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被反攻了》
宋邺刚到病房没多久,换了衣服的主治医生便来了。
医生径直走到了病床边,检查了一遍秦榷,而后朝宋邺说道:“病人问题不大,头后的伤已经拍过片子了,没有瘀血,最大的问题是他手上的伤,伤到了筋,以后怕是提笔都难。”
手上的伤?
宋邺下意识看向那只在被子下的手,那……是右手?
“能治吗?”
宋邺说不出什么感受,秦榷主业是绘画,无论是否喜爱,以后提笔都做不到的话……
“难。”,医生摇摇头,面带怜悯,交代着一些注意事项,“他大概凌晨一点能醒,到时候需要你隔一段时间叫他一下,头侧着,以防他被口水呛到。等到快要三点,可以给他喂点水,上午八九点时候,我们会来查房,看了身体状况后,再决定他能不能吃些流食。
还有,人醒来以后喉咙疼,头晕,手脚冰凉都是正常现象,有问题可以找护士。”
“好的,谢谢。”
宋邺再次道谢,讲真的,前面一二十年都没有今天说谢谢的次数多。
“宽心,手上的伤也说不定,毕竟我们的医疗其实并不先进。”
说完,主治医生带着护士转身离开了病房。
随着“咔哒——”一声,门被关上,病房里也彻底安静了下来。因此,机械运转的滴滴声清晰可闻。
宋邺目光落在秦榷的身上,傍晚还在鲜活的人此刻格外的安静,说内心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也不知道这小疯子醒来会不会发疯。
想到他父母发疯的场面,宋邺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有些心累。
宋邺找来的凳子,坐在了床边,他看了看输液瓶还有一半,便拿出了手机,联系自己的助理。
老板(会发疯版本):找一个护工,男的,年纪不要太小
特殊的提示音响起,助理腾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眼还没有睁开,他就摸索着找手机。找到手机,他费力睁开了眼睛,去看消息。
看清楚了老板的消息,助理微微死一下。
助理:好的,收到。
回完消息,助理仰天长啸,老板都休假了,他的事为什么还是这么多!!!!!!
浅浅发一个疯,助理上网去找护工。
而另一边,宋邺看护着,等到吊瓶里的药滴完,他呼叫了护士,护士又给秦榷换了一大瓶药。
“这药太快会影响心率,你记得多注意注意仪器,有问题摁铃。”
“好。”
宋邺瞧瞧挂着的大药瓶,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着秦榷输液看到了凌晨一点,宋邺见床上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随即朝单人沙发走去。反正需要陪护,宋邺干脆处理起来堆积的文件。
同医生说的时间大差不差,凌晨一点,床上传来了动静。
宋邺循声望去,视线正巧和床上的人相撞。
床上的人正侧着头望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眼神清澈。
宋邺收起手机,动了动发酸的肩膀,“醒了?”
床上的人张嘴,刚想要发声,喉咙便传来尖锐的疼痛,像是被什么硬物捅过似的,轻轻眨眨眼,眼眶里浮现出难捱的泪水,细小的声音响起,“嗯。”
宋邺走过去,床上的人的视线紧紧跟随着宋邺。
“还想睡吗?”
缓慢的,床上的人给出答案。
“嗯。”
说完,他眨眨眼,眼皮耷拉着,神情恹恹。
“不能睡。”
“?”
秦榷掀起眼皮,脑袋缓缓扣出一个疑问,“为、什、么?”
一个一个字艰难的往外蹦着,声音微弱得像是随时都能消失。
“医生说的。”
宋邺一板一眼回答,走到床边,他坐在了床边的塑料凳上,提馊主意,“盯着天花板看一会吧,等麻醉散完,你就可以睡了。”
床上的人费力理解这,最后,眨眨眼,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嗯。”
而后,真如宋邺说的那样,他盯着天花板一直看。
只不过,麻药作用下,他的眼皮沉重,意识又开始模糊不清。他盯着天花板,思绪逐渐飘散,他就闭一会眼,不睡过去也行吧?
“秦榷。”
耳边的呼喊声炸开,秦榷眼皮阖着,思绪迷茫,秦榷?秦榷是谁?
“不认识……”
粘腻腻的声音,不仔细听宋邺都听不清楚,眼看秦榷闭眼就要睡,他再次开口,“秦榷,别睡。”
秦榷腾得一下睁开了眼睛,眨了又眨眼睛,眼皮缓慢地合起来,“嗯……”没睡,他没睡。
“秦榷,睁开眼。”
秦榷迷迷糊糊,“嗯,曾(睁)了。”
不过,秦榷是谁?他是秦榷昂?秦榷是他啊?
秦榷想要开口询问,但是喉咙太疼了,说话对于他来说简直是酷刑!
宋邺没法,眼看着秦榷睁了眼然后又闭了眼,他只能隔一段时间喊一喊。十几分钟后,门被敲了敲了,护士推门而出。
“主治医生让我来看看情况。”,护士表明来意。
宋邺起身,护士推着推车,几步走到病床边。她看了看病理本上的名字,弯身喊道:“秦榷。”
病床上的人张开眼睛,迟疑地嗯了一声。
见人有意识,护士拿出仪器,给秦榷仪器给秦榷量了体温,体温三十六度,不烧。她收起体温枪,拿出了笔,看着机器,打开了病历夹,写下相关数据。
“病人没有太大问题,在接下来一个小时内让病人保持着清醒,顺便,给病人揉揉腿,保持血液通畅。”
说着,护士放下了病历夹,掀开了被子,给宋邺腿上的仪器取了下来。
“得手动揉?”
护士点头,“医院的仪器有限,都是病人排着用的,从小腿到大腿,揉一会歇一会,等到麻醉散去就好了。”
收好仪器,护士将被子盖好,然后同宋邺说道,“有事摁铃”
随后,便推着小推车离开了。
随着病房门被关上,宋邺看向床上的人,病床上的人迷迷瞪瞪的,频繁地眨着眼,一副下一秒就要闭眼睡过去的样子。
闭了闭眼,宋邺扯着凳子往后坐了坐,然后认命伸手。
毕竟,这病房里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能干了。
正在和睡意作斗争的秦榷,没有任何的感知。他眨了眨眼,想要抬手支撑自己的眼皮,因为他是真的控制不住想要阖上眼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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