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她全家都不是人啊啊啊》
孟汐桉舒服的眯起眸子:“好舒服啊,张姐不尝试一下吗?”
按摩就像是将全身的骨肉抽出来抖干净,再像串排骨一样塞回去,然后让不同部位的骨头在身体里面“如同牛郎织女一般幽会一面”。
短短的一面,鹊桥断,却能够解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
啊,这是孟汐桉没有尝过的调味剂。
没关系,按摩弥补了这个遗憾。
张余姬拒绝了孟汐桉友好邀请。
谁能想到这辈子拖闺蜜的福,能坐上无比奢侈的私人飞机。这是可是她的一辈子啊。
她拍了许多张照片,炫耀的发朋友圈。
比富二代还要令人羡慕的大概就是:我没钱但我闺蜜把我养的很好。
你有一个会送你房的闺蜜吗?
你闺蜜会给你几十万让你随便挥霍吗?
你闺蜜会带你去做私人飞机吗?
张余姬站在所有人的头顶上狂笑,她已经赢了所有人。
对于张·炫耀·女士的发帖,林允至学生并不羡慕,只是单纯的嫉妒。
人家花天酒地,享受人生。
而他却只能缩在小排档,面对穷酸味十足的好友,在一张价位没有超过五十元菜品的菜单上挑挑拣拣。
“呵呵,P的不错。”
林允至郁闷收起手机:“苏狗,我放弃了做私人飞机的机会,和你吃这随处可见的家常,而你连个荤菜都不肯为我点。
对此,你有什么眉目吗?”
苏一峰抽了两张纸在油兮兮的桌子上来回擦,只擦自己眼前的部分,然后扔到林允至脸上:“装什么少爷呢,自己擦。”
这叫什么,朋友与朋友的区别。
林允至认命了。
忙碌工作的邵珂甚至没空看手机,公司堆了很多事,需要他一项项的去安排。
他一定是天选牛马之子。
尤其在工作之后,看到他人的享受,想罢工的念想达到顶峰。
只不过:“私人飞机而已,我坐过很多次。”这不是炫耀,这是嘴硬。
邵珂真的坐过很多次,目的是工作,而不是享乐。
对于二位的嫉妒,张余姬心领了。
孟汐桉转头@孟忘恩:“这位闲杂人等,如果你三分钟内咋不出现,你将被踢出我们这个权威的队伍。”
两天,孟忘恩像是死了一样。
尸体顺着大江大河早已飘向不知名的坟墓,他的嘴被金箍棒串钢丝缝了起来,眼睛喂给了可爱的乌鸦,内脏住满了白色虫虫。
啊,真是造福全动物的壮举啊。
一定是这样的,最好是这样。
孟汐桉是不会接受除此之外的烂理由。
事实上,她想的没错。
孟忘恩被绑架了。
两天前,孟忘恩为躲避特殊警,离开庚寅小区。
正在去吃晚饭的路上,遇到了被围堵的一根葱,对方被美女厨师按压着墙上,二人凑到很近。
啊,一根葱这小子有艳遇,且女方是个不好惹的人。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大众脸,一米七的个子,朴素无华,扔到十个人的人群中都找不出来的样貌。
孟忘恩想不通,继续观望。
然后,他被偷袭了。
这事传出去,恐怕会被无数人耻笑。
绑架孟忘恩的人是云染九尾的人,名叫刘朔,请假回了趟家。
五年啊,就请过这一次假。
结果刚走分部被人端了,弄丢了浅先生的东西,最后还让烟染的废物来收拾残局。
烟染九尾的人都是一群窝馕废,让他们来处理云染残局,这是对云染赤裸裸的侮辱。
刘朔对着项多念打卡留念,和朋友吹嘘:“什么江湖第一少年,不就是一块充电宝的事,直接倒地。江湖网上真真假假的,把他吹的多厉害,也就那样。”
孟忘恩醒时,后脑勺隐隐作痛。
是他警惕性降低了,在八层小楼住的太舒心,让他忘了江湖险恶,变松懒了。
那边的人还在吹:“你是不知道,我左勾拳,右出掌把他打的落花流水,鼻青脸肿,直接百被我踩在脚下摩擦。”
这就过分了。
孟忘恩很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微微抬头,有几分漫不经心:“喂,吹的太过,可就没人信了。”
被绑着,他也一点不慌,反而游刃有余。
见他这么松弛,刘朔反而更谨慎了,拿起脚边的绳子又往他身上缠了几层:“你可别想着逃,这都是我们的人。”
信就有鬼了,这显然是野路,车上除了他们俩,最多有个司机,人数不超过四个。
孟忘恩很坦然的躺下:“你九尾那个分部的?”
“云染。”刘朔很骄傲,云染九尾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
“云染啊,”孟忘恩倒是有点影响,他阖眸而睡,突然想到什么猛然起身:“手机给我,我得回消息。”
孟汐桉几个出警局肯定会找他的,要是找不到他,不知道会衍生出什么可怕的猜想。
不会以为他死外面,然后没收他的房子吧。那他可就真无家可归了。
哪有绑匪还给受害者提供手机的。
如果有,绑匪一定是个二货。
很显然,刘朔并不是二货,他用木剑远远的戳了三下项多念的脑壳:“想得美,等把你带回去,浅先生肯定不会怪我们办事不力的。”
孟忘恩冷笑,他了解那只狐狸:“那不一定,费劲这次肯定死的很惨。”
费劲,云染九尾的负责人。
浅先生可不是什么善人,喜怒无常,变脸比5G网速还快。这次罚,费劲逃不掉的。
如今的江湖部门的私罚害保留着古老陋习,国有国法,门有门规,九尾手的私罚很残忍。
特殊警也只有劝说权,没有强硬制止权。
如今孟忘恩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没空去管人家的家务事,只是对于浅先生看中的那样东西,他有几分好奇。
“浅盏的东西,安排给一个小小分部,要么是不重要,要么就是不想让高层知道。”
以这架势,恐怕不是小东西。
那就是这东西是他瞒着老板干的。
小小分部像是一块石头砸在刘朔脸上,虽然不疼但无比侮辱人。只是事关浅先生,他不敢多嘴,于是忍着没吭声。
见对面的一句话没说。
孟忘恩并不在意,他只是随口说说,那江湖大大小小的杂事他都了解不少,有些线自然而然的就串起来了。
比如,前不久一条去了天山大峡谷,据说是做交易。江湖最近流行起一种能增添内力的药物,有些诡异。
再比如,昨天传进他耳朵里的那句大新闻,“新掌门死了”。
——
这个世界上唯一一只可以做私人飞机的水母,并不理解这个会在天上飞的东西是什么食物。
孟汐桉摊开了躺在沙发上,两只手耷拉在地上,水水的脑袋思考,人怎么能上天呢?
坐在她对面的张余姬正在联系家人。
小鱼:“爸妈,我今天回云染。”
老实说,张余姬内心是忐忑的,虽然父母对她很好,但家里的氛围总是淡然漠然,并没有那么多的温馨与欢乐。
张爸:“几点的飞机,我去接你。”
张妈:“想吃什么啊,妈妈去买菜。”
小鱼:“下午七点,我还带了个朋友”
张妈:“男朋友?”
小鱼:“不是,是女生,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
张爸:“那还是出去吃吧,带她去尝尝我们本地特产。”停顿三秒,问:“没看着下午七点有航班啊?”
小鱼:“我坐的私人飞机。”
张妈:“哎妈呀,俺闺女这么出息呢”
小鱼:“不是你闺女出息,是我闺蜜厉害,她家老有钱了。”
张爸和张妈相视一眼,有些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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