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白切黑师兄缠上了》
江南枝捏住谢祈年下巴往上抬,一双桃花眼睨着他,满是挑衅。
“不喜欢?那就改成谦年狐吧,千年老狐狸。”
对方笑笑,弯腰任由她捏下巴,另一只手抚上江南枝的手腕。
那本该白洁无瑕的手腕,此时留着一个浅疤,牙印状。
是谢祈年留下的牙印。
他偏眼去看,伸手摩挲那处,眼底是浓郁到溢出的欣喜与惶恐。
江南枝察觉到这点,一阵寒噤,用力抽出手无果后,将谢祈年的下巴拉得更近,逼迫对方与她对视。
“什么怪癖啊,谢祈年。”
“小师妹,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敢用这种语气直呼我名讳的?”
江南枝心虚一瞬,偏生又不愿落了下风。
“要你管?嘴长我身上,我想用什么语气是我的自由。”
少女别扭又强硬,眉头凝起,直直瞪着谢祈年。
谢祈年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化为乌有,依旧山水不露。
“我当然管不住你。”
语毕,他松手,偏头甩开江南枝捏着他下巴的手。
甚至给人一种,他在委屈的诡异错觉。
自觉说话太伤人的江南枝:……
“那你……”江南枝思索片刻,“你体内的婴灵是强制逼出的吧?让我入识海帮你看看,若是伤到你自己的魂魄就麻烦了。”
谢祈年一双墨黑眼睛一弯,上下嘴唇一碰,“要你管?魂魄在我体内,碎了一地也是我的自由。”
江南枝一愣,脾气又上来了。
“诶我说你这人,特较劲!”她直接上手扒拉谢祈年的衣袖,“我不管谁管,到时候你在这幻境里嘎巴一下没命了怎么办。”
谢祈年计谋得逞,双手往上一抬,顺着江南枝的动作被推在树干上。
江南枝一个踉跄,老老实实闷声砸上谢祈年胸口。
“嘶……”
江南枝:?
是谢祈年自己撒手往后退的没错吧,这是在讹人吗。
“小师妹,魂魄还没散呢,就要被你撞死了。”
谢祈年脑后高马尾被树干抵歪了,发尾自然从肩上垂下,几缕边发黏在他脸颊上。
他吃痛地揉揉手腕,一脸哀怨。
“这……”
“虽然这可能是我的错,但你不准怪我。”
谢祈年听后一愣,嘴角上扬,“你自己听着不会觉得自己……”
“停!”江南枝伸手捂住谢祈年的嘴,“我知道你要骂我,但你不准骂了。”
谢祈年眉眼低垂,又要发作。
一张脸凑近,顷刻间,江南枝与他额头相抵。
他神色一怔,第一次丧失警惕,被江南枝搞偷袭入了神识。
-
修仙之人的神识大多与自身心境有关,若是静心之人,神识或许会在一片莲花池。若是心思细腻敏感之人,神识可能就在镜面湖泊。
总之,大家的神识千变万化,但大都是小范围的一片天地。
可谢祈年不同,他的神识之域,是一整片巍峨雪山群。
寒风刺骨,雪花飘飞。
与此时春意盎然的景象放在一起极为割裂。
江南枝刚进入就开始身体发抖,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一脸懵地环顾四周,这的确是她第一次步入谢祈年的神识领域。
在此之前,她身为医修,也有接触过其他同门抑或是外宗弟子的识海,可以算“阅人无数”了。
不过这种的,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怪不得谢祈年平日里总是一脸淡然,除去调笑使坏,他的眼神总死气沉沉。
灵识乃修仙之人的心法根基,很大程度上也象征并决定着人的心性。
江南枝抬眼望去,连绵的雪山上云雾霭霭,落雪阵阵。
辽阔无垠,冷涩刺骨。
有这样的灵识,谢祈年平日里都会想些什么呢?
江南枝伸手结印,额间亮起莲花印记。手中微弱光亮慢慢凝聚,在洁白雪地里异常亮眼。
她踱步走在厚雪之上,每一步都踩进积雪中,发出声响。
谢祈年的识海太过单调,除了雪山还是雪山。
江南枝一面为他补全强行逼走婴灵而受损的一魄,一面观察着这片雪山。
不知走了多久的路,她余光偶然扫过一片雪白。
那是一棵白玉满树的玉兰花树,静静在高山处盛开。
江南枝心中有惑,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安置一棵只在春日里盛开的花树?
这又是为什么,谢祈年图什么呢?
她起身靠近相邻山头的那棵花树,玉兰花瓣洁白无瑕,花瓣厚重,沾了雪花。
这是很罕见,亦是极为不合常理的画面。
永远只孕育刺骨冬意的天地间,余下一株只在盎然春日里才会肆意生长的花树。
群山万物皆无生机,只此一棵,生生不息。
江南枝踮脚,抬手轻抚那棵树的枝干。
刹那间,神识领域晃动几下,害得她只能抱紧那树干。
然而,在她整个人环抱住树干之时,她通身灵体传来一阵酥麻感,一个腿软就要跪倒在地。
该死,这树是谢祈年的灵识核心?
识海之外,谢祈年支起一条腿,靠坐在老桃树旁,脖颈渗出细密汗珠,乌黑发丝黏在上面。
他抬头仰靠,一只手捂着口鼻,眼尾泛红。喉结上下滚动,墨黑眸子失了清明。
江南枝疯了吗,疗伤和神交都分不清了?
谢祈年周身一阵战栗,睫羽上沾了细密泪珠,汗津津的触感让他眉头紧锁。
他咬牙切齿地传音,唇齿间漏了几声喘息,“江南枝,你…又在做什么!?”
他鲜少直呼江南枝的姓名,总是含笑唤她小师妹。
笑容苦涩的,欣喜的,无奈的,讥讽的……
诸如此类,从不出错。
因而做了坏事的江南枝此刻身体一抖,和玉兰树抱得更紧了。
更加细密真实的感觉传来,江南枝那双桃花眼蒙起一层水雾。
心中的逆反心理和好奇心怂恿着她不要放手。
她的确没有松手。
江南枝扶着玉兰树哆哆嗦嗦站起来,踮脚捏住一朵玉兰花,用力几分去摩挲厚实的花瓣。
绵密的刺激感从指尖向下蔓延,她的耳根红透了,嘴里黏黏糊糊扯着谎:“我在…给师兄修补魂魄。”
谢祈年的手背已然遮住自己那双红透了的眼尾,高马尾此刻已然不复存在,凌乱地搭在肩头,前胸。
呜咽与喘息声折磨着谢祈年,他手上青筋变得明显,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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