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程士廉和王氏这话,说得可谓是无赖至极,却又字字句句都占着一个“理字。
他们摆出这副慈父慈母的模样,还真让人无法拒绝。
若是辰王府今日强硬地将人拦在门外,不出半日,京城里便会传出流言。
旁人不会去深究程家内里的龌龊,他们只会说辰王恃强凌弱,连岳家都不放在眼里。
更会指责程锦瑟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心肠冷硬,阻拦亲生父亲和继母探望病重的弟弟,实乃大不孝。
一个“孝字压下来,足以败坏她和萧云湛的名声。
可若是将他们放进来……
程锦瑟想到这里,眼神冷了下来。
以王氏那惯会颠倒黑白的本事,和程士廉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天知道他们会当着锦渊的面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刺激他,甚至可能会找理由,强行将锦渊带回程家。
她好不容易才将弟弟从泥潭里拉出来,绝不允许任何人再将他推回去!
而且程士廉和王氏突然上门,背后必定有萧云启的手笔!
不止程锦瑟想到了这一点,病榻上的程锦渊显然也想到了。
他本就有些苍白的小脸,此刻更是白得像一张纸。
他不想见到那两个人,一想到父亲那张永远没有好脸色的脸,和继母那双淬了毒似的眼睛,他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他们来了,肯定又要骂他是个没用的东西,骂他拖累了程家。
可若是不见,外面的人会不会说姐姐和姐夫的坏话?
会不会给他们惹来麻烦?
锦渊还太小,想不了那么深,他只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和为难。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角,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姐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惧与依赖。
程锦瑟看到弟弟眼中的恐惧,心中尖锐地一痛。
她俯下身,安抚地拍了拍程锦渊紧抓着被子的手,用最温柔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别怕,有姐姐在,天塌下来都有姐姐给你顶着。
说完,她直起身,眼中最后一丝柔情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寒霜。
她正要转头吩咐下人,让人将程士廉和王氏带至偏厅等候。
然而,她还未开口,一直沉默不语的萧云湛却先一步出了声。
“王妃方才不是说了不见么?他说得平淡,却带着十足的寒意,“是王妃的话不管用,还是你们的耳朵聋了?把人撵出去。他们愿意等就等!
门口的下人吓得“扑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连声告罪:“是小的考虑不周殿下恕罪。”
萧云湛本就积威甚重此刻动了真怒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煞气压得人气都喘不过来。
程锦瑟看向他
无论人前人后他总是这般毫不犹豫地站在她的前方用他的方式为她撑起一片天将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
前世她被猪油蒙了心才看不到他的好竟然做了萧云启的帮凶害他丢了性命这一世她绝不会再犯傻!
可是萧云湛的名声本就因身体的缘故和政敌的攻讦而备受争议她不能再因为自己家中这点腌臜事让他背上一个“傲慢无礼不敬岳家”的恶名。
程锦瑟伸出手轻轻拉住了萧云湛的衣袖。
那宽大的云纹袖口料子微凉触手柔滑。
萧云湛感觉到了袖口传来的轻微力道。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程锦瑟拉着自己袖口的那几根葱白玉指上。
程锦瑟的手生得极好纤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像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
就是这样一双手昨夜为他施针解毒为他熬药为她的弟弟擦拭了一夜的身子。
萧云湛的心不受控制地软成了一片那股几欲喷薄而出的冷厉气息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他反过手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覆在了程锦瑟的手背上。
“锦瑟。”
他的声音喑哑温和的态度与前一刻的冰冷判若两人。
“你若是不愿意见他们就不见不必为此勉强自己。”
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她的意愿更重要。
程锦瑟摇了摇头迎上他深深的凤眸认真地道:“王爷妾身不愿您再因为妾身的缘故受人非议。”
萧云湛闻言眉头微微蹙起。
“我从不在乎那些身外之名。”萧云湛沉声说道。
那些虚无缥缈的赞誉或诋毁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活了二十多年听过的恶意揣测比赞美要多得多早已**以为常。
程锦瑟的回答更加认真。
“可妾身在意。”
她的目光清澈里面映着他的影子。
“在与王爷成亲之前妾身也曾听过许多关于您的传闻。”
“那些传闻将您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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