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了宿敌》
“您瞧瞧我这黄连和黄芩,这可是上好的品相,怎就只值给这点银子?你们诚心欺负人!”一个黑瘦的少年在同济堂门前大声嚷嚷着,语气中都是不满。
同济堂门前站着一个伙计,三角眼里是明显的不屑,“识相的就马上给我滚蛋,何人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在我们同济堂门前撒野?”
少年听那伙计这般说,顿时一脸怒色,“你们同济堂自诩济世救人,我看也不过是群道貌岸然之辈!我劝大家都别来这儿看病买药,谁知道那药材有没有缺斤少两。别病未治好,人有个好歹。”
那伙计面色一变,厉声呵斥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污蔑我们同济堂!来人,将他绑起来送去府衙!”
那伙计身后的杂役,正要朝那少年动手,少年忙大声呼喊起来:“救命!同济堂要杀人了!同济堂要杀人了!”
同济堂本就位于宁州的正街上,又是宁州城最大的医馆,来往患者本就多。
再经他这般大声嚷嚷,过路之人均在门前驻足,此时同济堂门前聚集的人已是越来越多。
那伙计眼瞅着人越聚越多,心里顿感不妙,连忙收起不屑的神情,朝那几个杂役使了个眼色。
他清咳了几声后,摆出一副义愤填膺之态,“大家都来为我们同济堂评评理。这少年今晨带药材来卖,我们掌柜瞧那药材品相太差,恐失了药效,便不想收他的药材。他离开时也有人看得到的,结果他这会儿突然上门,愣是诬赖我们偷了他的药材。”
那伙计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诸位街坊,我们同济堂在这宁州城几十余年,一直以仁义之心救死扶伤,”他声音开始变得哽咽,“今日因他之故,被逼于如此境地,当真……”他摇了摇头,似是再也说不下去,用袖口擦拭脸颊上的泪痕。
众人见此,纷纷对那少年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我说那少年,你这无凭无据怎能随意诬陷同济堂?”
“就是就是。”
“我认得这少年,他今晨来过同济堂。”
……
被众人指责的目光注视着,少年满脸愤怒,却无从辩解,“哼,真真愚昧无知,剩下的药材我再不卖来宁州便是!”话音未落,那少年便转身穿过人群,飞快向前跑去。
少年跑得极快,几个转角便再不见人影。
那伙计心中冷笑,朝人群中的杂役使了一个眼色,那杂役便朝少年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就在少年消失的拐角处,那杂役最先追过来,他四处搜寻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杂役刚离开,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喘着粗气也追了过来,未见到人影,疑惑地自言自语,“人呢?怎么不见了?明明就往这边跑过来。”
“害老子追得这么急!呸——”男人恼怒地朝墙角吐了一口痰。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的大树上,身着少年服饰的墨影正躲在树叶茂密之处,观察着那中年男人。
——
“你就因为一个梦境,便信了真会有疫病出现?”秦二爷实在不敢相信,江云汐的这番话实在太过不可思议。
江云汐注视着他的目光甚是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秦二爷眼里的讶异慢慢消散。
罢了,大不了费些银钱,权当该破这财,“此事若是真的,你行事这般鲁莽,可曾想过后果?”
江云汐长叹一口气,秦二爷到底还是不信她说的话。
她只是假借预知梦来解释此事,秦二爷都不信,若她说出重生之事,他更不会信她。
江云汐垂下眼帘,藏住眼底的黯然,“其实,我本不想拉您入水,毕竟此事恐累及性命,但我实在别无他法…”
秦二爷哪里却瞧不出她的愧疚,他笑了笑,“你这孩子怎么还说这话?云汐,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何事,你小舅我都会一直站在你那边!”
江云汐只觉鼻间阵阵发酸,她鼻间翕动,强压住酸涩之意,嘴角弯了弯,“小舅,谢谢您!”
“傻孩子,不用和我这般见外。若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尽管开口,我定会全力助你!”
江云汐郑重点头应下,眼角的余光却瞥到门外身着男子服饰的墨影。
墨影察觉到她的目光,朝她轻轻点了一下头。
江云汐立时明白她的意思,她的胸口鼓动的厉害,终于要确认她的猜测了吗?
待秦二爷走后,江云汐连忙吩咐夏荷去叫来墨影。
还未等墨影躬身行礼,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如何?那人可有上钩?”
她猜测收购药材之人仍留在宁州城内,便吩咐墨影前去打探,近日是否还有人想买那几样药材。
若有人还在询问,便从夏安处取些药材,装作游贩去同济堂卖药材。
江云汐记得前世同济堂曾犯下人命官司,掌柜吩咐杂役坑夺药贩药材,结果那药贩本就恶病缠身,一时想不开,当晚就吊死在同济堂门前。
同济堂本就不仁,墨影只需真真假假顺势而为,刻意将动静闹得更大些。依那买药之人贪小利的性子,定会冒出头来。
“小姐,奴婢跟着那人去了北街的一个院子。那院子只有一进,白日无法进入打探,奴婢便在附近打听那家的消息。那院子于一月前,由富康县姓李的人家租下。”说到此处,墨影顿了顿,飞快地瞥了江云汐一眼后,才继续开口,“但李家只是租赁,并未住进去,真正住那院子的人另有其人,是祖孙二人和一个丫鬟,那家孙子是此次会试极有可能夺魁的梁文启。”
随着墨影的话音落下,江云汐握着茶盏的手不自觉地一松,手里的茶盏瞬间掉落,“咔嚓”一声脆响,白玉茶盏碎落一地。
怎么会是梁文启?!
居然是梁文启?!
那姓李的又是谁?
江云汐眸光微闪,福康县的李姓人家…是了,梁老太太本姓李,那应是她的娘家,那买药材之人应是李家人。
可为何是梁文启?他又为何要买那些药材?
除非…除非他也知晓前世的疫病药方。
想到此处,江云汐猛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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