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警四爱意后,狠狠翻车了》
单人间办公室,佐藤老师瘫靠在软皮转椅里,十指交叉搭在办公桌上。
“昨天你回教学楼找落下的资料,路过C班时注意到后排的储物柜不对劲。你和诸伏过去拉开柜门,就看到了蜷缩在里面的小鸟游?”
诸伏、降谷坐在佐藤老师对面,闻言齐刷刷点头。
诸伏景光直言:“抱歉,我们确实不知道霸凌小鸟游的人是谁。”
他们在A班,小鸟游是C班,两边并无交集,昨天是三人第一次说上话。
闻言,佐藤老师苦恼皱眉,垂下视线陷入沉思。
降谷零从老师的反应里迅速拆解出有用信息:“老师您已经找过小鸟游了吧,她什么都没说?”
佐藤老师默了一瞬,似在分析利弊。他摘下眼镜,随手抽了张干净的纸巾擦拭镜片,重叹一声:“她什么都不肯说,一直低着头,甚至不敢和我对视。”
佐藤老师重新戴上眼镜,身子朝降谷零两人倾过去:“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
“老师您说。”
“可以辛苦你们帮我多留意,看看是谁在欺负小鸟游吗?”
对面两人齐齐点头,目光凌然:“放心吧老师,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
闻言,佐藤老师长松一口气,拧成一团的眉毛也舒缓几度:“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鸟游的事就拜托两位了。”
*
佐藤老师的办公室位于教学楼最东侧,降谷、诸伏两人需要穿过整个二楼才能回到位于西侧的A班教室。
现在是午休时间,走廊上三三两两聚着吃过午饭、闲聊休息的学生。
诸伏景光一直是尖子生,又谦逊有礼,在班里担任班长的职位,一直是老师眼中“别人家的孩子”。
但也因此,他时常被老师喊去帮忙。
从佐藤老师办公室离开,走出没几步,诸伏景光就被老师喊走。
降谷零已经见怪不怪,他朝诸伏景光挥手道别,单手插兜从D往A的方向慢悠悠踱步。
回到教室,降谷零拉开椅子坐下,抽出被他随手夹在课本里的英语试卷,一目十行地翻阅起做错的地方。
“降谷你居然只考了94分?”有人从后面经过。对方停在降谷零斜后方,盯着他手里的试卷发出夸张的笑。
“看你长了一张混血的脸,我还以为你英语会很好呢。”随即是几个男生间的哄堂大笑。
闻言,降谷零不悦皱眉。
日本人总能因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对周围人实施霸凌。
家境贫寒、不善交际、太过优秀、表白被拒……一切理由都能成为霸凌的动机。甚至连日本天皇的独生女——爱子公主也能成为被长期霸凌的对象。
降谷零遭遇的霸凌不同于影视剧里的动手动脚,而是一种包裹在玩笑底下的戏弄和针对。
降谷零攥着试卷立刻回呛:“虽然只考了94,但我可以好心纠正你可怕到能和印度人打擂台的口语发音。”
对面几人表情微变,讪笑着岔开话题走开。
降谷零不屑地冷哼一声,杵着下巴看向窗外,教室却在下一瞬突然陷入寂静。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降谷零皱了皱眉,他疑惑回头,却看到教室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同学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齐刷刷看向从教室门口经过的小鸟游雾,眼神里带着一种他说不出的、混杂着好奇与戏谑的神色。
直到小鸟游雾纤细的身影消失,这些人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小鸟游雾的身影就像影片里突然出现的插播广告,只需一瞬,整个世界便因为她的出现切换至无人说话的怪异氛围,又因她离开而恢复如常。
哪怕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就像降谷零仅仅因为长了一张混血脸就被针对,小鸟游雾也可以仅仅因为容貌而被无声排挤。
降谷零不喜欢班上的同学,多数时候他都在窝在教室里,或者找个远离教学楼的地方待着。很显然,小鸟游雾也是如此。
这是她第一次在降谷零在场的情况下,从他教室门口经过。
但仅此一次,足以让降谷零看懂一切。
和他不同,针对小鸟游雾的霸凌是一种更隐秘、更难以反制的排挤。
他们不会找小鸟游雾麻烦,甚至不会主动和她搭话。但他们会在小鸟游雾经过时突然安静,用穿透性的视线在她身上绕一圈,再朝身边的同伴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种无声的排挤像阴湿黏稠的空气,紧紧环绕在她周围。
降谷零垂眸,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
霸凌事件发生后第五天,象征午休开始的下课铃声在万众瞩目的期待默数中响起,老师也迫不及待地拎着课本离开教室。
二年C班的学生没有第一时间欢笑着散开,她们或坐在原位,或凑到关系亲密的朋友桌边,小声窃窃私语。想看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把视线落在小鸟游雾身上,只能不断强迫自己不要回头。
半个小时前,佐藤老师敲门后打断国语老师讲课,在教室大发雷霆,震声警告说知道发生在校园里的霸凌事件,一旦被他发现谁还在霸凌小鸟游雾,他会把之前所有的账全算在那人身上,严惩不贷。
佐藤老师找不出罪魁祸首,所以他决定敲打所有人,用一天时间逐一警告了二年级所有班级。
谁欺负小鸟游雾了?
不知道。
没人觉得自己参与了霸凌,但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将视线落在小鸟游雾身上,用物化般极不尊重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量。
排挤依旧,但不再明目张胆,他们被迫收敛起针对小鸟游雾而不自知的恶意。
沾水布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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