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蹭闺蜜金手指成了京城名厨》
从熙和院出来,温忆兆自个走在前头,涟水跟在她后头。
已然定好了前途,她这下心定了不少。
不就是租铺子么,这不比聘厨子简单多了。银钱不够,她就去外头找个杂工干干,等挣了钱,租个铺子,再去参赛。
那赛事整个赛程经久不过一月,那她只用租一个月的铺子就成。等在赛事里拿了名次,自有酒楼饭馆上赶着聘请她!
迎着一片春色,她美美地畅想着未来,双手负在身后,步伐轻快地越过一个又一个连廊小径。
“温姑娘。”涟水的声音小小的在她身后响起。
她的步伐随之一顿,再回头看去。
只见落后下几步的涟水定身站在一处院门前,小声地提醒着她:“您走过了。”
温忆兆左右看看,认出了她面前的那道门。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后,她装作无事地走了回去。
回了屋,她坐在桌边,见涟水又要出门,便叫住了她。
“奴婢为姑娘传午膳吧。”涟水止步站在门口。
温忆兆欲说出口的话在喉间打了个滚给咽了回去,忙活了一上午,现下确实是饿得不行了。于是,她摆了摆手,让涟水去了。
屋门大敞着,她念头一动,站起身出了屋门,往右边的侧房看去。
那门紧闭着,没听见有什么声响。
还没回来?
这沈大公子竟也没赶她?!
她心中称奇,觉得阿稞这任务进行得倒是蛮顺利的。
回了屋子,温忆兆走去里间,坐在床上翻出了自己的荷包,细细地数起银钱来。
来时,她带了有整十两的碎银,再加上沈夫人昨日送来的十两,她现下就余了有二十两。想来这京城里的铺子再贵也贵不去多少吧,便是将这二十两全花尽,还能租不上铺子?
她自信满满地合上荷包,将其好生放好。
……
等涟水传来午膳,再细问了一句,温忆兆那颗心再度沉了下去。
“什么?!”她抓着筷子,惊地连口中的米饭都忘了嚼。
涟水如实答她的话:“回姑娘话,惠安坊两街五巷,租金不等,最北处的安和巷内租金最低,约莫最低二十两每月。”
“二十两?!”温忆兆又叫了一声,险些把嘴里的米粒给喷出去。
她急忙捂住嘴,才没出丑。
二十两一间铺子啊!
她那间肉铺租给范家时不过只要了二两,这都算贵了。
到了京城,直接就翻了十倍来!
更何况,她的肉铺还处于镇子主街上呢,这惠安坊都在京城北郊了,还这般贵?!
京城不愧为京城,还真是寸土寸金啊!
虽然她现下是有二十两银,可要开食肆,除了租铺子,还要稍微装潢一番,再加上去市署办理市籍,缴纳市租等等,这哪是二十两银子能干成的事?
各项开支在她肚中跑了一圈,温忆兆瞬间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再握起筷子时都没了什么气力。
“姑娘晌下还要出门?”涟水问她。
温忆兆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没钱就打工,总会攒够钱的。
她心里想着,恢复了些神气。
“方才你说的那个最便宜的地界,安和巷!咱们待会就去那!”
心里想得再多也无用,不如去实地瞧瞧,问询个大概,好让自己有个准备。
思定,她端起饭碗大口扒起饭。
等囫囵填饱了肚子,她喊上涟水,往晌午走去的那道侧门赶。
……
安和巷离着沈府所在的安平巷有一刻钟的路程,二人一路北上,越走越觉着道上的行人车马少了许多,也不如南边的繁华。
温忆兆瞧着眼前光洁开阔的长街,不由得心中感叹。
就算是京城城北最偏僻之处,也比渤州的城镇要整洁干净得多。瞧这些平整的路面,修缮完好的商铺,尽管光顾的客源不多,但这面貌还是保持得很不错的。
怪不得这里最低的铺子也得要个二十两银……
她一路走一路关注着道两边开着门迎着客的商铺,粗略一看,这些个都是些做毛料布匹生意的,要么就是书驿打铁铺,倒没见几个卖吃食的铺子。
也没见有空着的,或者挂着转租告示的。
温忆兆一个惴惴不安的心提得老高。
她自小便是个喜怒形于色的,旁人一瞧她的脸便能知晓她的心事。
这遭,涟水规矩地跟在她后头,自然是从她越加急乱的步伐中瞧出了她的心焦。
“姑娘莫急,奴婢知道几家正招租的铺子。”
温忆兆步子一滞,立即喜道:“快引我前去瞧瞧。”
涟水颔首,两步走到她身前,还说着:“先前与我同房的一个丫头,她娘在这安和巷西面的一家绣房做工的,听她娘说过绣房隔壁的一家客栈子早半年前就要转租了,因着没人接手,租金一降再降,现下应比旁家便宜得多。”
听她之言,温忆兆更喜,连连催促:“说这么多作甚,快些带我过去!”
