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边上小食肆[美食]》
月姐儿吃完一块还想吃,抬头看向她娘,“娘,沈家阿姊做的好香,您什么时候也能做这么好吃的?”
程嫂嫂伸手捏下女儿的脸颊,气的笑出声,“你娘没那个本事,给你爹爹说去吧,让他给你做。”说着话就把这碗肉拿起一个盘子给盖上,还是等孩她爹回来一同用。
月姐儿笑嘻嘻的,“娘嘴上说要怨爹爹,但有好吃的还是想给爹爹留。”
程嫂嫂就知道自家女儿一张巧嘴,就知道哄她,也懒得理她,转身到厨房里切菜。
赵家婶婶家中的院子比沈家要大一些,赵家阿叔四十多岁,人老实话不多,干活最是勤快,所以在煤店里能长久的干下去。
两口子是节俭的性子,晚上就简单烧个面汤,外加炊饼,堂屋里煤油灯点着,围坐在饭桌旁。
赵婶婶把那一晚鸡肉放到饭桌上,“沈家大姐儿生这么一场大病,性子倒是变了很多。”她还有些感叹。
赵阿叔先给她夹上一块肉,“早先我就瞧着贺家不是个好亲家。”
赵婶婶还没尝肉就应话,“话是这么说不假,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咱也不好在人家面前说些什么,现下好了,往后大姐儿都是好日子。”
赵阿叔边听她说话边吃起一口花卷倒是惊讶,怎的这么暄软,花卷层层的带些咸味,葱花味也足,底下是沾着肉汤,他还特意掰下一块花卷又蘸菜汤,好像比肉还好吃,肉味全都浸到花卷里。
“大姐儿的手艺真好。”他本就话不多,且爱说实话。
赵婶婶倒是惊讶,以为他说的夸张,也不说话了,吃一块肉还有些烫,炖的很烂,非常入味,而且好像一块肉都紧紧缩缩的,又很劲道,不知道怎么煸炒的,花卷也蘸上菜汤,更香了,她在酒楼做事,东家管晌午一顿饭,也吃过大师傅炒的,也好吃,可不知为何没阿嫖做的够味,貌似火候也更到位。
沈嫖带着穗姐儿已经吃饱,但她俩的饭量都没吃完,就收起来放到厨房,吃过饭到屋里给穗姐儿先裁剪衣裳,沈郊的就是用他在家往日的衣裳比着又稍微加长一些,秋冬季的衣袖长一些也好避寒。
原主的手艺不错,沈嫖一开始上手的时候有些笨拙,慢慢的找回原主的感觉,手上动作还算快,不过俩人刚刚过戌时没多久就都睡着了。
天气越来越冷,被窝里用暖水袋暖一下,两个人睡的也舒服。
不到卯时,王洲一就急匆匆的起床,他得先去点卯,然后就得立时去蔡河盯着,今日还有些海鱼来,有部分是要进到皇家去的,自然怠慢不得。
王夫人被官人吵醒只是翻过身,眼睛都未睁开,“怎得这般着急?”
王洲一跟她也不解释,要过冬,过年节,今岁各地又多是丰收,听上面的意思,要好好过,这不就是陛下的意思,所以在汴京的粮食供应上一概不能出问题。
“哎,我有件事与你讲,在蔡河新桥码头开了一家食肆,昨个卖的热干面,味道醇厚,面条劲道,十分好吃,我今日买了让仆从给你送回。”
王夫人不在乎多好吃,只记得官人心中有自己,心下高兴。
“新开的食肆?能比得上酒楼的,不过你说我自然信得。”
王家并不是钟鸣鼎食的勋贵之家,王洲一的祖父原是在京畿有自己上好田地几十亩,后来慢慢又到城内开粮铺,经商有道,又开了好几家,到王洲一父亲家中生意又做大一些。
本朝并未规定商户不得科举,所以让王洲一苦读二十多年,也幸得王洲一聪慧,人活络,算是一步步走到今日,虽在贵人遍地走的汴京不算什么大户,但比普通人家那已然是顶顶好,后又娶得岳茗梅,岳家也是商户,但生意做的比王家大得多,不过岳父看中的是王洲一的能力,王家本也想娶个官家女儿,可王洲一 在这个事情上是个顶实在的,他只见过岳茗梅一面,就极为喜欢,因为岳茗梅实为好颜色。
王洲一啧啧两声,“妇人,果真是妇人,我昨日也这般觉得,吃过后就知道那是确实好吃,你且歇着吧,我不能再耽误了。”
他说完出门,仆妇已经准备好早食,他又是急匆匆的喝完面汤,拿上一个羊肉馒头边走边吃。
点完卯到蔡河天已经大亮,第一艘船到码头,徐兆已经早早到此。
“今日可还顺利?”王洲一说出话来就见了雾气,总觉得这秋日还没过几天,就要入冬似的。
徐兆点头,“嗯,单子我又对过一遍。”
沈嫖起床后,就看腌制一晚上的萝卜,脆生生的,有些酸味,这个就刚刚好,正好可以配着热干面一起吃。
外面汴京的“菜篮子”已经进城,有些挑着扁担就在叫卖。
沈嫖打开门正准备买点,就碰见隔壁的赵家婶子手中拿着两把韭菜。
赵婶笑着迎面走来,“正巧呢,我家那一片韭菜地长的快,我特意给你割两把,你回家给穗姐儿炒着吃。”
沈嫖应声谢过接到手,想着院子里也没种满,也应该辟出来一小块来,她把韭菜放家里,出门买些今日中午开店要用的,就回来了,正巧在门口碰见一位瞧着年轻的郎君。
“这位公子,有何事?”
陶谕言从小也算是锦衣玉食,酒楼常客,未曾到过这般的小店,一时之间还有些局促。
“我来买昨日的热干面。”
沈嫖篮子里是买的新鲜的小葱,她买的多,准备趁着还未入冬,就种下,能保存的时间久一点,“对不住啊,热干面要等到晌午才卖呢,现下没有。”
陶谕言觉得自己冒犯,双手举起行礼,“那等我晌午再来。”他一定要给邹远买来,不然那小子要日日讲。
沈嫖把门关上,葱暂且没管,穗姐儿已经自己起来洗漱好在温习昨日识得字。
“穗姐儿歇一歇,你来帮阿姊摘韭菜,我做早食。”
穗姐儿搬个小凳子就坐下来,一根根择的格外细致。
沈嫖把家中的小炉子点开,又拿出铁鏊子放在上面,等着热起来,她到厨房里盛出来小半瓢杂豆面,面有些细微的颗粒感,平日里汴京人用来熬粥,她加水搅拌成面糊。
水灵灵的韭菜择好切碎,加上葱花,用盐五香粉芝麻油凉拌,再打上两个鸡蛋,铁鏊子也热了,鏊子上刷一层油,再把面糊摊上。
穗姐儿在一旁看的稀奇,“阿姊,这个是什么?”
“杂粮煎饼,一会你尝尝看好不好吃?”沈嫖跟她说着话,手中也不停,没一会薄薄脆脆的圆饼就成了,放到竹筐中,又煎上一个,等差不多好的时候,把简单调拌的韭菜摊在上面,把刚刚那个盖上,铁鏊子一会就把两个饼烙的焦脆。
沈嫖盛出来从中间切开,放到盘中,让穗姐儿先尝尝。
煎饼外面是杂粮面,十分焦脆,里面的韭菜和鸡蛋已经完全熟透,冒着热气,穗姐儿一口咬下去饼皮脆的掉渣,她还差点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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