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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火[穿剧]》

14. 月圆

海月瞧着人将那小纸条写了又撕,来回三遍仍不见停住。

她忙把人的笔从手中抽出来:“姑娘?这是做什么呢,在这撕纸不如咱一起去池中钓钓鱼?总好过跟纸较劲吧!”

“或者我们去和嬷嬷学如何做月饼?今年中秋的月饼我们自己做多好。”合欢提议。

也罢!夏怀夕将纸条再度揉作一团扔到一边去。躲不了十五躲得过初一,红线的事之后再谈,团结日的大火往后稍稍再去和钟廷璋博信任也来得及。

首先得这大火,不以任何人意志为转移地,发生才行。

——

进了八月日头就渐渐凉下来,夜里站在院中竟感受到寒气。合欢从屋里给夏怀夕拿了披风披在身上时,她恍然意识到自己竟已经在这个回合的世界中走过一整个夏天。

之前三个世界中只顾着抓紧完成剧情走马观花走过一遭,这回被投送到时间前期,强制按着剧本进行的等待过程中夏怀夕别无他法,只得跟着剧情的抑扬顿挫缓下来。

播出时十秒钟带过的时岁,在这个世界中或许需要按部就班地过上整整一年。朝夕相处之下,很难不对身边之人不产生感情的羁绊,无论是家仆侍婢,还是便宜父母——

等等。

夏怀夕发觉自己来到这个家之后对于这位早逝的夏夫人竟全无了解,上次试探一番下人透露是夏天无嘱咐过家仆少提及起夫人的缘由,怕她忆起当初遭遇的祸事再受打击。

但一个人物如果真的无足轻重,是绝不可能凭空捏造一段毫不相干的剧情出现在剧情世界之中的,隐藏得越深,或许对未来关键时刻的剧情发展就越有助益。

夏怀夕操着捏过面团的手将披风向上拢了拢,状似无意道:“原先府中的月饼可是母亲来做?”

海月点点头:“是啊,夏夫人是江南人,最擅用花。从前我们府上的月饼都是鲜花馅儿的,别提——”

“海月!”合欢偏头悄悄叫了一声。

“哦……”海月悻悻地耸肩,抱歉一笑,“对不起啊姑娘。”

“你们无需如此,我那一遭忘记先前之事,但父母于我重若泰山,我如今连母亲姓甚名谁都记不得,近些日子来一直惦念着想寻回些记忆,奈何我这不争气的脑子!”戏到深处,夏怀夕甚至要掩面啜泣两声,“马上又到中秋,我这当女儿的——”

“好了好了!姑娘别哭别哭!”围在桌前做月饼的下人一拥而上。

“今儿阿南嬷嬷正好在,嬷嬷是一路跟着老爷夫人从江南来的老人,她知道的要比我们多些。”

阿南挑了调好的红糖馅儿进面饼中,两手麻利一按一个月饼团就在手中成型。

“姑娘想知道些什么?”阿南声音中夹着年岁的皱痕,语调却轻柔而慈祥。

夏夫人出自苏州萧家,单名一个荃字。自小诗书通达、琴绣皆佳,模样又是标标准准的江南女子的温婉秀雅,芳名在江南一代也是流传一时。偏偏家中父母又存着江南文人世家的风骨,不惜得趋炎附势,竟真心为女儿挑有缘人相配。

同夏天无婚后不久恰逢太后突发恶疾,皇帝下旨向全国特召名医,萧荃怀着夏怀夕也硬是要随着一同入京。没想到这京城一来,便再没了机会回江南。

在夏天无出任翰林院官使时夏怀夕突然闹病,恰逢他刚为老侯爷医愈旧疾,侯爷一时心喜听闻此事便直接做主去苏州接了怀夕祖母来一同看顾了三月。小女孩有惊无险地赶着春天来时病愈,总以为小日子幸福圆满,蒸蒸日上。

在夏怀夕未满八岁时却突临变故,悄无声息地在那一场波谲云诡的秋风中葬送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所以十年前究竟是何事故?”

阿南摇摇头:“京城之中,多得是我们这样的人无法打问、无法知晓的事。夕儿,多事之秋,能够保身已然不易,这也是老爷夫人这些年倾尽全力为您所求。”

夏怀夕轻蹙眉眼,对上嬷嬷眼中抹不去的沧桑愁容。

今年的秋天在前些日子连阴雨的催促下来得格外早了些,院中最先撑不住的叶子已经黄了枝头。被夜晚凉风吹过,哆哆嗦嗦地悬在半空摇曳。

遮过头顶将圆的月。

柳思雅一连休息了足足一月,方才将身体养好了些。

谢春和举起杯盏略啜佳酿时正巧看到门前正袅袅走来的纤弱身影,向一边提醒钟铭德:“妹妹来了。”

柳思雅行至殿前屈膝行礼:“臣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钟铭德大手一挥:“中秋家宴,不必如此拘礼。”而后一个眼神向乐师班子给过,歌舞在大殿重新奏起。

“朕前朝琐事繁多,又有些日子没得空去看你,身子可好些?”钟铭德见人回了话才点点头,“肠胃事大,多注意养着,莫要留下病根才是。”

人已来齐,钟铭德提杯对众:“每年中秋总有三三两两因故缺席,珠儿归家,璋儿回京,今年筵席之上我们也算终于团圆了。好寓意!好兆头!今日大家不必拘泥,不醉不归!”

殿内诸人举杯恭贺:“圣上福泽,褚国诸民安康长乐,国运昌隆。”

钟铭德将杯中纯酿一饮而尽,寒酒下肚,激得咳疾再起,惊天动地咳过一番后半晌才直起腰来。他浑浊的眼睛扫视着大殿之内阶梯下的众人,视线旁落在每一个仍伏低的冠发之上,嗓子眼兀自泛起意味不明的情绪。

这种喜悦安定之中交杂的不安充斥着满心满眼,整场歌舞都定定出神,脑海中被搅得一团乱麻,却全然无可展露。

宴中和着歌舞的谈笑声从不停歇,钟廷珪酒酣上头,拉着钟廷璋大饮三盅后酒杯竟朝着一边半挂着脸的钟廷璠去了。

天家之人,最擅做的便是表面功夫。无论背后如何你拉我扯食肉寝皮,面上的笑都是不散的。

钟廷璠后牙咬碎都笑着碰杯。

钟廷瑞年纪尚小,看不懂歌舞也没到应酬的年纪,只吃个饭饱便在柳思雅怀中闹觉,片刻都待不得。

柳思雅打了招呼带着孩子从偏门出去,交予奶娘时仍事无巨细地叮嘱几句,捏了捏小孩肉肉的脸颊才挥手放行,停在原地远远望着人行至远处没了踪迹。

“妹妹身子可大好了?”贤妃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夜色中却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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