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你怎么弯了!》
第211章if:第四间别墅·完
【可遇而不可求。】
陈则眠讲得每一句话都那么动听。
陆灼年耳边爆响尖锐的耳鸣。
他又开始头晕了,甚至怀疑眼前的陈则眠是幻觉,是他妄想出来的、根本不存在的幻象。
陆灼年垂首抵在陈则眠额角,语气热烈到近乎虔诚,喃喃如呓语:“陈则眠,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陈则眠说:“我知道。”
陆灼年喉结轻动:“那你可不可以,考虑考虑我。”
陈则眠往后仰了仰:“这还要考虑吗?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陆灼年动作微顿,即便神志不甚清醒,但也只用了0.3秒,就迅速接受了对自己有利的好消息。
他没有问什么时候,也没有问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陆灼年亲吻着陈则眠的手指,趁机坦白道:“我以为……你不愿意的。”
陈则眠:“什么???”
陆灼年眼睑微垂:“是我用了手段,才把你从国外直接带回我家。”
陈则眠呆了呆:“啊?”
陆灼年:“……”
陈则眠歪了歪头:“嗯?”
陆灼年逐渐冷静下来:“你不记得了吗?”
陈则眠也适时和盘托出:“我就是不记得了,可能是那个药的副作用,我那段时间经常断片,根本不记得怎么到的你家。”
陆灼年说:“你在国外医院做了麻醉检查,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把你带回来的。”
“我说我记忆怎么差一段儿。”陈则眠皱了皱眉:“也就是说……我们这段时间其实一直都没在一起,是我想太多了,那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陆灼年还没说话,陈则眠却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推了他一把:“缧绁!你把我当囚犯啊!”
陆灼年似是想辩解,但最终也没有,只是说:“陈则眠,你不要这样讲,我喜欢你,恨不能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怎么舍得……那样对你。”
陈则眠还未积蓄到极点的怒气,瞬间被陆灼年温柔到近乎无奈的语气浇灭。
陆灼年这话倒也不假。
他不舍得那样对陈则眠,连真的囚禁都不舍得。
陆灼年对自己如何,不仅陈则眠本人心知肚明,甚至连只见过一次的叶宸和萧可颂都颇觉惊讶。
陈则眠有点生气,但细想又觉得也没什么可气。
他在国外时对陆灼年便颇有好感只是因为二人身份悬殊才未做深想。
如果不是本来就对陆灼年有点意思他又怎么会那么快就自圆其说宁可怀疑是自己断片了
陆灼年也确实没害他反而对他照拂有加。
只是总怕他离开看人看得格外紧。
可若是从陆灼年那边论也倒是都能解释得通了——
难怪他这样没有安全感自己只是晚回来几个小时就一直站在院外等。
似此星辰非昨夜
为谁风露立中宵。
只怪陆灼年做事不绝哪怕是再想将人困在身边但终究又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放着陈则眠到处跑又怕他真不回来。
要是有一天陆灼年敢变心陈则眠能把他藏到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去每一扇窗户都锁上双重锁外面还要安装一圈防盗窗让人跑都跑不出来。
最好在脚上拴条链子才保险。
砂锅里的奶早就翻开了淡淡的奶香在空气中弥漫。
陈则眠冷着脸走到灶台前关了火舀出两勺奶盛在汤碗里把碗往陆灼年面前一扔:“喝吧。”
陆灼年用勺子舀了下牛奶很识时务的没有对这份‘姜撞奶’提出任何异议。
陈则眠问他:“你还病着吗?”
陆灼年说:“没事我可以自己吃药不会再对你做出任何逾矩的事情了。”
陈则眠斜睨陆灼年目光向下一点:“你说的‘逾矩的事情’是指这个吗?”
陆灼年颔首:“是。”
陈则眠心里暗骂了一声:我去你做了亏心事却断了我的享乐这是罚你呢还是罚我呢。
这段时间二人日夜相处对彼此早就了解至极。
陆灼年只看陈则眠脸上一闪而过的脏话就能猜到他的心思不由得抿了下唇。
所谓祸不单行偏他时运不济又被陈则眠逮个正着。
陈则眠勾着陆灼年腰带一勾手把人拽过来:“你笑什么呢?”
陆灼年看着陈则眠眸底星河潋滟如三月春风化雨柔和中藏着溺人的浮光:“愿意为你效劳。”
浅浅淡淡的几个字却如天雷勾地火。
只怪陆灼年长得太好看了高大冷俊仪表堂堂明明身份显贵却一而再再而三在陈则眠面前低头。
陈则眠素来吃软不吃硬也实在扛不住这等建模
怪的勾引。
他主动吻住了陆灼年。
陆灼年的嘴唇还是很凉,舌头却很热,像含了一团火,混着淡淡的烟味。
陈则眠轻吮陆灼年的舌尖,仰起头吻得更深。
陆灼年忽然往后退了退,侧过头说:“我……抽烟了。
陈则眠按下陆灼年的后脑,又亲了上去:“不碍事,我喜欢烟味。
陆灼年仍是躲:“会咳嗽。
陈则眠瞥他一眼:“你真啰唆。君羊:****寺钯笆******六
陆灼年在陈则眠额角印下一吻:“你还气我吗?