涟水再不敢耽搁,三步并作两步往巷子西边走去。
温忆兆跟着她没走多会,就瞧见涟水止步于一处挂着大红漆牌匾的绣房门前。
她看过那怪奢华的门脸,心中赞叹不已。
这雕梁画栋,红绸遍布的,瞧着就气派。
再转眼去找涟水所说的那家招租的店子,便瞧见了这绣房旁边,相形见绌的一家门脸极窄的铺子。
这……
她快两步走了过去,将那铺子好生地打量了一番。
诶呦呵!这铺子门脸就只能纳下一窗一门而已。别说那大红牌匾了,便是一面像样的匾额都没得。不过是门前屋柱上挂着一朽长条木牌子,牌子上写着——来安小馆。
越过敞开的单扇门往铺子里头看,铺子一丝光都照不进,黑洞洞一团。依稀可见两三套灰木桌椅靠墙而设,墙上潦草挂着并不齐整的木牌子,牌子上好似书着字,她看不清。
铺子里也无人,静悄悄的。
温忆兆木着脸,不敢置信地用手指着那铺子,问向涟水:“你说这样式的铺子要二十两银每月?”
这前后宽窄还没她的肉铺大呢,就这窄度,设了桌椅,都难过人,还怎么做生意?!
怪不得要转租呢……
涟水被她问得嗫嚅了会,才道:“这样的应是要不上那样多的,姑娘不妨问问掌柜的。”
行,那便问问价。
温忆兆再看向那窄门脸下的窄小铺门,提裙走了过去。
“可有人在?”她站在门口往里头呼叫一声。
铺里静寂万分,没瞧见有人。
她往里头探望着,又唤了一声。
忽地里头传来一声东西掉落在地的声响,她循声去看,依稀瞧见那黑乎乎的一方柜台后头的底下有一双脚扑腾起来。
“哎……哎!有……有人!”有一粗粝干哑的中年男声传了出来。
温忆兆眯着眼看,就见那柜台后头站起来个睡眼惺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
男人揉了揉眼,往自家店门口一看,瞧见了她,立马荡起笑脸迎了出来。
“客官可是叫我?”他朝人点头哈腰,殷勤得不行。
再瞧见门口的姑娘指了指铺门口的挂牌,他更是大喜。
挂着牌子大半年了,几乎没人问询,今日真是转运了!
温忆兆素着脸指着那招租的挂牌:“你这租金几何?”
还怪直接……
掌柜刘显贵眸光一亮,直直相告:“不贵呢,每月十五两。”
温忆兆眨了下眼,扫了一圈铺子:“就这一间?”
“额……”刘显贵不知她的意思,将铺子的情况如实相告:“铺子就这样一间,后头有屋房两间,住人的。”
温忆兆心中微动,稍微盘算了一番。
她问掌柜:“后头的能租么?”
刘显贵有些犯难,但这间铺子实在空得太久,好不容易有人上门来问,他可不想失掉好机会。
于是,他坦言道:“实话跟您讲,这里外都是我家的,原先是做些小本买卖。前年妻儿归乡,我也无心打理便想租出去。那时租给了个外地的汉子,说是要开小吃铺子,我便租了。没成想,那小子租了没一个月,说是干不动了要去旁的酒楼打工,直接就跑了。后来铺子就一直空着,没人愿意租。我啊,年纪大了,也想归乡去。你若诚心长租呢,我便将这里外都便宜租你。你要干不久的话,也别让我费事,我过两月直接挂去房牙子那了。”
温忆兆被他说得心虚,眸光飘忽着假装是在打量铺子。
“您若想租,我带你看看后头。”刘显贵眨巴着一双有些昏黄的眼。
她捏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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