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心动值在神佛间搞命》
梦境里光怪陆离。
祁烁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端,周遭是喧嚣喜庆的仙乐,眼前是张灯结彩的天界山头庄园。
他穿着一身昂贵的流云锦袍,手里却死死攥着一个酒杯,指节泛白。
“二哥,你说她...到底什么时候才来纳我?”
他猛地把杯中那琼浆玉液,此刻尝起来却跟掺了醋似的一饮而尽,眼眶微红,带着几分醉意和委屈,看向不远处那对扎眼的新人。
新娘一身火红劲装,身姿挺拔,英气逼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战家真君战存念。
而她身边那位同样穿着红衣的新郎,听说是个刚飞升没多久的小仙,走的还是杀妻证道这种让人膈应的路子。
飞升后不想着努力修炼,反倒迫不及待地抱上了战家的大腿。
他祁烁,堂堂祁家三少,名门之后,修为不俗,颜值能打,到底哪里不如这个靠老婆~~~啊不,靠前妻性命上位的小白脸了。
看着那对新人端着酒杯朝这边走来,祁烁迅速敛下所有外露的情绪。
本少爷才不在乎呢~
二哥祁烊从容地持杯起身,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社交笑容:“恭喜,恭喜战真君再添佳偶。”
战存念对他二哥回以一笑,那笑容爽朗明媚,却刺得祁烁眼睛疼。
她语气熟稔地对祁烊说:“同喜同喜,下个月祁天尊大婚到时候我们战家必定备上厚礼。”
祁烁:“……”更郁闷了。
战存念从始至终,眼神都没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他这么大个活人,是隐形了吗。
等那对碍眼的新人去了下一桌,祁烁只觉得胸口堵得慌,醉意混杂着酸意一个劲儿地往上涌。
他不想再待在这个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地方纯找罪受,索性起身离席,摇摇晃晃地往后山走去。
听闻这片山后头被施了恒春术法,四季如春,还种着一大片罕见的玉蕊梅。
此刻正是花期,想必极美。
绕过一片嶙峋的仙石,清雅的梅香果然扑鼻而来。
一树树梅花开得正好,冰肌玉骨,暗香浮动,确实雅致非凡。
但这份雅致,此刻在祁烁眼里却变了味。
他仿佛已经看到,日后战存念左拥右抱,牵着新纳的八十一房、八十二房……
甚至更多小妾,在这梅林里莺莺燕燕,笑语盈盈……
“唉~~~”他忍不住长叹一声,悲从中来。
“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呐……”
一个女声,突兀地从一株开得最繁茂的梅树下传来。
祁烁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容貌娇媚的女子,正毫无形象地背靠着树干,手里拎着一个玉壶,直接对着壶嘴喝酒。
正是战存念那排行第十的爱妾,拟蜜。
她抬起微醺的媚眼,看清来人是祁烁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举起酒壶遥遥朝他敬了一下,语气带着同病相怜的调侃:
“哟,我当是谁呢,看到你,我突然觉得自个儿一点儿都不惨了。”
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继续补刀:“好歹,我名分上还是她的妾室,你呢...啧啧,现在啥都还不是。”
祁烁被她戳到痛处,没好气地回敬:“你怎么不去前面跟你那八十房的‘弟弟’敬酒,跑来这儿躲清静。”
拟蜜闻言,眼神一暗,仰头又灌了一口酒,语气带上了几分真实的苦涩:“不过是一件工具,有什么好敬的。”
“工具?”祁烁皱眉,醉意都清醒了两分,“什么意思?”
拟蜜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又打了个酒嗝,摆摆手:“等你以后嫁进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嫁?”祁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你说嫁就嫁,我祁烁是名门世家子弟,是她战存念说纳就能纳,说嫁就能嫁的吗。”
拟蜜盯着他这副毛跳脚的样子,倒是笑了出来,带着点醉意调侃:“昨日,她还同我说,等眼前这场浩劫过去,安稳下来,战家就去祁家提亲。”
祁烁瞬间愣住了,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脸上却还要强装镇定,嘴硬道:“提...提亲?提谁啊?她都纳了这么多,谁还愿意跟她做夫妻。”
他才不愿意呢。
“她真的……这么跟你说的?”他还是忍不住,凑近了一步,眼睛里闪烁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光芒。
拟蜜看着他这前后反差巨大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想到这位以后很可能就是压在自己头上的当家主夫,瞬间失去了跟他继续交谈的欲望,抱着酒壶转过身,用后脑勺对着他,含糊道:“爱信不信……”
祁烁站在原地,反复咀嚼着拟蜜的话,只觉得不真实的喜悦冲上了头顶,差点把之前的郁闷和醋意都冲散了。
他急需找个人炫耀这个消息。
脚下生风,也顾不上什么梅花了,急匆匆地跑回宴席,找到了还在与人谈笑风生的二哥祁烊,一把将他拉到旁边。
“二哥,二哥。”他激动地压低声音,“我刚才听说战家等浩劫过后,要来我们家提亲。”
祁烊看着自家弟弟那亮得吓人的眼睛,以及掩饰不住的傻笑,淡定地抿了口酒,点了点头:“嗯,她之前是跟我提过一嘴。”
“什么?”祁烁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害得他刚才还在那里醋海翻波。
祁烊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从容:“还不是时候,别傻乐了,等会儿宴席散了,跟我去趟万枯秘境。”
一听秘境二字,祁烁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去不去。”
每次都是这样,二哥在前面帅气地砍瓜切菜,他在后面苦哈哈地捡材料,清点分类战利品,纯纯的工具人苦力。
祁烊看着弟弟这不情愿的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这次哥给你攒着,当嫁妆。”
.......
祁烁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漫长而纷乱的梦境中挣扎出来,眼皮沉重得如同坠了铅块。
入眼是陌生的雕花木质屋顶,古朴,却透着仙家气象。
他懵了好一会儿,脑子像是塞了两团打架的棉花,一团是梦境里即将嫁给战存念的羞涩喜悦,另一团是现实里这具神躯仿佛被榨干了的疲惫。
这感觉就跟被几百个妖精吸没的错觉。
混沌的思绪慢慢归位,他猛地想起来自己明明是在二哥人界的安全屋里,老老实实地盘坐在阳台,引导着那壶五彩斑斓大补茶,
试图把它们塞进自己那快被撑爆的袋子里......
然后,后脑勺就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对了,是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白牙混蛋。
“醒了?”
祁烁艰难地转动眼球,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森岄。
森岄看着他原本俊朗的脸庞此刻凹陷下去,面色泛着不健康的青黑,整个人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心里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突。
意意那丫头,吸了未免太狠了。
她带着祁烁回仙界悄悄探查了一番,找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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