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宋甜把指尖轻轻蹭了点水渍,凑到鼻尖一闻——铜锈味混着一股草药的涩气。
“不对劲。”她低声说。
她从药箱里翻出小瓷瓶,滴了几滴酸梅汤进去。液体微微泛起泡沫,颜色由绿转褐,像被火燎过的叶子。
这水有问题。
她顺着手电光往**深处扒拉,手指突然碰到底层一块硬物。
不是冰,是包着油纸的册子,她小心抽出来,油纸边缘已经结霜,打开一看,半本账册静静躺在里面,字迹清秀,却用暗红朱砂标着密密麻麻的数字。
最底下一行写着:“三成抽利,宜记。”
她心头一跳。
宜记?宜妃宫里的私印?
她立刻把银镯贴上纸面,闭眼调动【食材共鸣】,指尖传来细微震颤——这张纸泡过药水,干透后又用蜜汁重写过一遍字。
显隐墨迹,厨房里防偷方子的老手段,没想到在这儿见着了。
她撕下一片酸梅皮,挤出汁水涂在纸上。原本空白的页角慢慢浮出几行小字:
gt;“朔州七仓,每月虚报霉损三百石,实转王记粮行。八阿哥名下分红,按成结算。”
她呼吸一沉。
贪的不是一点半点,是直接拿军粮当生意做!
她正要合上账本,外头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反应极快,把账本塞回原处,只撕下那页显影的证据,卷成细条塞进围裙夹层。
刚站起身,冰窖门就被推开。
李公公带着两个小太监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个铜炉,笑得满脸褶子:“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可真能钻!这大冷天的,非跑冰窟窿里找病不成?来来来,喝口姜汤暖暖。”
宋甜不动,只把手里的空瓷瓶递过去:“公公闻闻,这水什么味?”
李公公一愣,低头嗅了嗅,脸色微变:“……有点腥。”
“是铜锈。”她盯着他,“掺了草药压味,但瞒不过舌头。有人往**里塞账本,还用毒水泡过纸,想毁证?”
李公公眼神闪了闪,抬手让小太监把姜汤放下,挥退两人,等四周安静,他才压低嗓音:“丫头,听句劝。这本子你拿了,今晚就别想活着出宫。”
宋甜冷笑:“谁的命更值钱,是写账的人,还是啃沙子的兵?”
“你知不知道户部尚书是谁的叔?”李公公声音更低,“宜妃背后站着半个朝堂!你一个烧火的,掀桌子?掀得起吗?”
“掀不起也得掀。”她拍了拍围裙,“我不管谁后台硬,我就知道前线三千人,每天少三成粮。饿疯了,刀子可不认主子。”
李公公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叹口气:“……你爹当年也是这么犟,结果呢?全家流放,冻死在半道。”
宋甜眼神一滞。
李公公这话,像是随口提的,又像是有意戳心窝。
但她没退,反而从袖子里抽出那张显影的纸条,蘸了点随身带的温蜂蜜,递到李公公鼻子底下:“您再闻闻这个。”
老太监本能一吸——蜂蜜甜香里藏着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
他瞳孔一缩:“隐墨蜜?你……你怎么识得这东西?”
“厨房熬蜜膏,火候差一点就是毒。”她收回手,慢悠悠把纸条卷好,“这蜜能显字,也能让人拉三天。
我要是今晚暴毙,明早全宫都会传——有人拿宜妃专用的蜜炼过毒,刚好抹在一本‘不该存在’的账本上。”
李公公后退半步,脸色发白。
他知道这丫头厉害,可没想到连宫里秘传的隐墨法都懂。
更没想到她敢用这种方式反将一军。
“你就不怕……”他声音发紧,“他们先动手?”
“怕啊。”宋甜点头,“但我更怕哪天将士们倒在我做的压缩粮前,嘴里喊着‘娘,我想吃口饭’。”
她说完,绕过他往外走。
李公公没拦,只在她经过时低声道:“乾清宫那边……最近不太平。你若真要去,别走东廊,那儿今早换了新轮值。”
宋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谢了。”
李公公摆摆手,转身扶着门框站定,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雪地里,喃喃:“疯了……真是疯了。”
宋甜一路直奔乾清宫,脚底踩着积雪咯吱响。她没走东廊,绕了西角门,避开几队巡逻太监,终于在御前跪下。
康熙正在批折子,抬头见她满身寒气,眉头一皱:“又出什么事了?”
“回陛下,”她没递东西,只摊开手掌,露出上面密密麻麻抄写的数字,“这是从冰车底层发现的账目残页。
每石军粮,实发七斗,余三斗被抽走,朔州驻军日耗三百石,十日便少三千石。”
康熙笔尖一顿。
“够养一支私军。”她补了一句。
殿内静得落针可闻。
康熙缓缓搁下笔,盯着她:“证据呢?”
“原账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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