她的鼻子,笑着骂她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有了漂亮哥哥就忘了表哥。
想到这里,程锦瑟的眼眶不可抑制地热了起来。
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太短暂了。
那之后没过多久,她意外落水,险些丧命。
紧接着,边关战事吃紧,舅舅和表哥随外祖父出征,最终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噩耗传来,母亲本就因思念而孱弱的身体彻底垮了,难产而亡,一尸两命。
从此,她的天,塌了。
她再也没有回过外祖家,也再没见过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漂亮哥哥。
程锦瑟强行压下喉头的哽咽和心中翻涌的酸楚,稳了稳情绪,才将这段尘封的往事,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给了萧云湛听。
萧云湛安静地听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待她说完,他才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还要轻柔几分,像怕惊扰了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你送香囊之后,对他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程锦瑟努力地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
她只记得自己送了香囊,记得表哥的取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还说了什么话。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萧云湛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他抬起手,从最贴近心口处的衣襟里,取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香囊。
样式已经有些旧了,靛青色的锦缎面料也微微泛白,但没有一丝褶皱和污损。
香囊上用青色的丝线,绣着一只,勉强能辨认出是喜鹊的图案。
那针脚稚嫩、粗糙,有的地方线头还歪歪扭扭地翘着,笨拙得可爱。
一看便知是出自孩童之手,
萧云湛将香囊放在了程锦瑟的手里。
程锦瑟低下头,看着手里那个带着萧云湛体温的香囊,整个人都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她绣的!
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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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等你长大了,要做我的新娘子。”
萧云湛微哑的笑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程锦瑟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萧云湛。
他就是那个漂亮哥哥?
那个她心心念念了小半个童年,后来又被她遗忘在岁月尘埃里的漂亮哥哥?
怎么可能?!
小时候的事……
他竟然还记得?
这个香囊……
他竟然一直留到了现在?!
程锦瑟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从脸颊到耳根,再到修长的脖颈,无一幸免,烫得能煎熟鸡蛋。
她看着萧云湛,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萧云湛看着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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