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悔不当初(双重生)》
领头的是位十一二岁的少年,应是长公主之子领着太子殿下、齐国公世子及一众皇亲国戚、权贵子弟逛园子。
齐国公世子向来崇拜丛屹,远远瞧见他便喊了声:“丛将军!”他爹喊丛屹贤弟,他可不能再称兄道弟。
丛屹已经被这群人瞧见,自然不能走,只得匆匆对郁祯说:“你先回观荷殿,宴席散场后我送你回郁宅。”说罢,便健步迎向那群青年。
郁祯福了福身,提了裙摆快步离开。
快到观荷殿门前,瞧见旁道上徐徐前行的吴玉珩,他粉冠玉面身着蜜桃色圆领长袍,衣绣缠金如意纹,腰缠白脂玉带,远远看去像只水蜜桃在移动。
郁祯盯着来人挪不动脚,她是第一次见男子将蜜桃色穿得如此相得益彰,阴郁的心情顿时大好,心生了逗趣之意。
待他走近揶揄道:“我说吴兄,太子选妃,您这身打扮未免太过抢眼,若是在场的女子都将芳心侧许与您,这该如何是好。”
吴玉珩将纸扇一展,遮住灼目刺眼的太阳:“你且放心,有三郎在哪能轮得到我出风头。快些进去罢,这日头晒得很。”
言罢,两人并肩行至观荷殿。殿外候着的婢女引她入席,郁祯眼光扫过殿内,殿内锦瑟年华的男女已到了大半,有几个世家女子正与王语淑攀谈,她脸露不耐烦,右侧上首的席位都还空着。郁祯的位置在右侧后排末尾,刚好与白芙的席位相邻。
刚入座,白芙便将剥好的荔枝递了给她:“新鲜的荔枝快尝尝。”
荔枝冰镇过,果肉冰冷饱满厚实、晶莹剔透的白肉入口,清甜的香气从口腔荡开,解了不少暑气,令人精神为之清爽。
她问道:“长公主召见,可是有甚要事?”
“无甚要事,就是闲聊。”
“我才知道与你同行的是丛将军,他竟如此年轻,我父亲说他是大昭武将的未来。你们俩似乎关系不错?”
“他是我家远亲,我唤他表舅。”郁祯又开始扯谎。
她不想让白芙继续问,便转了话题:“阿芙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白芙听她发问,便将家中情况说了个遍,俩人又聊了些郁祯在蜀地的趣闻。
半盏茶过后,殿内青石砖上的光路消失,郁祯下意识将眼光撇向殿外,瞧见齐国公世子那群人乌泱泱地入了殿内,殿内霎时之间安静不少。
殿内一下涌入好些个青年才俊,让右侧席位的窈窕淑女们都坐不住了,殿中再度由静转闹,女子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还传出些调侃嬉笑声,白芙也侧过头与郁祯交谈几句。
不一会,殿中骤然安静,喧闹声仿佛被瞬间吸走。
殿内的人都停止动作纷纷侧头看向殿外高视阔步走进的来人,光撒在他整齐的鬓发直肩上似被镀了层金光,高峻的身影倒映在光亮如镜的青砖上如仙人降临,锦袍随步伐摆动犹如朵朵渠莲随风摇曳。
美人果然不分男女。
他一入殿,那张俏脸上的五官便清晰呈现,郁祯听到殿内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那人却毫不在意,目不斜视地步入席位,坐他身旁的吴玉珩对视到郁祯追随过来的目光,朝她挑了挑眉,似乎在说:看吧,岂能轮到我出风头!
这时,郑疏也注意到吴玉珩朝对面女座挤眉弄眼,目光探了过去,瞧见对面是郁祯。他颇有君子之礼地颔首浅笑,郁祯亦朝他报以微笑。
这边郑疏刚坐定,殿外又徐徐行来一人,螓首蛾眉、肤如凝脂、体如束素。不用细看郁祯便认出这人是周凌薇,人刚步入殿内便引起左侧席位上的青年们的骚动。
白芙倾过身朝她低语:“这俩人还真是般配。”
片刻后,外头便唱到:“太子、长公主到!”
殿内众人纷纷离席行礼:“太子殿下,长公主殿下万安!”
太子长相偏文弱书生气,圆润清秀的脸庞还带着稚气,传言太子脾性温和、体恤部下,朝臣皆称储君仁义。
他稳步行至殿中,语气温和地道:“诸位快快请起。今日乃姑母办宴,这主持大局的事还得由姑母来做,孤就是来凑个热闹。”
“太子殿下请上座。”长公主引太子入座。
宴席上最为权贵的两人坐定上首,今日的赏荷宴便正式开始,宴会伊始歌舞升平,一番载歌载舞过后又换成投壶、吟诗,不过这些都与郁祯无关。
郁祯在席宴上一向喜作缩头乌龟,对着桌前那几道用荷、藕、莲点缀的美味佳肴埋头苦干。吃饱喝足后便开始神游,她视线飘忽地看向对侧的席位从尾席扫至首席,左侧首席坐着两位世子接下来是丛屹和陆秋明,再往后是些无官身的世家子弟,吴玉珩与郑疏坐在中段席位。
郁祯飘忽的视线与吴玉珩相接,对方同样是个对宴会毫无耐心的人,在两人目光短暂相接的刹那,吴玉珩如斗鸡的狗般忽然激昂起来,他抿唇偷笑,在郁祯的注视下用手点点了唇边。
郁祯困惑地回视他,他笑而不语只是又用手点了点唇边。
郁祯反应过来对方在提醒自己唇边沾上东西,连忙掏出帕子擦,可帕子上并未有沾上任何赃物。她又狐疑地看向吴玉珩,见他似乎有些着急,边用手指着唇角边开口无声提醒,奈何郁祯不懂唇语,不知这人一张一闭说的是啥。
郁祯轻轻拉了拉身旁的白芙:“阿芙,你瞧瞧我,脸上是不是沾了东西?”
白芙将视线从殿中舞蹈收回,转头盯着郁祯的脸仔细瞧,白芙在她面上流连,就连白细的脖颈处都瞧得仔细才开口:“并无东西。”
郁祯从她认真的神情中明白,定是吴玉珩那小子忽悠她,即刻扭头怒视他。
吴玉珩见她怒而视之,再也忍不住噗呲一笑,呲牙咧嘴,活像那欠揍的顽劣皮孩。
郑疏被吴玉珩的噗呲声吸引,疑惑的目光转向他俩,吴玉珩笑着向解释事情的经过。郑疏一听无奈笑着摇头,又低头与吴钰珩说了几句,而后俩人共同举杯向郁祯示以歉意。
郁祯端起白玉果酒盏一饮而尽同时给他俩翻了个白眼。
俩人勾了勾唇浅笑,也将杯中酒饮尽。
丛屹将这郁祯的一番动作尽收眼底,以他的视线是无法看清与郁祯眉来眼去之人是谁。但他根据席位的距离也大概猜到是何人,心中醋意大发面上却不显,只是执杯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敲着杯盏,显示这人耐心告罄。
奈何宴席才过半,只能在这耗着。
长公主又让大家自荐才艺,女娘中有弹古琴、古筝、琵琶的,郎君中有吹箫、笛、笙的。
待周凌薇预弹奏箜篌时,右侧上席位有人提议道:“长公主殿下,臣女还记得多年前,听过凌薇姐姐和郑家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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