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程锦婉没想到她用来构陷程锦瑟的两桩“私情,竟被程锦瑟几句狡辩,就变成了继母恶毒、辰王母子仁善的佐证!
她不仅没能把脏水泼出去,反而把自己和母亲的名声,拖进了泥潭里!
看着满厅宾客那由鄙夷转为同情的目光,再看看程锦瑟那副云淡风轻、稳操胜券的模样,程锦婉气得浑身发抖。
可她还没有丧失理智,知道不能在这里发怒,紧咬牙关,强迫自己冷静。
程锦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更冷了几分,继续往程锦婉最痛地方扎。
“我怎么胡说了?
“你住口!
程锦婉再也控制不住,厉声打断她。
“什么贪图嫁妆!程锦瑟,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她红着双眼,死死地瞪向程锦瑟,像是要用目光将她千刀万剐。
“女子出嫁,嫁妆随人进了夫家,那便是夫家的东西!我母亲是程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处置程家的财物,有什么不对?
“是你!是你恬不知耻,贪慕虚荣!仗着有贵妃娘娘撑腰,就强行将那些本该属于程府的东西夺了去,如今还敢在这里装无辜,混淆视听!你还要不要脸!
在程锦婉的认知里,她吼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自从母亲王氏被扶正的那天起,她程锦婉便是这程府唯一金尊玉贵的嫡小姐。
她自小被王氏捧在掌心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早已习惯了整个程家都必须围着她一个人转的日子。
王氏出身小户,眼界狭窄,即便坐上了主母之位,骨子里的贪婪与短视也从未改变。
她时常在程锦婉耳边念叨:“什么吴氏的嫁妆,人**,东西进了我程家的门,那就是程家的财物!你才是爹爹最疼爱的女儿,这府里的一草一木,将来还不都是你的?
耳濡目染之下,程锦婉早已将吴氏留下的丰厚嫁妆,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随时可以取用。
程锦瑟?
不过是一个母亲早死、爹爹不疼的孤女,一个寄人篱下、靠程家养活的“外人。
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跟她这个正牌嫡小姐抢东西?
过去,程锦瑟懦弱可欺,她们母女予取予求,拿得心安理得,用得理所当然。
如今程锦瑟竟敢仗着辰王府反抗,甚至想将“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本就属于她们”的东西夺回去这在程锦婉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的强盗行径是大逆不道!
所以此刻她吼得理直气壮没有半分心虚。.
因为她坚信错的不是贪婪霸占的她们母女而是妄图“抢走”程家财产的程锦瑟!
花厅里的夫人小姐们却被程锦婉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给震得目瞪口呆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大家都张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在大渊朝女子的嫁妆是其安身立命的根本是其私产神圣不可侵犯。
若女子不幸亡故嫁妆由其子女继承;若无子女则需原封不动地返还娘家。
别说是续弦的继室就算是丈夫本人若敢随意动用妻子的嫁妆都会被御史**被同僚诟病一辈子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可现在程家这位二小姐竟然当着满京城贵妇的面大言不惭地说原配嫡妻的嫁妆是“程府的东西”继母有权处置?
这已经不是无知了这是无耻!
是把程家贪婪的嘴脸赤裸裸地撕开来展示给所有人看!
众人看向程锦婉的眼神瞬间变了。
就连将程锦婉招来的萧清涵也后悔了。
她怎么会瞎了眼找了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蠢货来!
这话一传出去丢的岂止是程家的脸?
她与这个蠢货以姐妹相称岂不是也要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不行必须立刻跟这个蠢货划清界限!
萧清涵强扯出一个笑容试图挽回局面。
“赵二夫人你……你这话许是说岔了吧?在大渊可……可没有这样的规矩啊。”
她这是在给程锦婉递梯子只要她顺着台阶下承认自己一时口误或许还能保住最后一丝颜面。
程锦婉却没看懂萧清涵的眼色。
她还以为满厅的寂静是因为大家都被程锦瑟的“无耻行径”给震惊住了。
她挺了挺胸膛更加大声道:“我没有说岔!事实就是如此!程锦瑟她就是这样一个虚伪又肤浅的人!在家里时便仗着身份处处与我母亲和我作对若不是她如此嚣张跋扈我又怎会……怎会被她欺辱至今!”
她正想哭诉自己的“委屈”却被程锦瑟打断。
“是吗?”
程锦瑟放下茶盏她抬起眼帘淡淡问:“若非王氏恶意霸占我母亲留下的嫁妆闹得人尽皆知父亲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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