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逃了的未婚妻》
南棠盯着方姨不苟言笑的面容,她的睫毛低垂,没有看出哪里的变动,她像是没有说谎。
南棠便没有再进行这个话题。
只不过是一个发烧感冒,南棠只住了一天的院,便很快出来了。她出院的时候也没有见到黎琛。
是容伯找了车,她和方姨一起回到鸦林庄园的。
因为感冒刚刚好的缘故,那几天,方姨一直悉心的照料南棠,没事的时候就陪着她在院子里散散步。
只是有一次,她要去后院小洋楼楼顶的时候,被方姨阻止了。很随意的声音道,“棠棠姑娘,上面凉,风大,暂时还是不要上去了。”
方姨说的如此认真,满是关心的话语和眼神。南棠裹紧了一下身子的羽绒服,便又转身走了回来,继续在院子里逛游。
那几天,她无论是晨跑还是晚上的锻炼,都是在院子里,好几天都没有出去。
这几天凌竹一直忙于装修的事情,没有太深入的和南棠联系,偶尔也就是发个信息,南棠懒洋洋的回上几句。
也没有觉着如何。
周五的早上,凌竹忽然打语音过来,觉着初冬的阳光暖融融的,这个周末要不要出去转转?
南棠刚刚出院不久,虽然发烧好了,但是身子骨依然有些虚弱,若是去晒晒太阳,或者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凌竹约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同意了。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绿屏度假区,虽然凌竹没有直接说,但是她依然认为那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中午吃饭的时候,南棠才想起来黎琛拿了她绿屏度假区的金卡,还没有给她。
她看着在一边帮她摆弄碗筷的方姨,便道,“方姨,你抽时间和琛琛说一声,我的绿屏度假区的卡还没有给我。是不是忘了?”
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有任何黎琛和她不好的证据,但她就是感觉出了问题。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许就是等一个理由,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一个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
不是黎琛和她微妙的疏离,其实她自己有时候也不想靠近他。比如要绿屏度假区的金卡,这本就是她该说的事情,但是她交给了方姨。
方姨当时手里正拿着一个碗,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的怔住,她又转头看了一眼南棠,似是很随意的道,“许是黎少这段时间忙,我的电话也不一定可以打通......”
南棠依然在低头吃饭,似是根本没有把方姨的话当回事,只是很随意的道,“付师傅打,或者是容伯打也可以......”
方姨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回应,只是把碗筷再次的摆弄好。在出门的时候,她把双手放在围裙上摸了摸,便又道,“许是黎少忘记了?”
南棠装作没有听见,在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哪怕是她随意说出的一句话,他都会记住,不经意间的就会给她一个惊喜。
现在这么明显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忘记?除非是他本来就想忘记。
饭后,南棠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继续在院子里散步。电视台那边的工作暂时停了。每次她要求去上班的时候,台长都支支吾吾的。
问她是不是钱不够花了,她虽然不去上班,但是工资照发,这样的好事,别人求之不得。
不能去上班,也没有别的去处,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每日饭后在院子里散步。
幸亏住着的是庄园,这个院子确实很大,尤其是后院,有假山、竹林、还有很多的花木。尤其是假山的旁边有一处圆形的花坛,春夏之际,那里有开不败的花朵。
秋冬的时候,即使是花朵败了,也会有绿意盎然的植物,点缀整个苍白寒冷的季节。
南棠沿着后院子,缓缓地步行,便走到了假山这里。假山旁边有几株梅树,此时微微的发着绿意,离开花的日子大概还有些日子。
可是,整个花坛里,一片萧索,那些曾经冬日里的绿意盎然的植物全然不见了。
之前,她一直由方姨陪着散步,即使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也很少来这边,没有注意到这个花坛。
没想到和之前全然不同了,难不成整个冬季都要这么光秃秃的过去吗?
她环视着四周,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工人从这里经过,此时的他们应该在维护庄园周围的花木去了。
南棠再次裹紧了羽绒服朝着前院方姨的住处走来。前后院的花木基本上都是容伯管理的。
手下的工人也是容伯在管理,难不成他没有找到工人?
她走到鸦林庄园门口的时候,容伯正坐在屋子的门口编织着什么,他的周围都是新鲜的稻草。这都是他从老家的乡下带回来的。
每年的秋季,容伯都会和付师傅一起开车回老家一趟,回来的时候就会带来很多新鲜的稻草。
这些稻草可以扎成稻草人,放在花丛中或者是果园里,用来赶走那些小鸟或者是企图破坏花木的小孩。
也可以包扎在树木上,用来抵抗寒冷。
或者是编制成毯子形状的,用来覆盖名贵的花木,以免得它们冻坏了,影响明年的花期。
庄园里很多放菜的篮子都是容伯亲手编制的,用起来很方便,也很别致。
容伯的手闲不住,冬天没事的时候,容伯就会坐在屋子的门口变着花样的编制这些稻草。
南棠走到他门口的时候,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很随意的道,“棠棠姑娘,今天的阳光虽然好,但是刺骨的冷,转悠一会便上楼吧。”
南棠笑了笑。
这是她经常听到容伯的话语,长辈的关心,她感觉到很温暖。刚刚那点不好的情绪瞬间散去了。
她走近了门框,在门口处停住,一边看着容伯编制,一边道,“容伯,假山旁边的那个花坛子里,今年什么也没有啊?”
容伯听到这里,停下了手里的活,便站了起来,像是在努力的思考一样,道,“好像是有个花工说这样挺伤害那些花草的,在花房里没有搬出来呢。”
南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家里还有这样的花工?之前怎么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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