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限制级诡异世界啊》
卫生间的水声再次响起,不知是不是巧合,江涧背靠在了和应栖方才靠着的同一面墙上,他眯着眸,脸上没什么表情。
宽大有力的手掌里抓着块纯棉布料,覆在了此时格外精神的位置上。
俨然是阳台上不翼而飞的贴身衣物。
——如果应栖在场,就能抓他个人赃并获!
江涧鼻尖细细嗅闻着卫生间内残留的空气,似乎还弥漫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暧昧的点点气味一丝不漏地被江涧吸入鼻腔中,仿若一种极其强力有效的兴奋剂,让他的意识无比兴奋,兴奋到了一种无法描述的地步。
江涧嘴唇翕动,上下张合,仿佛是在时刻不停地念着同一个名字,频率快到竟然像是带着奇幻色彩的咒语一般。
“七七……”江涧轻叹出声,阖着眼眸,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却突然冒出了想象中应栖的模样——似乎与他此时的模样相重合,但一定会更漂亮、更青涩。
江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铺天盖地的侵略性从那双冰块似的眼睛里泄露出来,仿若一张细密的网包裹着整个房间。
手里的布料被弄脏了,他兴奋得像是最原始的野兽,看着被他的东西弄脏了的衣物,就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弄脏了遥不可及、高高挂在天上的另一个人。
一想到这一点,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布料在清水的冲刷下逐渐洗去了脏污,被他抓在手心里仔细地清洗干净。清洗完后,高挺的鼻子紧紧贴在复原干净的布料上,鼻翼翕动,俨然变.态得有些超过了,神情沉醉地嗅闻着上面是否还有残留的、属于上一个使用者的气味。但遗憾的是,已经没有味道了。
他只用了一次……还好他藏的不止一条。
江涧顶着一张和自己变态行径截然不同的、透着高冷禁欲的俊脸,垂下眸,看着手里的布料,做出一副像是十分遗憾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还没有发现吗?……”
“好笨。”
*
天亮,窗外透射进暖暖的阳光。
闹钟按时响起,应栖眼睛还没睁开,便条件反射地伸手关掉了闹钟。
他感觉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又沉又闷,但实在太困了,他皱起了眉头,只把这当成了错觉,还想再赖几分钟床,忽然一声惊恐愤怒的“池熠!”劈在他耳边。
应栖猛地睁开眼睛,黑润的眸子里装满了清澈茫然,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池熠也被这一声怒喝吵醒,一只手臂还沉沉地搭在应栖的胸口上,睡得迷糊,被吵醒时神色不耐厌倦,宿醉让他头疼无比,一只手忽然拽住了他的领口,把他拽了起来,下一秒一阵拳风袭来,掀起了他的额发。
他头疼欲裂,来不及反应,那一拳就生生砸在了他的脸上,疼痛在左脸上绽开,池熠心里的火气高涨,宿醉的脑子还不太清醒。
紧接着楚林的下一拳又袭来了,在即将再次砸在池熠脸上的时候,却被另一个人接住了。
两人同时看向应栖,侵略性几乎具象化地笼罩着漂亮纤细的少年。
应栖松了手,甩了甩自己酸疼的手腕,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抬眼看向楚林:“怎么了这是?”
楚林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仿若来捉奸的丈夫,腮帮被咬得鼓起,盯着应栖看了几秒后,才咬牙切齿地指着池熠道:“他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大清早地,他来喊应栖起床,一抬眼就看见池熠衣衫不整地躺在应栖的床上,怀里抱着应栖,一只手还明目张胆地搭在应栖的胸口,如果换个不明真相的人来看,定是要把他们误当成情侣了!
