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娘娘娇媚撩人,绝嗣太子日日沉沦》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萧临踱步进门。
他身后跟着脸色难看的崔父和眉头紧皱的沈之珩。
崔儒月脸色微变,愣了一瞬才行礼:“见过王爷。”
萧临无视了她,大步走去崔锦身边,崔锦看到他时眼睛亮起,随即想到什么,忙转身擦了擦眼角。
萧临微顿。
他本觉得来晚些不是什么大事,遂了**的意也未尝不可,却没想到崔锦竟会因此遭人嘲讽……甚至误会。
他冷声问崔儒月:“是谁告诉你,王妃给侧妃下了毒?”
崔儒月下意识看向沈之珩。
沈之珩眼神微沉,拱手解释:“王爷恕罪,学生只是偶然听崔府下人提过一嘴,因担忧妻妹之故,有了几分猜测,未想竟因此冒犯了王妃。”
到底是曾官至尚书的人,他三言两语就将嫌疑甩去了崔家。
若昨日崔锦当真被扣上下毒的罪名,现在他的话就是佐证——连崔家下人都门儿清,崔锦怎能洗脱嫌疑?
崔锦冷冷看着他:“在何时何地,你听谁说的?”
沈之珩刚要开口,崔锦又道:“昨日你并未来崔府,听下人议论一事无从提起,而今日……从你进门到现在,身边都有人跟随,敢问你是在哪,听谁说的,有谁能证明?”
沈之珩脸色微僵。
顿了一瞬,他才解释:“昨日儒月受伤,学生派人来告知崔府,下人听人提了一嘴,想是他误会了什么,谣言转过几手,便传的离谱了。”
“沈郎!你怎么——”
“儒月。”沈之珩打断她的话。
崔儒月见不得他对崔锦如此低头,这叫她觉得自己仿佛也矮了一头一样。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戳破崔锦下毒的事实,反而还要为她遮掩。
沈之珩只握住她的手,暗暗安抚。
崔锦笑了一声:“我便权当信你这话了……望你明白,若现在我执意深查谁在污蔑我——比如找出昨日来报信的沈家下人,再将他入府后的踪迹追查一遍,很快便能明了。”
她语气微深:“但到底是一家人,权当给彼此留些脸面了。”
沈之珩脸色更难看了。
崔锦何时变得这般咄咄逼人?
只因他选择了儒月,她便要如此针锋相对么?此女果然狭隘善妒,品行不堪!
萧临冷眼扫过他。
下毒一事,他分明已经封口,沈之珩一个举人,究竟是从何得知?
若只是意外还好,若是蓄意窥探王府……
他转过念头,这才冷斥崔儒月:“凭空污蔑王妃,该当何罪?”
崔儒月脸色微白:“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大周皇室之人,岂容你随口议论污蔑?”
崔儒月紧紧咬牙,在崔父和沈之珩的眼神示意下,僵硬地屈膝道歉:“方才是我失言,望王妃勿怪。”
“无妨。”崔锦脸色冷淡,“长姐一向言行无忌,我习惯了。”
崔儒月攥紧双手,指甲快要将手掐出血来。
素来只有她在崔锦面前猖狂放肆的份儿,今日却反了过来……只因崔锦抢走了她的身份和荣华!
更叫她难以接受的是萧临竟无比维护崔锦。
那本该是属于她的宠爱和体面!
崔儒月恨得眼睛通红。
等回过神来,沈之珩已经与萧临攀谈起来,后者待他却极为冷淡,只同崔父说话。
这一幕更叫崔儒月脸上火辣辣的热。
在崔家上下人的面前,她丢尽了人。
但无人关注她在想什么,萧临对崔父道:“早间被一桩公务绊住了脚,本王便叫王妃先行一步,未想竟叫贵府误会,的确是本王考虑不周。”
崔父脸色微僵,忙道:“王爷说的哪里话,王妃方才就已经解释过,自是公务更重。”
萧临给足了脸面,他自不会有怨,立刻便攀谈起来。
这边,崔锦摸着四妹的头,轻声问:“疼不疼?”
崔四妹摇摇头,对她甜甜一笑:“长姐的肚子软,我撞着不疼,还可高兴了!”
王爷姐夫为二姐出了气,她就痛快了!
崔锦笑了笑。
很快就到了午膳十分,一直盯着膳房的崔母这才抽出工夫来请众人入席。
或许是心有愧疚,萧临在席间对崔锦很是照顾,颇有些相敬如宾的意思。
崔锦自也乐意配合。
却叫对面的崔儒月夫妻看红了眼。
崔儒月是满心嫉妒,外加被打脸的恼羞成怒,而沈之珩……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心中滋味难言。
萧临钟情侧妃,怎会对崔锦如此温柔?
崔锦这般庸俗无趣的女子,除了他沈之珩,不会有人愿意接纳她的,想是她又使了什么手段……她一向如此心机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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