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电竞]》
又打了几局游戏之后,屏幕旁边的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
训练室里依旧人声鼎沸,键盘声和各种破防的骂声此起彼伏,这是网瘾少年们正常的训练时间。
陈竹到底是高强度待机了一天,实在是有点熬不住了。
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对身边的人开口道:“你接着排吧,我今天不太舒服,先去洗澡睡了。”
“嗯。”看他脸色实在不好,庄寒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目送着他的身影远去,这才移动鼠标,进入单人排位。
虽然很想跟上去,但总觉得……陈竹现在或许需要自己独处的时间。
他下班下得早,浴室倒也不是很挤,陈竹快速冲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回了房间。
当目光落在房间里那张高低床时,陈竹的脚步猛然顿住,睡意也瞬间清醒了大半。
糟了,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他现在还跟庄寒津“同床共枕”呢!
这一整天兵荒马乱的,他压根没时间去确认那张空出来的床在哪儿。
这可怎么办。
陈竹下意识摸出手机就想找苏安,但在点开这个小胖子微信的那一刻,他又犹豫了。
现在的苏安可不是八年后那个靠谱的经理苏安。这个十八岁的小胖子版苏安是个贱兮兮、爱八卦的大喇叭。
他要是问了苏安,指不定等会儿全队都要知道他跟庄寒津分居了。
不行。
得找个靠谱点的问问。
陈竹打定主意,他小心地从门边探出半个脑袋,想看看走廊上有没有别的人。
谁知他才往外看了一眼,就撞见走廊尽头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陈竹心头一跳,唰得把脑袋缩了回来。
真是冤家路窄!
“阿竹?”走廊上的人显然也已经看到了他。
几秒钟后,庄寒津出现在门口。
“哈哈。”陈竹干笑了两声:“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排了吗?”
“困了。”庄寒津言简意赅。
陈竹:“……”
差点忘了,这人今天跟他是一个时间起来的。
“那……你快去洗吧,再等会儿估计得排队了。”
“嗯。”庄寒津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很浅的愉悦。
陈竹就这么站在门边,目送着庄寒津拿了睡衣和毛巾走出门。
他刚松了一口气,已经走出门的庄寒津又折返回来。
“?”陈竹愣了一下:“怎么了?”
庄寒津无比自然地走近,伸手拨弄了一下他额前还在滴水的头发:“吹干了再睡。”
他这动作实在太过自然,自然到陈竹都没来得及防备。
他条件反射地想要避开,但身后已经是墙,实在是退无可退。
直到庄寒津的背影再次消失在门口,陈竹这才回过神来。
耳根不受控制地充血、发烫,陈竹揪了揪不争气的耳朵,火速卷起自己的被褥。
快跑!
他今天绝不能跟庄寒津睡在一张床上!
.
到底哪个是丁希的房间!
陈竹抱着被子,想无头苍蝇一样在房子里乱转。
他已经开过好几扇门,入眼全都是乱糟糟的房间,压根看不出来这房间的主人属于谁。
不行,不能这么干找了。
还是得找人问问。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划过,陈竹就看到训练室的方向走过来一个庞大的身影。
狭窄的走廊几乎要容不下他,他一边低头看着手机,一边打着哈欠。
“丁希?”
这体型太有辨识度了,哪怕没在记忆里留下过什么印象,但凭借一天的接触,陈竹还是成功认出了他。
“?”看手机的人闻言抬头,第一时间只看到了一团厚厚的被褥:“额,你……”
“我,陈竹。”陈竹从被子后探出头来,直奔主体:“你房间在哪儿,我今天搬过去睡。”
“啊?”刚刚还满脸疲倦的人瞬间瞪大了眼睛:“你要跟我睡?”
他这表情过于惊讶,陈竹下意识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问题没问题。”丁希露出憨厚的笑容,他挠了挠头:“只要你不介意就行。”
介意?介意什么?
陈竹被他说的有点懵,还没等他细问,丁希又稍稍凑近了些。
“不过竹哥,你怎么突然要搬来跟我睡了,你跟冰块,哦不,你跟冰哥吵架了?”
陈竹:“……”
这幅八卦的嘴脸是怎么回事?
看着丁希闪闪发光的八卦眼神,陈竹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好了,他已经有预感了。
哪怕他没找苏安那个不靠谱的大喇叭,今晚这事儿肯定也是瞒不住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对,吵架了。所以你愿意收留一下无家可归的可怜队友吗?”
“啊?”丁希一愣,随后连连点头:“哦。愿意愿意。”
“哪一间?”陈竹的耐心消耗殆尽。
丁希抬手一指。
果然,是他刚刚打开过却又关上的其中一间。
“谢了。”陈竹朝他略一点头,抱着被子飞快进了房间。
几乎就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同一时间,丁希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手指翻飞地开始打字。
【快报!竹子要跟冰块分居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不要假传消息,正牌室友“算了大师”还没发话呢。】
【真的!竹子刚抱着被子进我房间。】
【进你房间?那他不是要去睡冰块的床,啧啧啧。】
【啧啧啧。】
【这是吵架吗?我怎么觉得是情趣呢?】
明明只有一个人住,丁希这屋子却仍然跟其他房间乱的如出一辙,东西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除了各种杂物以外,甚至还能看到没洗的袜子和各种零食的空包装袋。
整个房间只有属于庄寒津的那一亩三分地是干净的。
跟他这个人一样,庄寒津的床铺也是如出一辙的冷淡风。
纯色的床单铺得整整齐齐,连一点褶皱都没有。
哪怕没人在住,也能看出这人走之前是把床铺仔细收拾过的。
陈竹把自己的被子铺好,整个人钻了进去。
这样贴近了才能闻到,这张床上有一股及其浅淡的味道,很熟悉,熟悉到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安心。
刻骨的疲惫像潮水一样涌来,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陈竹就彻底沉入了梦乡。
而此时,刚刚洗完澡的庄寒津也从浴室走了出来。
房间里空荡荡,他擦着头发的动作顿住。
陈竹去哪儿了?
庄寒津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又退回去看了看走廊。
走廊上空无一人。
这个时间,能去哪儿呢?
庄寒津犹豫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陈竹发了一条消息。
【去哪儿了?】
几分钟过去,无人回应。
一种莫名的焦虑从心底蔓延开来,庄寒津心不在焉地坐在床边擦了擦头发,终于还是站起身来,向训练室走去。
没在。
陈竹的位置是空的。
“快快快!弄他们!靠!程实蒙你的大呢?被你吃了吗!”
“怎么了!我还杀了两个!你在干什么!我求求你别送了。”
“什么?不是我开团你能收割?”
地下一层的训练室里,两个屏幕上一样灰的人正在激烈对喷,生生喷出了一种打完这局就要出去干一架的气势。
“苏安。”庄寒津上前,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
“干什么!”小胖子一扭头,语气夹枪带棒。
“你看到阿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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