陈则眠食指上划,不轻不重地按了按陆灼年喉结:“看你表现。
陆灼年本就性瘾未消,强行按下冲动,被这样撩拨更是火上浇油,方才紧急调遣到大脑的血液,又全涌了下去。
他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什么下流的动作,可到底是心不由主,本能催逼着他靠近陈则眠。
陈则眠压根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被这么一带,也难免有些意动。
原本只是亲嘴,亲着亲着两个人的衣服就乱了。
陆灼年随手挥开餐桌上的杂物,将陈则眠抱了上去,单臂撑在桌面上,覆身倾向陈则眠,气势强势凶悍,如一头野兽般在他耳边轻嗅舐吻,把人牢牢圈在自己怀中。
陈则眠单手抵在陆灼年胸口:“可以吗?你还病着。
陆灼年将陈则眠翻过去,按着他后颈:“可以,做完病就好了。
陈则眠很诧异:“还有这奇效?你试过。
陆灼年说:“没有你之前我都吃药,从不和人乱来。
陈则眠低笑一声:“算你乖,以后也别想了。
陆灼年吻向陈则眠:“好。
他的吻炽热强势,沿发丝一路向下,吻过额角、眉心、嘴唇、喉结、锁骨,像是在标记领地,又像是想将陈则眠生吞活剥,彻底融入自己的体内。
陆灼年今晚和往常一样,他很凶。
陈则眠又畏惧又爽快。
意识渐渐模糊,灵魂仿佛飘荡而出,别墅内很安静,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微妙的恐惧与期待相互交织,巧妙地维持着平衡,如春日潮水般起伏汹涌,让人反复沉沦,难以自拔。
陈则眠能清楚地感知到陆灼年的存在。
刚开始是伏在餐桌边,后来又仰在了沙发上,不知不觉又滚下了地毯。
混乱中,陈则眠对陆灼年的
病症提出了质疑二人重新对过答案才发现两个人之间的信息差比想象中还多。
陈则眠紧紧抓着地毯修长的手指折出道苍白弧度讲话断断续续:“怎么、会是、性瘾。”
陆灼年气息也乱:“我会、克制的。”
陈则眠仰面看着晃动的水晶灯语调断断续续:“这……是克制……过的吗?”
陆灼年安抚般地亲了亲陈则眠额角:“快了。”
这话实不可信。
在餐桌边的时候就说过两次了陈则眠手臂有伤实在撑不住桌子了才转战到客厅沙发。
别墅一楼的温度比卧室低两个都没脱上衣只是掀起了衣摆故而陆灼年未能第一时间发觉陈则眠受伤。
也是故意藏着不想因为这个败了兴致。
可惜陆灼年生了个狗鼻子。
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于是东窗事发陈则眠交代了伤口的来源袖子也被挽上去露出缠了包扎严实的小臂。
纱布一层层包得很严但边缘还是渗出些暗红的血色来。
陆灼年脸色难看:“我去拿医药箱。”
陈则眠拽住他:“用不着一点都不疼。”
陆灼年性瘾还没有结束但因为陈则眠伤口崩裂提前陷入了自责自厌的情绪中眉眼间拢了层冷冷的郁色。
陈则眠瞧着很新鲜问:“每次犯病都这样吗?”
陆灼年替陈则眠理了理衣领:“走吧去浴室我帮你洗澡然后把纱布再包一下。”
洗完澡伤口也重新处理过了虽说并没有很严重但陆灼年还是不高兴。
他在责怪自己怪自己偏偏今晚犯病更怪自己没有及时发现。
如果不是他太急非要在楼下……
只要是回了卧室里他们肯定是会脱衣服的这样就能发现伤口了。
陈则眠说撑不住桌子时他也没有多想。
明明有那么多跳离糟糕结果的选项可他都没有避开。
陈则眠还没有尽兴躺在陆灼年身侧蠢蠢欲动一会儿摸摸手
但陆灼年不为所动。
像是突然大彻大悟出了家双眸黯淡意兴阑珊对他的邀请视而不见。
陈则眠揽着陆灼年脖颈:“你是因为我伤口崩裂了不开心还是每次犯病都这样啊。”
陆灼年勉强从自厌的情绪
中抽离,朝陈则眠笑了笑:“每次都这样,你不用理我,明天就好了。”
陈则眠不信邪,单手扳起陆灼年下巴:“我就要你今天好。”
陆灼年又笑了一下:“好。”
陈则眠捧着陆灼年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不用假笑,我肯定能给你哄好,这世界上就没有我哄不好的人。”
陆灼年眸光轻动,似是有了些活人气。
陈则眠受伤也不安分,一抬胳膊纱布的结又散了,他咬着绷带系紧,闲聊般问陆灼年:“你说你之前没和别人乱来过。”
陆灼年应了一声:“嗯。”
陈则眠轻轻吐出绷带,语出惊人:“我也没有。”
陆灼年呼吸微凝,敛眸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倾身在陆灼年耳畔,声音又低又轻:“陆灼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陆灼年瞬间被哄好了。
陈则眠得偿所愿。
云雨初歇,二人偎在一处轻喘。
陆灼年突然开口:“陈则眠,和我在一起吧,好吗?”
陈则眠歪头看陆灼年:“你这像是趁火**。”
陆灼年说:“是情难自抑。”
陈则眠挑眉:“怎么说?”
陆灼年眼眸如星,声音温柔:“你说人生就像醒酒汤,只要最后一口是甜的,前面的辛酸苦辣就都能不作数了,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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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也觉得自己说的很对,得意扬扬地等陆灼年继续夸自己,等了没两秒,又迫不及待地问:“还有呢。”
陆灼年斟酌用词,慎之又慎地问:“陈则眠,你愿意做我碗底最后那一口蜂蜜吗。”
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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