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如昨》
“你看你已经回答我了。”周凝叹息一声双手插在外套口袋兜里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头“幸好我没相信你。”
赵靳堂正要说话周凝说:“你把你的徽章丢了我去找寺里的工作人员借个工具捞回来。”
“扔了就扔了。”赵靳堂不在意说道。
恰好有电话进来他接了电话。
穿着僧袍的师傅路过周凝上前和师傅说话赵靳堂则是一边接电话一边看她回头指了指许愿池的方向说了什么师傅随即点点头走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拿来一个捕鱼的网子一根长长的杆子周凝接过往网池子里捞。
她捞了几下在一堆硬币里头不那么容易铲还把徽章往里面捅位置更不好捞。
换师傅来捞也是一样。
许愿池的水看着不深这一捞挺深的。
赵靳堂打完电话时她还在捞一脸认真她不否认心里有他却不想和好又不能用强硬的手段逼她就范也只能靠厚颜无耻死缠烂打。他收起手机走过去。
周凝收起杆子
“别捞了。”赵靳堂站在她身旁说的。
周凝说不行。
她知道那枚徽章对他有不一样的意义否则不会这么多年还带在身边。
赵靳堂深深望着她这女孩也就外表乖巧温顺骨子里反着来的表面有多温顺内里就有多犟一旦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拽不回来。
她俯身往里边看那枚徽章在哪里一不留神口袋里的手里掉了进去只听见“咚”地一声她靠了一声难得骂了句粗口。
“我手机!”
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赵靳堂无奈笑了下有点缺德还是忍不住笑了。
周凝火急火燎去捞手机“完了完了。”
手机不知道防不防水。
赵靳堂一言不发脱了外套扔在石凳上手撑着许愿池池边跳了进去。
周凝差点被溅到水看见他人已经在池子里了池子的水来到他腰部她差点用网兜捞他“喂赵靳堂你干嘛?”
赵靳堂弯腰下去捞起她的手机这一下浑身湿透捡起手机递给她说:“拿着。”
周凝接过手机水又冷又冻。
有大人带小孩子经过小孩稚嫩的声线好奇说:“妈妈那个人在干嘛?为什么可以进到许愿池里?他去捞硬币吗?”
周凝闭了闭眼呼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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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困难起来。
赵靳堂顺便把徽章捡回来了从池子里出来哗啦啦一身的水。
师傅看这情况请他到禅房换身衣服这天太冷了还下水容易感冒赵靳堂不跟师傅客气把唯一干净的外套丢给周凝
周凝顾不上什么手机眼眶红红望着他。
头顶有几只鸟叽喳叫着飞过忽然有什么东西掉下来。
有句话说得好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周凝看到他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坨白色物体破了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一点儿都忍不住。
赵靳堂视线慢慢往肩膀上一看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看到她笑了他勾了勾唇说:“看来不算坏事算个好兆头。”
“你小心点别等会踩到狗屎了。”周凝说。
禅房对外开放房间有基本的洗漱用品干净的浴巾其他就没了赵靳堂顺便洗个澡把衣服换下来给顾易打电话让他送干净的衣服过来等待的时候。
周凝坐在椅子上捣鼓进水的手机不用想即便防水的也得关机等里头机器部件的水分自然晾干关了机好几天用不了。
赵靳堂里头裹着浴巾穿着脱下来唯一干净的大衣他敞开着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小腹肌肉轮廓分明拿出烟盒取出一支烟漫不经心咬着摸了摸外衣的口袋没有打火机又进浴室从湿漉漉的裤子口袋摸出打火机打了几下没着他这打火机拿的还是顾易的不防水。
真就人倒霉事事不顺。
赵靳堂到处找打火机拉开抽屉一看有一盒火柴或许是上个住在这里的客人留下来的他也不客气拿出来用有点潮划拉三四根才点燃火来他迫不及待低头凑近半眯着眼烟丝燃起抽了一口一缕烟雾从薄唇吐了出来。
而周凝此时目不转睛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赵靳堂把火柴盒放回去说:“看什么呢?”
“你管我。”周凝回过神别过脸掩饰那么一点小心虚。
她以前不喜欢抽烟的人虽然她自己有段时间也抽这套标准同样适用赵靳堂她不讨厌赵靳堂抽烟反而觉得很有张力成熟又有韵味。
赵靳堂笑了声:“想看就看还想看哪。”
周凝说:“你能不能矜持点?”
“又不是让你给我看我很大方。”
“你怎么那么色。”
“上辈子没杀过人没放过火色一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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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
“又不是对女的都这样。
“sperm-brain。
她很少说粗口,这句英文是羞辱贬低人的,也能适当解释眼下他的动机。
不然她很难理解,他为什么能一直再三纠缠,总不可能真爱得那么深,非她不可了吧。
赵靳堂不在意,笑了,说:“我说了,只对你这样。怎么,不敢看?
周凝说:“看什么?
“看我啊。
“有什么好看的。
“梁祝里有一段梁山伯看见祝英台耳朵上有耳洞,对她男儿身起了疑心,她找借口说家乡的庙会是她负责扮观音,所以有耳洞,梁山伯说从此不敢看观音。你也是这样?
周凝白眼:“想多了,我只是不想长针眼。出于好奇,又说一句:“你不是从小在国外读书吗。
“小时候和外公生活过一段时间,外公是搞艺术的,让我从小学千字文,古典诗集,练楷书。
周凝:“哦。
“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混血的?
“是吗?
“混桦城和港城的,像不像?他难得冷幽默一把。
周凝无语。
见她不信,赵靳堂不逗她了,收敛了些:“真混血,太爷爷是英国人,当时港城还是殖民地,他受英政府派遣来到港城当法官,后来与我太奶奶相识相恋,我太奶奶顶着家族的反对,毅然决然和他结婚,当然,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
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他的五官眼窝深,立体感很强,尤其那双眼睛,专注看她的时候,很深情。
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他太奶奶感情史的背后,里面又是怎么一段荡气回肠为了爱情反抗的家族的故事,不得而知。
赵靳堂深深抽了口烟:“要听吗?
周凝想听,又不想听,很矛盾。
赵靳堂自顾自说起来:“我太奶奶也算个烈女子,家族那时候长辈做生意经常被英国佬为难,两方人经常马在码头抢地盘枪战,损兵折将,后来又闹上法庭,他们就是这种情况下认识。
她很想问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到嘴边,又没说出来,安静听他说着。
“白人当时在港城掌握一定的话语权,互相抱团帮自己人,太爷爷是例外,刚正不阿,说一不二,有太爷爷从中调和,家里不算太吃亏,然而不足以消弭结下的仇恨,所以家里得知他们俩拍拖,强烈不同意,为了拆散他们俩,家里给她介绍另一个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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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象。
“太奶奶不是任由摆布的性格,毅然决然和太爷爷登记注册,结了婚,家里安排的对象怀恨在心找机会报复,太爷爷瘸了一条腿,太奶奶失去两个亲弟弟。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赵靳堂说:“我不怕付出代价,但需要在能保全身边人的情况下,凝凝,你明白吗。
周凝对上他的目光,深情的,坚定的,无奈的,他都有。
氛围烘托到这了,她却很煞风景,也有一部分原因被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逗笑,最后忍不住了,说:“我觉得你现在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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