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就是玩》
李殊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正午,地点是一个山洞。
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来时浑身酸痛,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回想。
哦,对了,昨日他外出打猎,走得累了,便想找个地方小憩一下。
只是不成想,这一觉竟睡得如此沉,感觉像睡了一辈子似的。
他站起身来,准备拿上弓箭离开,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昨日才打来的肥硕野兔,此刻竟已变成了一具惨白的白骨,上面的血肉早已消失无踪。
而他那把用了多年保养得极好的牛角弓,也变得锈迹斑斑,木质的弓身裂开了几道细缝,坚韧的牛筋弓弦更是断成了几截,随意地耷拉着,破烂不堪。
李殊皱起了眉头,心里泛起一丝古怪。
发生了何事?
他此刻归心似箭,满脑子都是他的娘子,也顾不上多想。捡起那把锈迹斑斑的弓箭,走出了山洞,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家住在山脚的村子里,他现在是在半山腰。按照记忆里的路线下山,他却总觉得周围的环境陌生了不少。
原本稀疏的灌木丛长得比人还高,一些熟悉的小路被杂草覆盖得严严实实,若隐若现。
他花了比平常多了好几倍的力气和时间才回到村子。一进村口,更是愣住了。
村子大变样了。以前低矮的土坯房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青砖灰瓦的新房子。街上多了好些不认识的面孔,穿着打扮也与记忆中有些不同。
而那些以前熟悉的邻居,也都像是老了好几岁,脸上布满了更深的皱纹,头发也花白了不少,眼神浑浊,看起来疲惫不堪。
他试着跟几个眼熟的老人打招呼,可对方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惊恐地瞪大眼睛,连连后退几步,嘴里喃喃着:“鬼……鬼啊!”然后便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鬼?
在哪?
李殊转头看向自己身后,什么也没有。
他不解地加快步伐,朝着村子深处自家的方向走去。
终于,他看到了那处熟悉的院子。
还好,他家的院子还在,院门口那棵老槐树也还在,只是树干似乎更粗壮了些,枝叶也更繁茂了。
李殊心中一喜,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他推开虚掩的院门,大声喊了一声:“娘子!我回来了!”
院子里,一个穿着水蓝色粗布衣裙的身影正侧对着他。
对方的袖子挽到小臂,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轮廓。
他手里正拿着一把磨得雪亮的屠刀,似乎正在做什么活。听到声音,他动作猛地一顿。
然后,缓缓转过身来。
李殊的目光落在对方脸上,微微一怔。
是娘子,又好像不是记忆里的娘子了。
徐白霜看起来年长了好几岁,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和淡淡的疏离感,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只是徐白霜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先是瞳孔微微一震,随后冷冽如冰。
一阵凄厉的猪叫声传来,李殊视线朝下,这才注意到徐白霜竟然正骑在一头肥猪身上,手里高举着的屠刀是准备用在对方身上。
这种杀猪宰羊的粗活向来都是他做的。徐白霜平时里只需要在家织布绣花,养养花草,是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娇弱性子,哪能做这种血腥的事情?
他顾不得心中的震惊,连忙就上前:“娘子,你放……”
话音还没落,只见徐白霜眼神一厉,手臂猛地发力,一刀狠狠砍了下去!
“噗嗤”一声,那头猪的脖子瞬间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喷溅而出。
李殊瞬间愣在原地。
娘子的手劲……何时变得这么大了?
他按捺住满心的疑惑,走上去想要接手:“娘子,让我来吧。”
却见徐白霜突然偏头看向他,神色冷漠得像一块寒冰。
随后,对方另一只没有拿刀的手猛地一抬,带着一阵风,“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他脸上。
李殊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蔓延开来,大脑一片空白。
“娘子……”
话音未落,又是“啪”的一声,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一巴掌。
随后,徐白霜像是疯了一样,猛地直起身,举起那把还在滴血的屠刀就朝他砍了过来。
李殊一边躲闪,一边急切地问:“娘子!你怎么了?我是李殊啊!你看看我!”
可徐白霜一言不发,眼神里只有疯狂的杀意,挥刀的动作又快又狠,招招都朝着李殊的要害砍去。
李殊心中又惊又痛,却不敢有丝毫还手,生怕一不小心会伤害到徐白霜。
“哐当!”
“砰砰!”
屠刀一次次地砍在地上或旁边的木柴上,木屑飞溅,情况万分危急。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白霜啊……你家怎么这么大动静?”
“咚”的一声巨响,那把沾满鲜血的屠刀插进了李殊身后头边的木板上,刀刃离他的头皮只有一寸之遥,差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
院子外的一众人见状,全都惊呆了。
李殊惊魂未定地看过去,为首的是他们村的媒婆王婶,身后还跟着几个眼熟的村民和几个面生的陌生男人。
媒婆看清李殊后,瞪大了眼睛,手指着他,声音发抖:“李……李殊?你……你没死啊?”
这叫什么话?李殊皱紧了眉头,他活得好好的,怎么就说他死了?今日大家怎的都这么奇怪?
而这时,他总算听到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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