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渣O诈死后》
严氿本打算在毕业典礼上露个脸就走,他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久待在人多地方,而且这里满是青春少男少女,甜腻的信息素和纷杂荷尔蒙交织缠绕,熏得他头疼。
他刚打完特效抑制剂,暴躁滔天的发情期被强行压制,整个人像是裹着岩浆的玄冰,因此脸色格外阴沉暴躁,连平日最体察圣意的‘唐妃’都躲得远远的,叮嘱校领导不要出差错。
严氿来的时候确实很暴躁,可刚进会场他就在众多纷杂的信息素中闻到了一股凉意,很冷。很淡,却透过抑制剂很好地安抚了他沸腾的信息素。这个味道他只在那七天的时间里闻到过。
那极有可能是沈洄的信息素味道,尤其是当他知道沈洄极有可能分化成了omega。
那个沉寂了三年,他都快要放弃了的想法再一次熊熊燃烧。
他派人去查,可是除了他,没有人能闻到这个味道,严氿只好耐着性子自己去分辨。
很快他就锁定了味道的来源——今年的优秀毕业生代表,一个叫杨柏的愣头青。
清澈、愚蠢、还是个难闻的alpha。
熊熊大火瞬间熄灭,铺天盖地的失望冻得他四肢僵硬,可严氿从来都不是个放弃的人,他把杨柏放进了实验室,甚至亲自面试,想要勾出沈洄的蛛丝马迹。
可他完全低估了那股潮湿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在杨柏走进会议室的刹那,抑制剂的效果土崩瓦解,铺天盖地的烈火信息素燃烧的空气都在扭曲,严严氿赤红着双眼,只想找到信息素的主人让后彻底标记。
最后的理智让他甩开挡路的杨柏,冲进了卫生间。
却在卫生间看到了那张日日夜夜让他思之发狂的脸。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死死地咬住人,再无理智。
而沈洄在看到他的瞬间脑海一片空白,手脚冰凉,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脸颊。
该怎么面对他,又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脱身?所有的想法在脑海里混乱地交织,而在这混乱之下还隐隐冒出了久别重逢的酸涩。
理智告诉沈洄,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可人高马大的严氿正正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他本能后退一步。
但他细微的防备瞬间惹怒了严氿,他踉跄冲到沈洄面前,死死将人抱在怀里。
“抓到你了。”
沈洄僵硬得像根木头,却察觉到了严氿的不对劲,严氿看起来意识不太清醒。
隔着板正的西服都能感受到灼热紧绷的肌肉,滚烫的鼻息打在后脖颈上烫得沈洄生疼。
下一刻严氿的手就不老实地磨蹭着他后腰的布料,整个人像嗅到猫薄荷的大猫,上瘾一样的不肯松手。
沈洄听清了他的呢喃:“你身上好凉,好舒服。”又凑到沈洄后脖颈用力闻了闻:“好甜。”
最后两个字直接震碎了沈洄的认知。
一个alpha毫无自控力的垂涎一种味道,只有一种可能——他被高匹配度的omega拖进了发情期,而且这匹配度起码高于95%。
严氿被自己拖入了发情期?
这怎么可能!
自己是个beta,而且腺体早就损坏了,严氿这是发了哪门子疯!
“你起来!”沈洄伸手想推开严氿,却被人强硬地握住手腕锁在身后。
“别动。”严氿惩罚似的咬在沈洄脖颈,激的沈洄一个哆嗦。
沈洄直觉自己遗漏了很重要的环节,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多想,严氿的魔爪已经伸向金属拉链,滚烫的双唇从喉结一路向后,直冲后脖颈脆弱的腺体。
“严氿!”沈洄厉声呵斥,死死拽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得逞:“你醒醒!”
