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娘娘娇媚撩人,绝嗣太子日日沉沦》
庄清婉还没有因为燕山长公主的冷淡而死心。
婶娘再如何使性子,也不会看着她被人欺负的。
沉默一瞬后,燕山长公主疑惑开口:“这关本宫何事?”
庄清婉愣了一下,不可置信:“我受了委屈,婶娘这样疼我,难道要无动于衷吗?”
“既知道本宫疼你,还往本宫心上捅刀?”燕山长公主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庄清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言下之意,忙解释:“当年之事已经过去,那时我甚至未曾出生,如何能知始末,且那个女人自甘**,算计为妾,又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你与她又有何不同?”燕山长公主打断她的话,“身体里流着一样龌龊的血,是本宫昏了头,竟当真疼你如亲女……”
她看向庄清婉,眼神冷漠:“当年之事外人不知,你平安伯府的人还能不知?平安伯叫你讨好本宫时,没同你说过此事么?”
庄清婉一时哑言。
平安伯说过。
当年燕山长公主与驸马成婚六年有余,感情甚笃,伯府却忽然来了个投奔的表妹,利用平安伯老夫人的遗愿,竟生生做了庄驸马的妾,搅得他们夫妻近乎**,燕山长公主更落了一个成形的女胎。
若非庄驸马对燕山长公主忠心不二,他们夫妻只怕早已形同陌路。
庄清婉正好出生于那女胎本该降生的时间,这才叫燕山长公主看入了眼里,疼爱有加。
但此时,燕山长公主看她的眼神却早已没了曾经的疼爱:“本宫疼你如亲女,更不止一次为你铺就后路,你偏自甘堕落,执意与晋王母子搅和,未果后又反嫁信王,宁做皇子妾,不做世家妻……本宫一腔苦心付诸东流,十七年的疼爱与教导如同喂狗,叫你生不出丝毫气节,如此……本宫无话可说。”
“从前容你打着本宫的旗号在信王府立足,已是本宫给你最后的体面,今后你也莫要来找本宫,既甘心为人妾室,委屈血泪便是你应得的。”
庄清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还有些不甘心:“可我当初本有机会做信王妃的,我与婶娘说过对信王的心意,只要……”
“只要本宫全力支持?”燕山长公主轻笑一声,眼底却毫无笑意,“可凭什么?”
因为一个庄清婉,就将她与丈夫儿子、孙子都置于夺嫡之争中,与当时势头正盛的晋王母子对上?
庄清婉配吗?
燕山长公主一阵不耐,连午膳都不用了,直接叫马夫赶车离开。
庄清婉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心神一阵恍惚。
当**她听家里人说过,可到底没什么感触,竟没想到燕山长公主厌恶妾室到这种地步。
自前年起,燕山长公主就为她挑选起夫婿,却无一例外都是世家公子。
她自幼便受尽宠爱,在伯府与公主府地位超然,自养出了一股傲气,怎甘心屈居人下?她看多了燕山长公主的风光,又怎愿意屈就下嫁。
更别说她喜欢的人……正是当朝皇子。
可她跑去与燕山长公主说明心意,后者却并不愿为她筹谋,明明信王府那时只有一个**,王妃之位空悬。
后来,晋王势力愈重,她便也听从了家中的话。
若不能嫁给心上人,那她便嫁最有望登基的人,做下一个娴贵妃。
可最终,她如愿了,却又没如愿。
“主子。”莺歌瞥了眼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劝道,“我们先回去吧。”
庄清婉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又下意识看向燕山长公主远去的马车。
莺歌忙扶着她离开,小声劝着。
旁观者清,庄清婉对燕山长公主还存有幻想,但她却看明白了。
或许曾经燕山长公主的确疼她如亲女,可归根究底,庄清婉也不是她亲生的,还在被疼爱多年后,无视燕山长公主的教导,做了皇子妾,打了她的脸。
燕山长公主越痛恨妾室,曾对庄清婉付出的感情越多,就越会愤怒于她的背叛。
回到自家马车旁,庄清婉才注意到了庆喜探究的目光,顿时耳根滚烫,慌忙上了车。
她以为自己有燕山长公主做靠山,才底气十足的面对王府众人,甚至萧临。
可现在……
马车里,庄清婉满脸惊惶。
莺歌迟疑道:“主子,既然如此,不如就听从那人的话吧。”
燕山长公主的态度瞒不住了,届时庄清婉只会更加被动,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庄清婉攥紧手指,心中渐渐下定决心:“去给府里转话,要快。”
“是。”
……
安静了许多的京郊,崔锦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崔家庄子里。
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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