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豪夺了,我装的》
傅照青的胳膊是有力的。
淡淡的香气涌上,很快在鼻腔弥漫开来。原来傅照青也是会喷香水,从前没有闻到过,也许只是因为从没有贴得这样近。
事实上,直到傅照青用另一只手轻轻合上门,发出一声轻轻的“咔哒”声,夏弦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傅照青几乎整个抱在怀里了。
……两个人,一间小小的休息室。
太顺利了,连夏弦脸上的依恋与庆幸也带上了几分真情实意。
“……傅老师?我……”
夏弦挣扎了一下,但他的身体早已软.了,这样没有章法的挣扎,只让他从傅照青怀中挣脱了片刻,便又倒了回去。
而且陷得更深,脑袋一歪,额头贴上傅照青的锁骨,带着粘腻的汗。
“别乱动。”傅照青说。这回,他箍着夏弦的手上了点力道,让夏弦挣扎的动作也蔫蔫地消了下去。
“对不起,我……这是哪儿……”
“这是我的休息室。”傅照青说,“你不是该在大厅吗,怎么会走到这儿来?”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但夏弦磕巴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回话。
其实他是真的有些难受了。方才动作有点大,不同酒混着的刺.激一下又从喉咙里涌上来,这酒气压抑不住,一时间,连他的脸也翻出了异样的酡红。
大抵傅照青也看出来了,叹了口气,没有催他回答,而是稳稳地搂着他,连抱带托地将他放到一边的小沙发上。
“我叫人……算了,我给你去拿点解酒的。”傅照青说。
“……酒气很明显吗?”夏弦往沙发里缩了缩,可怜巴巴地问。
“还好。”傅照青说,显然是违心的回答。
夏弦把自己缩得更紧了,这下,不止是酒气在这狭小空间里氤氲,连温度也慢慢地攀升。
他缓了缓,没有听见傅照青的脚步声,后知后觉地抬眼。
——傅照青不仅没有走,还蹲了下来。
那双深邃的、几乎能看透他心底一切秘密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一样。
夏弦心中一跳。
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被看破了,但傅照青又开了口。
“你一个人呆在这儿,没问题吗?”傅照青问,顿了顿,又伸出手来,帮夏弦把额头上被汗湿的碎发捋开,“……你的脸有点太红了。”
夏弦直愣愣地看着傅照青。
不仅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措辞,还因为他确实被酒浸润了肌骨,热意能促使这种迷蒙越发快地蔓延,直到染红每一寸皮肤。他当然知道,等醒酒药来了,他就算没醒也该“醒”了,最好便是能够将傅照青留下来……
他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终于伸出手来,捧住了傅照青的手。
就这么片刻的时间,傅照青的手指已经不那么热了。
不,应该说,是夏弦的指尖变烫了。
“我没喝多少……”他皱着鼻子说。
此情此景,已经不完全是可怜,倒有几分醉鬼的滑稽了。
傅照青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不过,他没笑出声来,只是又凑近了一些,白炽灯打下的阴影和夏弦身上的酒气纠缠起来。
他用指节小心地碰了碰夏弦的脸。
“……那就更不对了。”傅照青沉声说,“难道你除了酒还喝了别的?”
别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
如果是被下了药,那醒酒的当然也不管用。
夏弦的呼吸都快停下了,他睁着眼睛,和满脸关切的傅照青又对视片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保持着脸上的迷茫,缓慢地摇了摇头。
“……就喝了……一点点酒。”
他比划的抬起手来,偏好似忘了自己上一刻正在捧着傅照青的手,动作笨拙,使了半天的力气,反倒被傅照青又伸出另一只手,制住了。
“……那你的外套呢?”傅照青换了一种问法。
“……脱了。”夏弦说。
当然是脱了,这说了跟没说也没区别。
傅照青神色不变,又问:“你领口怎么回事?也是脱衣服的时候弄坏的?”
那刚才碰过夏弦脸颊的手指已经下移,将他胸口大开的衣领翻开了。
夏弦垂眼一看,还真坏了半截。
毕竟用得急,这表演服都是一周内赶制的,用料差不了,但要对上每个学员的身量,又会根据实际效果反复调整更改,个中缝缝补补,当然就不如寻常衣服那样舒适贴身,更不可能耐用——毕竟也只需用这一次——大概他刚才解扣子的动作太急,把领口的布料从针脚中扯出来了一截。
这一截,落在傅照青的眼中,当然就有了另一层意思。
见夏弦又不说话了,他摩挲了一下手指,喉结滚动,才克制地松开手来。
“你先喝点水缓缓吧。”他站起身。
休息室里当然备了饮水机,傅照青亲自取了一个小纸杯,接了浅浅半杯凉水,晃荡着水中倒映出来的顶灯,送到夏弦的手中。
夏弦也的确好一会没喝水了,水杯一到眼前,才发现喉咙渴得发涩。
他有些急地接过来,双手捧着,颤着往自己喉管里倒。原先不提起,便不觉得,等咽了第一口,久旱逢甘霖,身体里反倒越发渴.求了。
也不止因此。
其实,夏弦的动作越抖,溢出些水来,哪怕干脆把杯子倒了,反而有益于他。局面越乱,才有更多的接触。
且这衣服湿了……总是要换的。
只不过,傅照青的手出乎意料地稳。正当夏弦不无急切地凑过去,半张脸都贴着他的手背,又将水渍蹭到那皮肤之上时,他手稳稳地把着,一点没松。他也有所“筹谋”,见夏弦喝得急,便开口。
“别急,慢慢来。”他说,好似只是平常一问,
“——外套呢,给谁了?”
“我、我刚才给章——”夏弦说到一半,猛地闭嘴,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样惊慌抬头,看向傅照青。
就这一瞬,二人对视,夏弦奋力而勉强地摇摇头,敛了视线,低声把话说完了。
“……刚才是我自己热了,才把外套脱了。”
傅照青又怎么听不明白这句话?那“章”字一出,他的眼神就凝了凝。
接下来的话,再多也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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