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萧云启将香囊交给程锦瑟后,并未待多久。
他深深看了程锦瑟一眼,像是要将她刻入骨髓,随即转身,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屋子里重归寂静。
只余下空气中那股属于太子身上的、清冽的龙涎香,与他留下的香囊一起,昭示着他刚才来过。
程锦瑟摊开手掌,仔细打量着掌心那个宝蓝色的麒麟香囊。
香囊的缎面光滑,绣工精湛,金线麒麟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像随时会踏云而出。
边角处有着轻微磨损,说明它的确被常年佩戴。
这本该是情人间的缱绻信物,此刻程锦瑟握在掌心,却觉重逾千斤。
她将香囊凑到鼻尖,仔细地嗅了嗅。
气味清雅,是安神香常见的味道,并无任何出奇之处。
程锦瑟却疑虑未消。
她走到妆台前,取过一把小巧的银剪,沿着香囊的缝线挑开一个小小的口子。
随后将一张丝帕铺在桌上,将里面的香料倒出些许。
跳动的烛火,将昏黄的光亮洒在细碎的香料上。
白芷、丁香、零陵香、藿香、甘松、檀香,还有少许的龙脑……
程锦瑟用指尖捻起粉末,细细分辨。
每一样,都是最寻常不过的安神香配料,组合在一起,也只有宁心静气、助眠安神的功效。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萧云启,心机深沉、多疑成性,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明确的目的。
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做任何多余的事。
前后两世,他都在她出嫁前夕送来同一个香囊,用同一个理由,嘱咐她在成亲当日务必佩戴。
若这里面真的只是些寻常香料,那他的用意何在?
难道……
仅仅是为了安抚她,怕她在这最后关头临阵脱逃,毁了他的全盘计划?
这个理由太过单薄,根本无法说服她。
以萧云启的掌控欲,他有无数种方法让她乖乖听话,何必多此一举?
这香囊里,一定藏着她尚未洞悉的秘密。
只是现在看不出。
程锦瑟没有掉以轻心。
她将倒出的香料用帕子包好,折叠成一个小方块,放在枕头底下,才吹熄了蜡烛,带着满腹心事和衣躺下。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
前世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反复拖入同一个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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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是漫天漫地的红。
她身着繁复的凤冠霞帔盖头下的视线一片模糊的红。
耳边是喧闹的鼓乐与宾客的贺喜声可她的心却一片冰凉。
她被人牵着跨过火盆拜过天地。
然后她看到了辰王萧云湛的脸。
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庞因病弱显得过分苍白却带着一抹清浅温柔的笑意。
他的眼眸亮得惊人恍若盛入了天上所有的星光。
“锦瑟。”
他轻声唤她声音温润如玉。
然而下一刻他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尽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毫无征兆地晃了晃然后猛地向前倒去。
“殿下!”
程锦瑟失声惊呼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扶。
可她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地上乌红的血液从他的唇角溢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的眼眸里的光亮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不!”
程锦瑟惊叫着从梦中惊醒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窗外天色将明未明是一片混沌的青灰色。
风声呼啸裹胁着从府里不知哪个院落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压抑哭声听得人心烦意乱更添凄惶。
程锦瑟再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睛辗转反侧到天光大亮。
“姑娘老奴回来了。”
一直到柳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程锦瑟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下来。
“进来。”程锦瑟连忙披衣起身。
下一刻门被推开柳嬷嬷领着四个身着粗布衣裙的丫鬟走了进来。
四个丫鬟俱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貌只算得上清秀毫不出挑。
但站姿挺拔透着股子干练与沉稳。
一双眼睛更是清亮有神。
“姑娘人给您带来了。”柳嬷嬷躬身道。
程锦瑟的目光从四人脸上一一扫过。
柳嬷嬷忙指着四人向她介绍。
“这四个丫头家世清白都签了死契的姑娘您只管放心用。”
待四个丫鬟上前见了礼
“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柳嬷嬷忙道:“还请姑娘赐名。”程锦瑟略一思索从左到右取了名字
“就叫听竹、闻梅、问兰、观菊如何?”
四个丫鬟立刻欢声应了:“多谢姑娘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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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程锦瑟点点头,对四人道:“我的情况,想必柳嬷嬷已经同你们说清楚了。”
“我这里不是什么安逸地方,我也不是什么金尊玉贵、前程似锦的主子。”
“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院子里的人,往后要随我一同陪嫁入辰王府,前路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她的目光变得锐利:“我这里不养闲人,更不养有二心的人。你们既跟了我,便要拿出十二分的忠心和本事。”
“做得好了,将来我若有出头之日,断不会亏待你们;若让我发现谁吃里扒外,手脚不干净,那乱棍打死、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都是轻的。都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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