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万福gb》
蓬鸢说的,闫胥珖必然是照做的,无论她气话与否。
鸣琴挑上灯笼挂在郡主屋前的高檐,暖红的光照过来,把屋外跪着的闫胥珖的影子拉得很长,夜里就爱下雪,他那身子和头上铺满了雪。
她不清楚闫掌事犯了什么错,只知道自郡主和他一同回来后,他就跪在这儿,不曾动过。
鸣琴作为常受掌事帮忙的,实在不太忍心看他这样跪。
悄悄取把伞,想塞给闫胥珖,身后长窗吱呀地猛开,鸣琴吃了一惊,连忙藏伞。
蓬鸢站在窗后,环着手,多少有些倨傲意味,“不许给他伞,不然你陪他一道跪。”
鸣琴连连摇头说不敢,临走前三番五次回头看闫胥珖,闫胥珖始终低垂头。
蓬鸢再次阖窗。
脱掉绒外袍,抱着膝坐在窗前的罗汉床上,有那么几次,她扒拉开一条窗缝,却看不清外面的情形。
他过来认个错,她立马就原谅他,只可惜他完全不晓得错在何处,还任她责罚。
她不是不懂事的性子,可她这会儿就是消不了气,他可真会撇清干系,小时候的经历仿佛在这时不作数了。
心里不舍得叫他在外面受冻,可又心硬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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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随为荣亲王穿上氅衣,新一天又来了,就又要去上值,心绪不佳。偏生长随穿衣不熟练,几条系带左拉又拽,没能系得稳当。
“闫胥珖呢?”荣亲王抬手叫停长随,自己去系系带,平日都由闫胥珖负责,今儿稀奇,他竟是没见到他人。
闫胥珖平时从不缺值,忽地一下不上值,不习惯的反而是荣亲王。
长随道:“闫掌事没起来呢,奴婢想他是昨个儿陪郡主在外累着了。”
长随的确没见到闫胥珖,又见他房门死死关着,自然而然这样认为。
荣亲王点了点头,“既然歇息,就让他好好歇息。”
长随应好,这时候门口又来了一名长随,说是郡主过来了,要见王爷,荣亲王耽搁不少时间,再耽搁就该迟值了,便说:“让蓬鸢晚上再过来找我。”
蓬鸢找荣亲王并不为别的,而是想让他收回成命,别让闫胥珖来管她的亲事。
可是荣亲王离开了,蓬鸢自作主张起来,自己给自己办下一场招亲,是民间世俗最爱的招亲方式,比武。
早晨定好,下晌就开办,一场招亲匆匆忙忙,多少显得草率。
鸣琴忍不住问蓬鸢:“郡主,没有闫掌事安排,咱们真的能办好么……”
蓬鸢闻言瞪了鸣琴一眼,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人人都向着闫胥珖,谁来过问她的意见?
她道:“意思是没有闫胥珖,本郡主就做不成事了?”
她哪里是误会,她根本就是不想在闫胥珖的事上讲道理。鸣琴知道了,闫掌事把郡主惹恼了,谁惹恼的就该谁来赔罪。
鸣琴默默闭嘴,陪在蓬鸢身后。
然而这世间就是和蓬鸢过不去,比武场设得虽草率,但能正常比武,她看着一个一个一个的展示武艺,她又觉得习武的人粗糙——虽然她自己也习过。
一批批的人在场上斗来斗去,蓬鸢看得犯困,一连几个呵欠,要是闫胥珖在,她还能靠着他睡会儿,或是和他说说话……
竟是又想到他。
蓬鸢突然清醒,再没有心思看下去这场比武,拢上兜帽离开高台。
刻意绕过人群,遮掩着离去,人群却比将才更躁动。
她受惊,以为是被发现她跑了,一回头,没想到是两个切磋比武的始终不分上下,对上眼缘,竟……当场拜起了把子。
诧异,耻辱,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当真是她离不得闫胥珖么?他一走全乱套了。
蓬鸢不承认,怎样都不肯承认,唤来长随,遣散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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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不用些晚膳么?夜还长着……”
鸣琴在门外的劝声从蓬鸢回府就没停过,她没有心情吃东西,连开门的心情也没有。
有气无力地说:“不要。”
蓬鸢蜷在被窝里,实在饿了才爬出来,塞口昨天没吃完的点心,酥饼并不酥了,蜜饯也过分的硬了。
她觉着连点心都和她过不去。
蓬鸢擦了擦嘴,重回被窝,这回还没躺暖和,鸣琴又敲了门,不同寻常的是,这次事情紧急。
“郡主,府里人说一整天没见到过闫掌事!”
蓬鸢立刻坐起身,方才还沉寂着,这会子忽然心急躁地跳动。
翻身下榻,趿着绣花鞋就往耳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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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胥珖的记忆停留在在雪地里跪到子时过,涣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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