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他靠在墙上深呼吸了几次，黑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解药带来的不只是痛苦的缓解，还有一种诡异的愉悦感——这是零界药物的另一个恶毒设计，让暗卫们对解药产生心理依赖。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那里还残留着白辰指尖的温度。主人总是这样，既给予痛苦又施舍救赎，让他永远徘徊在绝望与希望之间。

但九号不会反抗。不是因为药物控制，而是因为——他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黑瞳中闪过一丝不该有的柔情——他心甘情愿。

次日清晨五点五十分，九号已经站在训练场上。他穿着标准的暗卫训练服，全身上下看不出任何昨晚狼狈的痕迹。

白辰准时出现在训练场入口，银白长发束在脑后，一身黑色训练服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姿。冰蓝色的瞳孔扫过九号，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今天训练近身格斗。”白辰的声音冷冽如刀，“让我看看你昨晚的表演是不是真的恢复了状态。”

九号单膝跪地：“遵命，主人。”

训练开始。

白辰的攻击凌厉而精准，每一招都直取要害。九号全力防守，但还是很快落入下风。他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身体也不够灵活——解药虽然缓解了痛苦，但副作用会影响体能至少24小时。

白辰当然知道这一点。他的攻击越发凶猛，像是有意要逼九号到极限。一记侧踢重重落在九号腹部，将他踹飞出三米远。

“废物。”白辰冷冷地说，“这样的状态怎么保护小夜？”

九号迅速爬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属下知错。”

“再来。”

训练持续了两个小时，直到九号几乎站不起来。

白辰这才叫停，扔给他一条毛巾：“明天你和八号就出发。记住你的任务。”

九号用毛巾擦去脸上的血和汗：“是，主人。保护二少爷。”

白辰走近，突然伸手抚上九号的脸——昨晚注射解药的地方已经青紫一片。他的动作出奇地轻柔：“疼吗？”

九号愣住了。主人从未表现出这种近乎关心的态度。他的黑瞳微微扩大：“不不疼。”

白辰轻笑一声，手指突然用力按压那片淤青：“撒谎。”然后转身离去，银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去医疗室处理一下。别让我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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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

九号站在原地，看着白辰远去的背影，黑瞳中闪烁着困惑和另一种更危险的情绪。他摸了摸被触碰过的脸颊，那里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灼热。

医疗室里，八号正在接受最后的身体检查。看到九号进来，他微微点头致意。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翡翠绿瞳中带着一丝好奇：“主人又训练你了？”

九号脱下上衣，露出遍布淤青的身体：“例行检查。”他的声音平静，仿佛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不存在。

医疗官熟练地处理着九号的伤势，动作麻利但毫不温柔。在零界，暗卫受伤是家常便饭，没人在意。

八号看着九号身上的伤，突然压低声音：“你昨晚去求了解药？”

九号的身体瞬间绷紧，黑瞳中闪过一丝杀意：“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八号指了指九号的颈部，那里有一个明显的**痕迹，“我认得这个位置。主人亲自注射的？”

九号没有回答，但紧绷的肩膀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零界，能让主人亲自赐药的暗卫屈指可数，而九号是唯一一个经常得到这种“殊荣”的。

八号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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