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贬妻为妾?嫁绝嗣奸臣杀疯了》
沉重的玄铁轮椅驶来,血色雨伞半掩,众人跪拜,空气逐渐死寂。
谢危止一身玄衣与夜相溶,隐隐可见一截病态苍白的手腕挂着串猩红如血的佛珠。
都说这串佛珠关系到谢危止的命数,他从不离身。
可自沈棠被谢危止囚禁,它就一直戴在她的脚腕上,直到她变成人彘。
再次看见,沈棠就像看见囚困她的枷锁。
谢危止好似察觉到什么,突然抬眸,隔着雨幕准确的看见沈棠。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那些日日夜夜被谢危止肆意**的记忆把沈棠淹没。
沈棠的灵魂好似被谢危止一遍遍烙印过,无法抗拒的感官刺激与身体沉沦毫无征兆的席卷而来,将她再度拉回被囚禁的疯狂岁月,天塌地陷。
她如同中了定身咒,僵在原地不能动弹,满眼都是谢危止,“他、他来了……他怎么会来……”
上辈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明明是半年后的一次家宴,为何会提前这么久?
沈棠双目通红,好似怕到要哭了。
谢危止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
真有趣。
沈棠怕他。
几乎是看见他的瞬间,沈棠娇美的小脸就褪去了血色。
她无法抑制的惊恐流淌而出,任谁都能看出她怕谢危止怕的要命,甚至怕到了骨子里。
他们分明没见过几次,沈棠却好似已经被他驯服过千千万万遍,以至于连眸低都烙印着他最钟爱的痕迹。
不可否认,沈棠对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连吻他的角度和力道都让他格外着迷。
就好像沈棠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东西,天生属于他。
也对,若非命中注定,沈棠怎么会绑个外室借种生子都绑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谢危止时此刻分明承受着毒发的痛苦,当看见沈棠时,对她的原始欲望却超越了他对血腥杀戮的执迷不悟。
谢危止把玩着佛珠,指腹压着薄唇,藏在面具下赤红邪恶的凤眼微眯:“本相深夜造访多有打扰,宋世子想杀何人,本相愿意代劳。”
宋绍恒这五年打下来的军功足够令整个朝堂震惊,他想都没想就当成谢危止前来恭维他,毫不犹豫指向沈棠,“她!就是沈棠这个**!你赶紧杀了她!”
沈棠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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