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三章一楼の偷窥

云烟阁，二楼厢房。

姜南絮和沐漓师徒一番打闹，话题甚至扯到了秦亦身上，沐漓还否定了自己徒弟的“大胆”。

她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沐漓随口一句，竟会一语成谶。

因为…

一楼大厅，秦亦还在仰着头。

虽然口中说着“非礼勿视”，可这种情况无论放在哪个正常男人身上，此刻都没有低下头的说法。

更何况，秦亦做梦都想成为一个正常男人，这种时候自然也要向正常男人看齐了。只是这个空隙的大小毕竟有限，秦亦不能透过这个空隙，把二楼房间内的所有景色都尽收眼底。

但即使如此，他也大呼过瘾。

比如，空隙中一闪而过的雪白，就足够他回味一段时间了，偶尔他也会因为空隙被什么不明黑色物体遮挡而痛首疾呼。

“好看吗？”

因为【一楼の偷窥】实在太过刺激，秦亦甚至没有留意到沐漓下楼的声音，听到她这么问，秦亦瞬间便慌了神。

“我…我没看…”

秦亦的头摇得飞快，“没看…什么也没看到！”

这个时候，自然打死都不能承认！

不然一个徒孙来偷窥师爷，若是传出去，那就不仅仅是被人笑话这么简单了，到时候被姜南絮给逐出师门都是好的，被打个半死都有可能！

连师爷都敢调戏，简直大逆不道！

所以秦亦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咬紧牙关，只要他不松口，没有人能抓到他偷窥的证据！

沐漓没想到秦亦这么紧张，微微眯眼道：“你还什么都没看？骗谁呢？”

秦亦红着脸，继续摇头：“师父，真没看啊！”

说着他扭了扭脖子，“我刚才不过是…脖子有点酸，活动一下而已！”

“……”

这倒是把沐漓给说懵了，有些疑惑：“这才几天不见啊，你就睁眼说瞎话？刚才我都看到你盯着师父的脚看了半天，师父上楼，你还盯着她看，现在还敢说什么都没看？盯着看却看不到什么？你是当我瞎呢，还是你先瞎了？”

“……”秦亦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好像他们两个说的不是一回事啊！

心中微喜，却面不改色。

“看了，确实看了！”

秦亦立马改口道。

“那你刚才为何说没看？”

沐漓一脸狐疑。

“我还以为师父问的是别的…”

“什么？”

“没什么！”

秦亦统一口吻道：“刚才紧张，说错了。”

“算你老实。”

虽然沐漓总觉得秦亦的回答怪怪的，但还是问道：“好看吧？”

“好看！”秦亦稳了下来，如实答道。

“……”

听到秦亦如此诚实，沐漓反而愣了：“你倒是…怪诚实啊！”

“嗯，我这人向来诚实。”

秦亦大言不惭道。

“呸，这话就不诚实！”

沐漓啐他一口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

这个时候，换了一声衣服的姜南絮从二楼走了下来，见沐漓一脸不忿，问了一句。

沐漓道：“他说师父好看。”

“……”

姜南絮看向秦亦，似乎是在向他求证，只是目光有些冷。“师爷确实好看，师父同样好看。”

说完秦亦不忘自夸一句：“别人说，我长得也很好看。无相阁中，师爷一脉单传，而咱们这一脉属实是阁中的颜值担当了。”

姜南絮看看沐漓，又看看秦亦，这话好像还真无法反驳，但她还是冷酷道：“你脸皮真厚，这种话别人说还好，哪里有自己说的？以后在阁里也不许说这话，听到了吗？”

秦亦笑道：“师爷，咱们是自己人，要换成其他人，我才不说呢！”

“……”

姜南絮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从楼梯上走下，来到主位坐下，同时又摆手让他们师徒二人坐下。

“你在南楚的事情，我听说了。”

“……”

秦亦没有开口，因为**，姜南絮听说的到底是什么，毕竟他在南楚的事情可不止一件。

沐漓也点头道：“我也听说了，我徒弟竟然还真是诗仙，一首中秋词让江陵书生都念念不忘。”

姜南絮和沐漓都是宗门之人，她们可不像寻常女子一样喜欢诗词，对诗词也没有多少研究。

饶是如此，在听到【水调歌头】时，她们依旧觉得惊为天人，尤其写这首词的人还跟她们息息相关，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秦亦听闻是此事，摆手笑道：“师爷，师父，不过是随手涂鸦之作，不登大雅之堂！”

“……”

姜南絮和沐漓对视一眼，随即沐漓道：“师父知道你很能装，但没必要这么装。”

姜南絮也沉声附和道：“若是把你刚才的话说出去的话，信不信江陵城内的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无相山给淹没？”

秦亦讪笑一声：“师爷，没那么严重吧？”

姜南絮点头：“有。”

“……”

这个时候，姜南絮又像是想到什么，问道：“你有没有对外宣称过，你是无相阁弟子？”

秦亦思索片刻，去了南楚，他只跟祝家姐妹说过，而且还是在返程的路上，摇头道：“并未对外宣扬，上次师爷和师爷跟我在一起时，也就只对礼部侍郎董大人说过。”

姜南絮闻言，如释重负：“那就好。不然无相阁可丢不起这个人。”

“师爷，不至于吧？”

秦亦苦笑一声：“南楚那边的人喊我词仙，江陵书生喊我诗仙，咱们阁中除了师爷，谁的名气还有我的大？这不是光耀门楣的事吗？”沐漓白他一眼，说道：“光耀门楣？你光耀谁的门楣？起码不是咱们无相阁的门楣。咱们是四大宗门，可不是四大诗门！”

“……”

……

说了些闲话，见沐漓把她的徒弟数落一遍，姜南絮笑着摆摆手，说道：“好了，说说你这次回阁里是为了什么吧！”

秦亦这才正色道：“师爷，我这次回阁，带着两位姑娘。”

姜南絮点头：“我听说了，你来阁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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