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三国,我成女帝了?!》
“……贾先生,你认真的吗?”
大惊之下,刘洋的喉骨不受控制的咕噜作响,而贾诩眼中却划过一缕笑意。
“某观陛下神色过紧,故有此举耳。不过戏言,陛下莫要当真。”
刘洋长舒口气,贾诩则走至山角处,俯颈往下望去。
又是一阵狂风号过,贾诩却岿然不动,双手相交背于身后,不知在想些什么。
“暗度陈仓,兵骄者灭。”
贾诩蓦然回首,眸中精光乍现。
“我军势弱,此乃不争之实,但敌军也并非攻不可破。李,郭二人,贪婪短视,虽手握重兵实则毫无远见,我等可先诈降。”
“诈降?”刘洋蹙眉思索。
“正是,若某未记错,吕都尉与这二人还未曾会过面吧?”贾诩目光调转,看向吕布。
“确是如此。”吕布颔首。
他们几人虽同效力于董卓麾下,但李傕郭汜二人是董卓女婿牛辅麾下的校尉,长年在各地征战,而吕布却随董卓迁移,因此并无任何瓜葛。
“那,”贾诩行至刘洋身前,躬身一礼,道:“某可否借陛下冠冕上的东珠一用?”
“东珠……贾先生可是要借朕之名奏降书一封,好用以纵其心之狂悖,长其志之骄矜?”
“陛下英明,以正合,以奇胜,他们纵是有所防备以其主将品性必以为奇兵会从侧后偷袭……”
“我们却偏要反其道而行,待降书下山之时直接潜入敌营。”刘洋补充道。
“正是。”贾诩眼下一闪。
今日看来,这位资历尚浅的新帝可并非那般蠢笨之徒。
“好。”
刘洋未经犹豫,随即她与吕布交换个眼神,吕布便唤手下兵将取来了她的帝冠。
刘洋接过,细细打量一眼。这冠冕为十二旒,每旒上又有十二颗白珠,此珠由真白玉所制,由天下技艺最精湛的巧匠打磨而成。
日光穿透浓云,白珠被映得熠熠生辉,折射起的光又落到刘洋脸上,此时她下颚绷紧,面庞虽有些稚嫩但眼神却不显露丝毫退缩。
“贾先生,这降书便由朕亲自来写吧,写毕后再交由你手经你过目。”
她对糊弄人这事有经验。
刘洋不着痕迹地瞟了吕布一眼。
“好。”
……
山下敌营
李傕郭汜二人立于山下,正抬颈向上不停张望。
“啊啾!”
一缕山风吹过,郭汜鼻尖耸动两下打了个喷嚏。
“这他爹的什么鬼天气!”
郭汜咒骂两声,侧目看向目光放空的李傕,道:“李兄,你说说太师为何让你我二人这般匆忙赶来,虽说小皇帝逃了,可洛阳不还有个陈留王吗?太师能重立一个皇帝自是能重立第二个。”
“慎言!”李傕瞪他一眼,大掌一拍直接砸向其后背。
这憨货,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郭汜脖子一怂退后半步,暂时闭口不言。
半刻钟后
“李兄,洛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你!”李傕刚想再捶他一顿,可看到他睿智的目光便不由泄了口气。
“是。”李傕没好气道。
“什么!我竟不知!”郭汜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凑至他身边满脸讨好,“劳烦李兄给我述说一二。”
“你应该知晓,在山上这位之前,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是谁吧?”
“知道啊,不就是弘农王吗。”
“他前几日死了。”
“死了?!他不是与何太后一起被押禁在了永安宫吗?”
“对,但太师为以绝后患,遂令李儒带去永安宫一杯毒酒,强逼弘农王饮下,弘农王饮后未立即死去,李儒又派侍从强行用短刀将其灌杀!”
“什么?!太师他……”
两人对视一眼,郭汜瞳孔颤动,李傕面色也不是很好。
当然,他二人遗憾的并非是刘辩的逝去,心中所扰的也不过是太师这般行事,只怕他二人日后更是要小心行事了。
未过多久,李傕继续言道。
“再加上这位新帝逃跑,太师便想立陈留王为帝,可这人倒甚是有气节,听闻太师逼杀少帝,又射新帝一箭,死活不从,甚至不惜绝食明志,太师无奈下只得加派人马来捉人了……”
二人沉默。
“说实话,我现下心慌乱得很,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郭汜吞咽一口口水。
“要不,我们……”
“什么?”
“请巫师来奏一场法术吧。”
?
郭汜看着一脸正经的李傕,不由向上翻个白眼。
“李兄,我知你一向信这些鬼怪左道之术,可你也得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吧!要是让吕布带着小皇帝从你我眼皮子底下跑了,别人招鬼招出的可就是咱俩了!”
“报!”
这时一斥候迈着快步赶来。
“何事?”
“吕布带着皇帝亲写降书前来投降!”
“投降?”
郭汜心下一喜,李傕却肃着脸色。
“吕布带了多少人?”
“只有十人。”
十人……
李傕眉头拢起,心下思量一番,道:“带过来。”
等待间隙,天又零散着飘下了雪花,随即雪势愈重,大片大片落于李傕的眼角眉间。
李傕眨巴下眼,听到脚步声眯眼望向来人,目光朦胧中只见一吊梢眉,三角眼,身量不高,一笑牙齿还焦黄的男人走在最前方。
而在其身后则是位面如紫玉,目若朗星,格外英武不凡之人。
“……你是吕布?”李傕视线绕着两人来回转了几番,尔后直接忽略了站在前方那个,斜眼问向了张辽。
“……”张辽未言,抬手指向了他的侧前方。
“是我,我是吕布。”男人猫腰举手,形容猥琐,脸上还带着讨好。
“你是吕布?!”郭汜大叫一声,“太师不是说吕布勇猛非非常吗!”
“吕布”搓搓手尴尬一笑,“太师为我义父,其言自多溢美,岂肯言我之短。”
话落,几人面面相觑,氛围也沉寂了下来。
“……你的身份暂且不提,还是先将降书呈上吧。”李傕冷静下来。
张辽双手持着手上文书,其上还搁置着一颗东珠。
郭汜上前一把接过,李郭二人先是对着日光照了一眼这珠子,辨认一番其真假后才又将降书给展开——
昔者朕蒙尘洛阳,以私怨而疑太师之忠。
今贸然出逃,颠沛流离之下方知世事艰险,惶惶不可终日。每忆起公,往往夜不能寐,恨己偏听偏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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