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努力活下去吧!coser大人!》
“这不是也挺不错的嘛?”
……
鹤丸国永以一种无比强势的姿态和气势贴近,耀人的金色眼睛几乎快要与鹤丸的眉眼相贴。
鹤丸仅仅靠在身后的墙上,再没有哪怕一毫的退路,只能直面向鹤丸国永,然后在那双眼睛的倒影里看见属于自己的那一抹红色。
……这是在干什么?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鹤丸国永缓缓地抬起手,对着他的眼睛指了指。
“这个,很漂亮哦?”
“有些不同也没什么不好嘛,也不是每一个鹤都要一模一样啊,如果真的要一模一样……那审神者都只能用批发的克隆人了吧?”说着鹤丸国永似乎把自己都快要逗笑了。
“你不觉得吗?这可是你独一无二的证明。”
“……”鹤丸只是静静地盯着鹤丸国永,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到此,鹤丸国永脸上的笑终于有点挂不住了,只能无可奈何地一摊手。
“看来我还是不擅长谈心这种事啊,还是交给三日月来才比较好吧?下次一定不胡乱接活了。”鹤丸国永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决定负责了,就暂时不能放弃了啊。”
面前的鹤摆出一副看似苦恼的样子,可鹤丸从他眼底的笑意分明看得出来,这不过是鹤丸国永不痛不痒的小玩笑。
“好好听我说吧?”
“光坊是绝对不会带可疑的陌生人回本丸的。”鹤丸国永直接伸出手揉了揉鹤丸的头,成功收获了呆滞的小红鹤×1。
“即使是再关心则乱,光坊也有他自己的判断方式,绝对不会把一个无法确定的危险因素带回本丸,毕竟本丸里还有他所珍视的主君和同伴。”
“如果你没办法相信光坊的判断,那么我呢?我可是不会认错自己的啊。即使有些许不同也没关系,这是你作为自己存在的证明,是你,作为鹤丸国永存在而留下的痕迹。”
“所以你啊,从一开始就是毋庸置疑的鹤丸国永。”
……其实鹤丸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说实话,他确实被鹤丸国永的这一番剖白打动了,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能给鹤丸国永怎么样的合理的回应,迷茫和彷徨像黏腻的菌子爬过了他的整个内心。
……他是鹤丸国永?
即使鹤丸国永这么说,可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记忆分明清清楚楚地摆在那,不容置疑地替他否认了这个可能性。
如果他是能被本刃承认的存在,那么属于“coser”的那些模糊记忆又是什么?
鹤丸国永看着依旧呆滞的鹤丸,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哪怕料到了这小家伙难搞,但也完全没想到难搞到这个地步啊,饶是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既然实在想不通,不如就先忘记这件事吧,至少先填饱肚子怎么样?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怎么样?”
鹤丸国永边说边把轻轻地把鹤丸从地上拽起来。
……
没拉动。
这只鹤难道是块密度超大的石头吗?还是已经彻底和地板粘在一起了啊?
鹤丸国永不可置信地再次试图使力。
鹤丸终于从恍惚的世界中醒过来,顺从地顺着鹤丸国永的力气站起身,被拽着手腕拉向了部屋的门口。
鹤丸每一步都走得犹豫,像是前方有什么看不见的令他恐惧的东西。
他紧紧盯着自己和鹤丸国永相牵的手腕和袖口,一次又一次地又把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压回心中。
最后三米。
两米……
鹤丸国永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无奈地笑着看向鹤丸。
“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吗?”
“……”
鹤丸撇开头回避掉鹤丸国永的视线。
“即使我,根本不认为自己是鹤丸国永?”
“啊,即使是这样。”
……
“鹤先生!”烛台切光忠和太鼓钟贞宗惊喜地看向前后脚踏出门外的身影,连大俱利伽罗也肉眼可见地眼前一亮。
鹤丸条件反射般往鹤丸国永身后缩了缩,试图让鹤丸国永把他牢牢地挡在身后,鹤丸国永反手将这只鹌鹑从背后揪出来,一把摁在了几刃面前。
“来,要好好告诉他们什么?”
鹤丸:……
“嗯?”鹤丸国永,你要崩刃设了。
“那个。”
“那个?”太鼓钟贞宗疑惑地跟着复读。
“……我回来了。”
“……”出乎意料的没人接话,沉默的氛围蔓延开来,鹤丸有些不安,他忐忑地把头垂的更低了些,如果不是刃体结构不允许,他几乎都快要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
鹤丸不敢抬头直面在场众人的反应,又想缩回鹤丸国永的身后。
这算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没人说句话?
就在他轻轻挪动脚尖时,一只手打破了窒息的沉默,突然搭在了鹤丸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欢迎回来,鹤先生。”
……
鹤丸看着烛台切光忠的背影忍不住思考起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群刃都这么喜欢揉他的头?
虽然他确实没有记忆,在阅历上的确能被这群刀子精能被看做是小辈中的小辈,但他现在好歹还是鹤丸国永的外貌,这样真的合适吗?鹤丸国永也完全不介意吗?
他没把疑惑问出声,因为如果问这种问题,会显得他很像介意长不高的小孩子。
鹤丸国永趁其不备,一把揽住鹤丸的肩,把鹤丸都带着往前翻了一个趔趄,鹤丸有些无语地侧过头看着这只有些幼稚的鹤。
“都快到厨房了,还没想好要吃点什么啊?”鹤丸国永朝着前方的烛台切光忠挤了挤眼睛。“光坊都要等急了——”
烛台切光忠心领神会地配合起来,顺势点了点头。可烛台切光忠做的东西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啊?无论做什么都不会难吃吧。
“……我都喜欢。”鹤丸小声地嘟囔着。
“嗯?”鹤丸国永歪过头,把耳朵凑近到鹤丸面前。“什么?”
别把他当傻子啊,在前面的烛台切光忠也就算了,就在旁边的鹤丸国永和身为短刀的太鼓钟贞宗,怎么可能连这句话都没听到。鹤丸挺想把这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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