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望着王氏那张因惊怒而扭曲的脸程锦瑟心中升起一股快意。
但她面上却未流露分毫只是小心翼翼地解释。
“母亲……母亲息怒。先前您身体不适卧床休养女儿担心您却又不敢叨扰。偏偏那日
“女儿愚钝对这些规矩一窍不通唯恐因自己的失误耽搁了王府的安排更怕有损了母亲您和我们程府的体面这才……这才斗胆自作主张将嫁妆礼单递了过去。”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解释了行为的动机又不动声色地将“体面”二字高高抬起堵住了王氏所有可能发作的理由。
说罢她略一思索怯生生地望向王氏提出一个“补救”的法子:
“母亲不如女儿这就去求父亲?请父亲出面去辰王府里说和一二将那礼单要回来?辰王殿下向来宽仁敦厚想来不会为这点小事为难我们程家的。”
程锦瑟笃定王氏今日这番做派必然是瞒着程士廉。
程士廉一生汲汲营营将“脸面”二字看得比性命还重。
他或许可以容忍王氏在内宅作威作福却绝不能容忍王氏做出这等上不得台面、侵吞嫡女嫁妆的龌龊事尤其是在这即将与皇家结亲的节骨眼上。
这事若是捅到程士廉那里以程士廉的脾性一场雷霆之怒已是最轻的下场。
所以王氏绝不敢也绝不能同意她的提议。
果不其然王氏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必!”
“此事……此事我会再想办法用不着惊动你父亲!”
程锦瑟被她这声厉喝吓住了越发诚惶诚恐。
她眼眶一红却强撑着不掉下眼泪哽咽道:“母亲息怒是女儿想得不周了。”
“可女儿瞧您为此事烦忧寝食难安心中不忍……”
“女儿实在想为母亲分忧解难。”
看着她这副“好女儿”的姿态王氏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再让她在这里待下去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小**气得呕出血来!
王氏一拍桌子冲着一旁的张嬷嬷尖叫道:
“还愣着做什么!送大小姐回去!好生‘伺候’着让她静心休养莫要再为这些俗事操心了!”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是夫人。”
张嬷嬷连忙起身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对着程锦瑟做了个“请”的手势。
程锦瑟见好就收不再多言。
她敛衽起身对着气得浑身发抖的王氏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告退礼这才转身离去。
回到院子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再没有理会院中之事径直回到书房取出医经继续潜心研读。
那四个新来的丫鬟则在院中各司其职动作麻利眼神沉静。
丝毫没有因为柳嬷嬷不在或是她没有吩咐就有所懈怠。
程锦瑟将几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对柳嬷嬷的眼光又高看了几分。
确实是毒辣选来的这四人皆是沉得住气、有眼力见的。
直到日影西斜暮色四合柳嬷嬷才风尘仆仆回来。
她一进屋便谨慎地左右顾盼确认门外无人才迅速将房门合上。
她快步走到程锦瑟身边压低了声音回话:
“姑娘老奴今日分头去了京中几家信誉最老的药铺与香料行。将那香囊里的料子磨成粉请相熟的老师傅一一分辨过了。”
她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展开递到程锦瑟手里。
“这香囊中的香料共计七味:白芷、丁香、零陵香、藿香、甘松、檀香龙脑。”
“奴婢反复确认过这七味香料的配比也并无出奇之处是京中贵妇们安神静心常用的方子绝无夹杂任何阴损之物。”
“再没有别的了?”
程锦瑟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熟悉的药名蹙紧眉。
柳嬷嬷摇了摇头:“没有了。几位老师傅都说此香配方平和中正有静心凝神之效常人佩之有益无害。”
程锦瑟的心沉了下去。
这结果与她自己闻辨得出的结论别无二致。
可这却正是最大的不寻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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