严氿被他的声音唤醒,微微抬头和他对视,被烧红的双眸全然被欲望吞没,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甚至都没有认出来眼前人到底是谁。
这么彻底的发情状态,匹配度既有可能临近100%。
沈洄暗骂一声,刚要开口就被封住了双唇。
炽热滚烫的气息强硬地夺走了他所有的声音和空气,强壮的身躯一寸寸下压,沈洄窄瘦的腰抵在洗手池边缘,上半身后仰到了极致,再不堪负荷时被严氿单手撑住,强盗一样继续深吻。
耳边只能听见啧啧水声如同擂鼓的心跳,沈洄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时猛然爆发用力推开了严氿。
严氿本就因为发情期没有平日的谨慎,此刻被推得踉跄后退,第一反应就是死死拽着自己omega的手腕。
沈洄被他拽的跪倒在地,稳住身形的刹那,从口袋里掏出微型电击棒,毫不犹豫地扎在严氿脖颈。
嘶——微弱的电流声穿过皮肤,严氿手脚抽搐了一下躺在地上就不动了。
沈洄这才松了口气狼狈地爬起来,第一次感谢顾遇的周全。这个电击棒还是顾遇强塞给他的,说是omega,不,病号防身专用。
他用手背擦拭着红肿的双唇,带着些微刺痛感——严氿把他嘴角咬破了。
“狼崽子!”沈洄没忍住给了他一脚,不想昏迷中的严氿仍然遵循本能地想要抓自己的omega,他立刻收回脚让严氿抓了空。
严氿不满地蹙眉,可电击棒是专门针对alpha设计的,就算是发情期被电一下也得昏睡半个小时。
沈洄看着严氿,按下心头的万般思绪,转身准备离开,到底又不忍心把人扔在冰冷的地板上,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磨着牙把他拖到了外边的椅子上,在他头要磕到墙的时候还用手背垫了下,确认没问题后才快步离开。
他现在有很多疑问,最重要的就是先去找一趟顾遇。
等到沈洄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东西——自己把杨柏丢在教学楼里。
他立刻去摸手机,果然好几个未接来电,刚要拨回去杨柏就又打过来了,他点了接通。
“哥,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好大弟?你是不是不要我啦!”沈洄隔着手机都能想到杨柏的表情有多委屈。
“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你快过来。”
杨柏立刻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对劲:“哥,你怎么了?”
沈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长出一口气平复心情:“我有点发烧,得去医院。”
“啊——!我马上就到!”
杨柏用跑1000的速度冲到了校门口,喘着大气摸上沈洄的额头发现烧得厉害,连滴滴都不等了直接拦了辆出租往医院去。
“我们去哪个医院?”
“清海医院腺体科。”
杨柏愣住了:“哥你不是beta吗?”
他问完才发现他哥脸色很白,但脸颊却很红,嘴角也有点肿,非常耿直地问:“哥,你上火了?”
沈洄脑子里乱糟糟的,随便敷衍了两句。
他直觉很不好,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觉间超出了他的把握,仿佛无形的蛛丝想要把他重新拖回那片黑暗之中。
*
沈洄刚下车在医院门口遇见了值班结束的顾遇,他嘴里叼着李子园的面包,食指转着车钥匙正要回家补觉。
抬头就发现天降祖宗。
“沈洄?!”
沈洄脸色苍白,神情平静:“我发烧了。”
“擦!”
一个小时候杨柏陪着沈洄坐在诊疗室,重新穿上白大褂的顾遇眉头皱得能夹死整个清海的蚊子。
他反反复复把检查单看了好几遍,表情严肃的让杨柏害怕。
“医生,我哥没事吧?”
顾遇和沈洄对了下眼神就把孩子忽悠出去了:“得住院先退烧,你先去把费用交了。”
杨柏慌张地就要出门又被沈洄叫了回来:“我先把钱转你。”
杨柏举着手机晃了晃就出去了:“爸给我转钱了,说不够再问他要。”
两人非常庄重地等杨柏把门关上,下一秒顾遇直接暴起揪住沈洄的领子质问:“你和哪个alpha鬼混去了?!”
沈洄一脸你在发什么神经的表情盯着他。
顾遇发完疯也觉得不可能,但多年从医的经验又告诉他检测数据必然不会说谎,以至于他这会觉得头疼眼疼,哪都疼。
相比之下患者就淡定多了:“到底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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