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还有再睁开眼的时候，虽没死，但也只是飘忽的魂魄。前方站着一绝色女子，笑靥如花

“说吧，你的愿望，然后好去投胎。”

“投胎...我能做人么？”

我惊异，原来龙也能投胎，但女子只是轻笑，摇摇头

“你本来就是人，难道你还想做回龙？”

人？我不明白，难道原来那身红色皮肤，利爪都是虚构而不存在的么？

“也难怪你不懂。”女子走近将我的魂魄捧在手心，我能看到她眉梢的一点忧伤

“太久的年月几乎也让我忘记你早已失原先的记忆，其实这是处罚，龙神对人的惩罚，而你也不过是千年前众多为寻求密宝的其中一人罢了，幸运的是你得到密宝可以实现一个愿望，不幸的是你必须为你的愿望付出代价。”

“还要付出代价？”

“当有人进入时，我通常会先问他们的愿望，然后再把他们变成龙，只有一次例外，当年你并没有任何愿望。代价你已付，请说出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只有一样

“希望能陪伴侥宇一生....”

女子目光变得温柔

“这个容易....我甚至还可以给你富贵的身家，俊美的容貌，只不过投胎后你这段时光的记忆将会永远遗忘，就像你遗忘从前一样。”

遗忘我们之间的点滴，以完美的人形活在侥宇身边？那早已不是红龙了吧？侥宇心中那段关于红龙的痛依旧不能磨灭，哪怕她再次爱上那个陌生的我，也仍然会在夜里因曾经的失去而无法入眠，不能幸福的陪伴，要它又如何？

“我只要这段记忆，其他什么条件都不需要。”

摇摇头，她说的不是我期望，

女子看着我，眼中流露一丝狡黠

“这个愿望恐怕我无法实现，要么你只能变成人遗忘一切的活着，要不你就只能保留记忆化成一屡幽魂陪伴着她，不能言语不能碰触......”

“我愿做魂魄。”

从不敢奢望的一生，如今却可以实现，至少能看着她，无怨无悔。

“你真想清楚了？”

“那现在我是否可以离开？”

“先别急，话我还没说完。”

女子吃吃的笑起来

“这是你与龙神的契约，我自是无力改变，不过你还可以和我定契约，我可以让你既能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形式陪在那名女子身边又能保存着这段记忆，如何？”

“什么条件。”天下没有白食之事

她把我的魂魄贴近唇边，轻轻耳语，只是几句，心跟着温暖了起来。

“若你愿意，便在我额上一吻，做为契印，然后我将会封住你的记忆，若是那名女子能认出你，那么契约生效，若不能，那么你们将为陌路。”

微笑，这赌局我愿意接受

“多谢谢姑娘，敢问恩人名字。”

“龙姬。”

“姑娘为何愿意帮我？”

离开前，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契约之事她本可以不说。

龙姬摇摇头，依旧笑靥如花，踏上去路之前，分明看到她那美丽眼眸点点泪珠坠落，喃呢些什么，我只看到，却听不清晰。

《十一》

“姐姐，你骗我....”

华夜怨恨的看着我，仿佛期望用这眼光千刀万剐把我削尽，乃至她没有注意到她的缨哥哥已起了微妙的变化。此刻我无暇顾及她，只觉得缨言，不，应该是红龙，他原本黑色的瞳全然变回初见时的蓝，甚至有放大的趋势。

他抱着我躲过华夜的攻击，轻巧的与她周旋，看得出他并不希望和她纠缠太久

“红龙.....你的眼睛...”

他只温柔的笑笑

“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然后解开我的穴道，只用一只手搂住我，另一只手则死死反扣住华夜正在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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