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娘娘娇媚撩人,绝嗣太子日日沉沦》
闻言,崔儒月脸色微变。
“不可能!”她厉声道,“父亲怎会舍得将我除族?崔瞻,你当真以为崔家是你做主了不成?!我要见祖母,我要见族长!”
崔瞻微微偏头。
崔氏族长走了出来,面色复杂地道:“儒月,远山离世前,的确已将你除族,他名下长女……现在是信王妃。”
远山是崔父的名字。
崔儒月怎么也不敢置信,眼神在他与崔瞻间来回扫视,面色愤慨:“不可能!父亲那么疼我,绝舍不得将我除族!一定是你,是你见这对姐弟得势就来踩我一脚!”
族长表情不变,心里却在发虚。
崔儒月说得没错。
崔父生前虽恼崔儒月联合崔钰设计他下狱,但到底疼了这么多年,感情做不了假,甚至在崔儒月的屡屡哭求下,已经有了松动之意。
但还没等他原谅崔儒月,就先被崔母弄**。
除族更是无稽之谈。
但族长也没办法,失去崔父的崔氏几乎算得上损失惨重,他们必须牢牢扒着崔锦这个生了祥瑞的信王妃和被封为侯的崔瞻,才能叫崔氏不落入三流世家中。
崔儒月……没有价值。
沈之珩虽在晋王面前得脸,还官运亨通,但晋王已经自身都难保了。
崔儒月恶狠狠盯着他们,通红的眼眶衬得她唇边冷笑更加可怖:“想上信王的船?我等你们哭着来求我那一日!届时——”
“崔儒月!”沈之珩快步走来,脸色极沉。
崔儒月回头看到他,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沈郎,我只是想为父亲上一炷香而已,可——”
“不必。”沈之珩声音冰冷,“崔大人忠勇为君,朝野内外皆敬佩不已,只要心诚,便能送他最后一程了。”
他对崔瞻点了点头,拽着崔儒月便大步离开。
转身的一瞬间,他眼神顷刻间晦暗下来。
直到回府,他才冷声质问崔儒月:“谁叫你去崔府**的?”
“**?”崔儒月红了眼睛,“我还不都是为了你……父亲救驾而亡,这是多大的功劳?只要我们能分一杯羹,你的路便会更顺畅许多!”
“我的路?”沈之珩目露嘲讽,“你是为了自己在沈家站得更稳吧?”
崔儒月眼神微变,死死咬牙才没露出异样。
沈家没一个好说话的——难缠的婆母,刻薄的小姑子小叔子,还有方芸那个胆敢勾引沈之珩的**!
沈之珩对她已经渐渐没了当初的柔情和耐心,她若再不为自己打算,难道等日后晋王登基,沈之珩位极人臣后成为糟糠之妻么?!
沈之珩也懒得与她多言,抬步便要离开。
“沈郎。”
崔儒月喊住他,声音哽咽地问:“难道你我之间,只剩相对无言吗?我还记得当初你来劝我换嫁时的样子……诚挚,真心,眼里心里全都是我,可为何我们会变成如今这般?”
她想打感情牌,但沈之珩却沉默了。
半晌后,他才淡淡开口:“若我能再重来一次,绝不会再与你纠缠分毫。”
前世的崔儒月太远,他看到的只有她出阁前的张扬肆意,嫁人后的悲伤无奈,永远在追逐,永远为她心疼。
但今生了解过崔儒月,他才知道她的肤浅,庸俗,傲慢与愚蠢,可等他发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崔锦怀孕了。
她竟让信王碰了她!
她怎么敢?!
沈之珩恨得眼睛通红,勉力压制才没露出异样之色。
在原地僵立片刻后,他脚步一转,去了方芸的院子。
婢女们见他进来,纷纷低头下去,将门关好,如今方芸虽没有名分,但沈府上下皆知,她已经是沈之珩的人了,两人相处时也从不避开下人。
很快,里面传来一阵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
信王府正院。
崔锦正抱着平安,含笑逗他,屋里气氛十分轻快。
她刚生产,谁也不敢叫她下地去给崔父送终,甚至因为不能“伤身”,连眼泪都不必掉一颗,只在人前装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就行。
“王妃。”如春进来禀报,“崔儒月去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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