应栖看了池熠一眼,眉眼困乏,耸了耸肩,抬了下巴:“他爬我床咯。”
他昨晚做完手工活之后,困得快要睁不开眼睛了,一上床发现自己床上躺着个大男人,也懒得再把人拖走赶下去了。反正他们都是直男,床也不算太小,睡就睡了吧……
结果晚上不知怎么的,池熠竟然自顾自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他晚上睡得极其不安稳。
应栖抿着唇:“行了,别围在这儿了,我还有课。”
他伸手推了池熠一把,让他赶快走开,又朝楚林努嘴,示意他也走开。
楚林接收到应栖的眼神警告,即便是再大的火气都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发茬又硬又短,很显凶相的一张脸,冷冷剜了池熠一眼。
应栖轻“啧”了一声,楚林意识到他这是不高兴了,这才不情不愿地下去了。
“你也赶紧走。”应栖推了推还坐在他旁边的池熠,早起的眸子里还泛着雾气,黑发翘起几簇,弥漫着一股不自知的清纯味道,就算是这样凶横地推人,也跟撒娇似的。
池熠也还没完全睡醒,他和应栖不是一个专业,没有早八的课,还能再睡个回笼觉。宿醉的余韵让他额角一跳一跳的疼
他坐直倚着墙,垂眸看着应栖,那张向来桀骜风流的脸骤然认真起来,桃花眼自然而然地勾出深情。
应栖见他还不走,抬脚轻轻踹了下他的小腿,没使什么劲,只是提醒他别耽搁自己上课,却被骤然扼住了大腿,像是浑身窜了一遍电,奇异的感觉让他瞳孔骤缩,惊恐地看向池熠。
应栖屈膝抬着腿,脚还踩在池熠的小腿上,宽松的睡裤自然而然往上滑起一截,但骨节分明的大掌又隔着短裤紧紧抓住了他的大腿,阻止了短裤继续往上滑的趋势。
他热爱运动,腿上布着流畅结实的肌肉,没用力时便是细腻的软肉,皮肤白皙透光。
修长的手指抓着短裤,指尖微陷。
池熠的神情也明显一怔,他只是想要抓住应栖让他先别动,听自己说话,却没想到造成了现在的姿势。
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刚一低头,下巴就触碰到了应栖曲起的膝盖。
少年曲起的膝盖白皙中透着淡淡的薄粉,腿上是流畅的肌肉,青涩而具有蓬勃的力量感。
一时间,池熠手发烫,心脏也发烫,心脏跳得有点快了,眸色深沉晦暗地盯着他看,情绪被隐藏在了垂下的眼皮之下。
应栖看着他们此刻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忍不住张了张嘴,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又沉默了。难道说哥们你不会真是gay吧……场面一定会更尴尬的好吧!
池熠倒是像无所谓似的,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唇角扬起抹笑,凑近应栖,混不吝道:“哎!我昨晚喝醉了,记不清发生什么了。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他的表情毫无破绽,右脸颧骨浮现出青紫,这是方才楚林那一拳打出来的,却丝毫没有损减容貌的俊帅,反而添上几分风流的痞气。
喝醉断片了……?
应栖纤长浓密的睫毛抬着,像蝶翼一样轻轻颤动,眼眸黑润像透亮的葡萄,有些懊恼地想,早知道会断片,他就该直接问池熠是不是他偷了他的贴身衣物!
他现在看池熠哪儿哪儿都不对劲,敏锐地察觉池熠大概率就是一个变态深柜。
少年顶着头到处乱翘的黑发,漂亮的眼睛眯起,上下打量池熠,眸光带着审视:“倒是没有……”
池熠被他这样盯着看,忍不住低声笑了,笑声磁性低哑,松手时还隔着睡裤摩挲了把大腿上的冷白软肉。
松了手后,睡裤由于重力作用,便迅速地往下滑落,几乎把大腿.根的肉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应栖的表情更惊恐了,动作滞然不动,几秒后反应过来,立马缩回了自己的腿,扯过被子盖住。
“就是太久没见了,和你叙叙旧,至于这个表情吗?”池熠抻了个懒腰,一派轻松地笑着,看着应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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