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种田,女帝非要我打天下》
虎牢关,秘密兵工厂。
一队人马前呼后拥,簇拥着一顶八抬大轿,如同一阵狂风般闯入了本就戒备森严的工地。
轿帘掀开,新任总管、工部尚书王安身着一品大员的朝服,在一众亲信的簇拥下,意气风发地走了出来。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此刻因大权在握而显得红光满面,浑浊的老眼中闪烁着小人得志的精光。
原负责人、工部侍郎孙承佑闻讯,连忙带着几名老工匠从工棚里迎了出来。
“下官孙承佑,参见部堂大人。”孙承佑躬身行礼,态度恭谨。
王安却连正眼都未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旁走过,仿佛他只是一块碍事的石头。
他清了清嗓子,当着所有工匠的面,从亲信手中接过摄政王的令旨,朗声宣读。
“……原工部侍郎孙承佑,督造不力,致使工期延误,着即刻撤换,回部抄录卷宗,以观后效!钦此!”
那“督造不力”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言语间的刻薄与羞辱,毫不掩饰。
孙承佑年过半百,是个醉心工艺、不懂钻营的老臣。
他可以不在乎官位,却不能容忍别人玷污他倾注了两年心血的工程。
他脸色涨得通红,上前一步,据理力争:“部堂大人!工期延误,乃原料断绝所致,非战之罪!如今原料刚刚运抵,只需半月,下官便能……”
“半月?”王安终于回过头,用一种看**般的眼神看着他,轻蔑地打断道,“孙大人,时代变了。”
他拍了拍自己怀中那份用锦缎包裹的“神仙方子”,脸上露出一抹傲慢的冷笑。
“你的那套老黄历,该进故纸堆了!本官奉王爷之令,用的是神仙方子,岂是你能理解的?”
孙承佑被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还想再说些什么,王安却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交出图纸印信,滚吧。别在这儿碍着本官的大事。”
孙承佑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看着王安那张不可一世的脸,最终还是颓然地松开了手。
他知道,跟这种利欲熏心的政客,是讲不通道理的。
他默默地交出了所有的图纸和印信,转身便走。
几名一直跟着他的老工匠,也一脸愤懑地跟了上去。
临走前,孙承佑终究是放心不下,回头善意地提醒了一句:“王大人,兵工厂的内循环风道设计精密,牵一发而动全身。更换建材,还望慎之又慎。”
王安闻言,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哼,一个被赶下台的丧家之犬,也配教本官做事?滚!”
孙承佑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没有再回头,只是那佝偻的背影,在众人眼中显得愈发萧索。
他最后望了一眼自己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工地,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深深的忧虑。
……
虎牢关外,山脚下的一间废弃茅屋。
屋内门窗紧闭,用破布堵得严严实实,只在桌上点着一盏被黑布罩住大半的油灯,光线昏暗得如同鬼蜮。
暗桩“土拨鼠”和他的两名手下,正屏息凝神,围在桌前。
那块从万千废料中找回的、关系着整个计划成败的关键陶片,就静静地躺在桌子中央。
一人持刀守在门口,警惕地听着屋外的任何风吹草动。
另一人则手持一柄小小的石臼,正小心翼翼地将几枚深紫色的结晶体,研磨成最细腻的粉末。
“土拨鼠”亲自操作。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扁平的酒壶,倒出半碗烈酒,将那紫色的粉末尽数溶入其中。
原本清冽的酒水,瞬间化为一种深褐色的、散发着淡淡海腥味的液体。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支最柔软的羊毫笔,蘸取那深褐色的“**”,眼神专注得如同在描绘一幅绝世名画。
笔尖,轻轻地落在了那块看起来空无一物的陶片内侧。
奇迹,发生了。
在液体浸润之下,原本平平无奇的陶片表面,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精灵在苏醒。
一条条清晰的、散发着幽幽紫蓝色光芒的精密线条,缓缓地、不可思议地浮现了出来!
那是一幅结构复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地下建筑风道图!
主管道、分管道、换气口、甚至几个关键的连接阀门,都被标注得清清楚楚!
“显……显灵了!”负责研磨的年轻暗桩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失声惊呼,“先生的法子,真是神仙手段!”
“闭嘴!”土拨鼠低喝一声,眼中却同样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立刻拿起另一支笔,对照着那幅闪烁着幽光的“天书”,飞快地将图纸复刻到一张特制的丝绸之上。
……
南阳府,鹰扬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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