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玩家900968你好，我是你的新客服，你叫我小瓜。”另一个白胖的女娃娃殷勤迎接她。

“小玄呢……？”

“调岗啦！有一个新大佬来，她……”小瓜抿起嘴。

赵元青挠挠头：“是因为我积分少吗？”

“我不嫌弃的，她努力，我不会努力，我是随缘派！”小瓜连忙安慰她。

“……”

她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面板。

契约者赵元青，ID识别号：900968。获得D级权限。

○《生与死》（D级角色扮演类）

○合计兑换61000积分，感谢积分60000积分，存活积分1000积分。开启C级商店兑换。

○D级权限包含：开启B级空间，专属客服。可选择副本：解谜类、灾难类、生存类，角色扮演类、规则侵蚀类、现实异化型、资源争夺类，特殊副本（1）

她打开商店一顿，看向积分处，问小瓜：“我……我这次花了这么多吗？”她记得之前她是十六万多的积分，如今变成了十七万。

“对呀，你给旁人三万。忘啦？”小瓜看起来比小玄更直白活泼一些。

对哦，她当时给了徒弟一些积分，还还了他的债，赵元青走过去抽奖，卫生巾一箱。

“……我不抽了。”她是真不想抽了。

“好的！玩家900968，你一定会抽出大奖！加油！努力！永不放弃！”小瓜待在一旁鼓掌鼓励。

“谢谢”二字她说的很勉为其难。

“二十万就能开启B级商店啦，加油哟！”小瓜鼓励她，但她说完一顿，又改口：“不努力也行！下次副本你要选哪类？对啦，你喜欢难一点的还是简单一点？”

“我……我都行。”小瓜有些过于热情。

“我找主系统阅读玩家过往副本经历，900968，您是不是喜欢包含劳动的类型？我推荐您一个副本可以吗？”

“我只打过短工，或者当过长工，也……也可以做吗？是只工作吗？我对电脑不擅长。”

“我再翻翻哦，请稍等！”

“这个可以吗？《摸摸公司》？……哎不行，这个只限男性参加，有不能播的X骚扰环节。我再看看……”

“这个屋子，还有我的副本，是……有限制吗？”

“对哦，您的房间是12岁儿童以下的测试版，看，我还为您配备了小滑梯！副本的话……我瞧瞧，是的！有几个类型您不适合，后台标注用户画像为严禁参加某几种类型！”

“能升级吗？”她想要18+，倒不必有什么限制级，只希望能正常点，不要这种全是云的房间，地面还仿的沙滩。

“不能！您的美好心灵由我守护！”小瓜很坚决，“这个，这个副本，《戴老板》是C级本，不难的，我马上去申请！”

“行，谢谢你小瓜。”她拘谨道谢，挥别热情的小瓜迈出屋子。

是在酒店，屋内寂静，燕椿和并不在。赵元青快速洗了个澡，出去时看见桌旁燕椿和的字条，他去帮忙葬礼的事情，晚上回，车他开走了。字迹俊逸。

坐在床边正翻看手机时发现鹿比给她打电话。

她接起。

“喂？阿青吗？你在哪里？我……我不打算做演员了，有没有什么靠谱捐款渠道？我想资助几个孩子。”

“我一般都会捐给春苗，是山里的孩子，这里蛮好的，只捐助杂费就好。小学生的话……一年大概几百块，高中会高一些。”

鹿比一顿，又问：“那……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渠道？我手头大概有六七十个存款，要不要咱们一起干点什么？宠物赛道你觉得怎么样？异宠。”

“……你的话应该可以，要注意筛选甄别养宠的人，但我不行。我不常在这里。”她叹了口气。

“哎，我也发现了，我天生亲蛇。”鹿比臭屁吹嘘“我想想，到时候我去京南市做哦！我查过房价了，那里很合适！等我把我这边的房子一卖，哎嘿嘿。”

“我……我的意思是，你养蛇是可以的，但你卖蛇，若碰到不好的卖家，你甄别不出来的话，你和对方是都有责任的，不是法律上的责任。”

“我明白啦，我想想，你在哪里？”

“京市。”

“巧了！我也在！开车还是坐高铁来的？对了，我要去考察，你能陪我去吗？我可以请你吃饭！”

“我明天有些事情，办完就会回京南市。”

“啊……？那、那好吧。等我去的时候给你拍视频看！”鹿比有些失望。

“好，你要找店铺吗？整理好条件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

她立刻不失望了，心大地表示：“行！那我整理好，发给你。有消息你随时通知我！对了，谢谢你帮我请走小鬼，你给我介绍那小哥很帅！拜拜啦我挂了。”

赵元青这才看到燕椿和回复鹿比的记录，通讯软件中，王乐乐和邱婷找过她，二人问她有没有回家并节哀。萧放也找过她，发了个问号，又问她怎么不在家。

还有一个陌生消息，发了没头没尾的六个字。

“老妹儿，是你不？”

她只回了邱婷和王乐乐，报平安。

邱婷很快也给她打电话。

“喂？青姐，你还在京市吗？有需要我帮忙的可以随时说！义不容辞责无旁贷！”

“你……你嗓子怎么了？”她听小婷的嗓音有些沙哑。

“哭的，嗐，甭提了，我回去时也进了副本，巨巨巨惨的一个副本，古代，官府让抓蛇换米，先是老人死了，之后是成年人，我去的时候，妈呀，七八岁的孩子抓蛇，你敢信？我真是……我边哭边抓的。气得我宰了那狗官，X的！你猜怎么着？嘿——第二天他又活了。气得我……号召几个玩家蹲点宰他，那狗官是个抖M，他还看上我了，真是笑死。哦对了，我又有一个新称号，湘女，这也不晓得做什么用，反正戴那个称号，我气色巨巨好！比涂气垫还好看！”

“……就是……就是有个叛徒，害死了两个玩家。我杀了他，可……我想我要是能再做好一些就好了，也许他们就不用死了。”小婷声音有些低落。

“青姐，杀了他之后我才觉得，报仇这件事，好没有意义啊……真的，不过是愧疚者的心理安慰罢了。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小婷抽噎着又哭了起来。

“我妈看我总哭，劝我去看心理医生，可我又不能说……我总、总能梦见他们。那句词怎么写的来着？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写的真好。”赵元青怔怔跟着念了一遍。

“我……我我想做些什么，可我连他们是不是真名字都不知道……”

“做好事吧，记得就好，如果总惦记他们，他们也会惦记你。会把自己困在原地。我去过这样的副本。”

她给小婷讲起她上个副本，王婆婆，陈胖子，还有那个执着于寻找朋友的小男孩，她和方慧的对话，从下午一直讲到天黑，讲到手机发烫，没电，屏幕陡然黑下之时，赵元青似乎从梦中惊醒一样，看着周围昏暗而空无一人的房间，转头拿充电器充电。

屏幕隔了几分钟又重新亮起，她没有开灯，坐在床边久久，叹了口气，抽出曾经那把在游乐园用过的朱碧剑，去洗手间打湿布慢慢擦拭，直到推门声响起，燕椿和进来开灯，房间倏地灯火通明，他也有些疲惫，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一下。

赵元青收回剑凑过去靠在他肩上低声道：“谢谢。”

燕椿和温柔搂着她，并没应答，于他而言她不需要道谢，无论是哪件事，她都不需要，他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

“累吗？”

“心累，他早晚会气死我。”赵元青毫不留情地告状，“他是等王小凤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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