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渣A皇帝,标记了权臣首辅》
今日是内阁议事的日子,由于皇帝年少,除了每逢初一十五的大朝会,其余日子的常朝廷议,小皇帝一开始都不参加的。
这两年则每过三日参加一次,今日无早朝,但林嘉月依然早早地起来。
早到什么程度呢,天还在黑着,看时间早上五六点的样子。
没办法,穿越古代也是要上课的。
林嘉月的课程表那是起得比鸡早,入冬前五点钟就要开始上课,入冬后改成六点钟。
早晨由翰林院讲官主讲,然后参加廷议,廷议结束,就到了陆斯灵授课,再然后是另外四个阁臣轮流讲课。
午饭过后,从一点钟开始温习上午所学,三点钟结束前往练武场学习骑射武艺,四点到五点钟学习礼仪书法。
这样一天的学习情况才算完,过程中还有政务见习。
晚饭结束强制遛弯,旁边有宦官念一些,陆斯灵专门点出来要给她听的奏折,她还得说听后感,由宦官汇报给陆斯灵。
散步结束,回去沐浴洗漱,宵禁后必须就寝,不得熬夜。
一个月两次休沐,分别在初一十五,因为两日大朝会,皇帝必须参加,同样需要早起,退朝都不知道几点了,因此给她休沐。
等于林嘉月的时间,被陆斯灵安排得死死的,原身特别讨厌这样的安排,她想放纵。
林嘉月也就是觉得起来得太早,多难受啊。
早晨她是被魏锦明叫醒的,痛苦起床的瞬间,她开始怀念起早八的幸福。
曾经觉得冬天早八已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了,原来还能早五。
她感觉自己像个二百五。
没办法,昨日旷课,是魏锦明撒谎她身体不好。
既然立志做好皇帝这个职业,刷陆斯灵的好感度,对于一个好老师来说,什么样的学生最讨老师喜欢。
学霸,还得是遵守规则,听话的学霸。
不就是学习嘛,她上辈子考上985,还是学医的,不说别的,死记硬背是一等一的,再说了,没有点儿学习天赋,她也考不了研。
学校给了她保研名额,只是她想转专业,才放弃的,但也好好考上了。
总之,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她还不信了,自己还当不好一个皇帝,最起码比前身强吧。
林嘉月在心里给自己打鸡血,为早五的痛苦做心理建设。
堂堂皇帝,苦哈哈地迎着寒风,说出去谁敢信。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红色圆领金丝刺绣红袍,任由魏锦明帮自己披上白色的狐裘。
大周的冬天还挺冷的,这边属于北方,狐裘穿在身上才感觉到稍稍的暖意。
她刚走出去,几个候着的宫人连忙迎上来,“吾皇万安。”
这些人看起来跟斗志昂扬的蛐蛐似的,说不定跟路边的狗都能打一架。
才清晨,怎么精神这么足。
“她们这是怎么了?”
林嘉月有些好奇,上了轿辇侧身问旁边的魏锦明。
魏锦明喜气洋洋地眯起了眼,“陛下圣明,大家都为跟着主子您高兴。”
啧,狗腿子。
林嘉月无语望天,算了,这样聊天能聊出来个啥。
她算是理解什么叫孤家寡人了,跟身边的人聊天,对方永远是吹捧,太容易迷失自己了。
但她喜欢,魏锦明这些人,情绪价值杠杠的。
魏锦明很激动,大明宫宫人的日子不好过,明明伺候的是皇帝,结果谁都能鄙视她们。
魏锦明本该是皇宫里最牛的宦官,结果她头上的人多的,都快数不过来了。
大家的希望就是,等陛下亲政,她们能捞油水的。
眼看日子就要盼到了,每个人心里都喜气洋洋的。
昨天跟崔太后的抗争,大家都以为是太后妥协了。
实则是陆斯灵赢了,林嘉月就是个辅助,还不算顶级的那种,最多算个铜牌。
可是成功留下崔白,王多石下狱,外朝就要掂量掂量,是否继续孩视皇帝。
林嘉月的跟团,也不是白跟的,跟团赢了就有奖励。
这不,内监司空出了一个位置,若是崔白再获罪,那皇城司统领的位置也会空出来。
皇城司一整治,里面不知道又空出多少职位。
林嘉月正要思索,该怎么跟陆斯灵谈条件时,轿辇忽然停下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到了?
不是,这么近坐什么轿子呀。
她下意识地以为大明宫很大,宫殿跟宫殿之间需要走很远,实际上也没有那么远。
林嘉月走下轿辇,进入文华殿内,翰林院的官员立马跪下请安。
她挥挥手,“开始吧。”
做皇帝上课的好处就是,读书都不用自己翻,旁边有人帮她翻书做笔记。
而她双手放在被包裹在皮毛里面的手炉上,旁边的炭火烤着,脱掉了披风也一点儿没感觉到冷。
三位翰林院出身的老师,只敢讲课,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更不敢提问皇帝。
提问皇帝的资格只有阁臣有,甚至只有陆斯灵才会真的提问。
这些官员们害怕自己问的问题,说的话,是首辅阁臣不允的。
翰林院官员每日授课的内容,都是经过陆斯灵看过允许的。
陆斯灵想把小皇帝调教成一个圣明皇帝,能继承变法的皇帝,那是一点儿差错都不愿意出。
当初原身问了一个问题,翰林院老师不敢解答,她疑惑之下让魏锦明去查,结果竟是惧怕首辅。
君王问话不答,竟然是因为惧怕首辅,简直是在打皇帝的脸。
皇帝再年少也是皇帝,原身气愤之下,请了三日病假。
直到陆斯灵冷着脸出现在原身的床前,看着太医诊治,才把原身给重新“押”到文华殿。
矛盾就此埋下,君开始疑臣。
原身确实很累,那陆斯灵只会更累,起得比她更早,下朝之后授课,下午处理内阁事务,内阁经常彻夜亮灯。
两人之间就像是长姐跟幼妹,幼妹不理解长姐,长姐却觉得,自己都是为了幼妹好。
下课时,林嘉月正准备离开,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周制言,文王十五而冠,冠而听治,朕多大了?”
今日三位学士讲的周礼,既然让她学礼,总要说服她吧。
她只是想问问,这些冠冕堂皇让她遵礼守礼的人,是怎么对待君上十八还未亲政这件事的。
满朝堂的清流都在说礼,翰林院侍讲学士也在说礼,但只要求她这个皇帝遵礼。
更重要的是,她的言论传出去,就会知道有什么人支持她亲政,什么人阻止她亲政。
也让那些人知道,她有锐进之心。
原身过于讨好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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