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天刚亮,御膳房的灶口还没生火,宋甜拎着空菜篮子往外走。
昨夜她顺手从冰窖带出的那块酥饼,还揣在袖袋里,边角有点发硬,像是在冷地上躺了一宿的死鱼。
她没扔,留着当证据——虽然皇上没说啥,但那碗“翡翠海参羹”吃得呛人,她心里门儿清,问题不在她这儿,而在送菜的人。
刚拐过廊柱,李公公就堵了过来,手里举着一份奏折,黄绸封边都快甩到她脸上。
“宋丫头!”他嗓门拔得老高,惊得墙头麻雀扑棱飞走,“你瞧瞧!你瞧瞧这是什么!”
宋甜停下脚,眯眼瞅那奏折。右下角一圈油渍,金黄发亮,边上还沾着点碎渣,像是谁啃完点心随手擦的手。
“哟。”她歪头,“昨儿谁给皇上送夜宵,手这么欠?”
“还装!”李公公脸一沉,“这油渍,分明是你那‘素鹅颈’的残汤!昨儿送进尚书房,今早万岁爷批折子,手一蹭——圣物沾油,大不敬之罪!你担得起吗?”
他话音一落,旁边几个小太监立马围上来,伸脖子看热闹。有人嘀咕:“真是素鹅颈的油?那菜不是清汤的么……”
宋甜没接话,往前凑了半步,鼻子轻轻一抽。
【食材共鸣】嗡地响了一下。
猪油。陈了三天的猪油,混着面粉焦底的糊味,还有……一丝甜腻的桂花糖?
她嘴角一扯。
“李总管,”她抬手指着油渍边缘,“您给皇上吃的夜宵,是隔夜的酥饼吧?”
李公公一愣:“胡说!御前点心哪有隔夜的道理!”
“有。”宋甜蹲下身,指尖虚点那油渍,“您看这油,不是炸物的新油,是冷了又热的猪油,析出来的。饼皮返潮,一咬就掉渣,油全蹭手上了。”
她抬头,眼神亮得像刚刮完锅底的铁铲:“皇上批折子到寅时,习惯左手撑着额头。这油渍的位置,正好在批朱批的地方——他是边吃边写,手擦了折子。”
李公公脸色变了:“你怎知皇上……”
“我还知道,”宋甜站起身,拍了拍围裙,“那酥饼放了一夜,猪油氧化,吃多了喉咙发腻,后槽牙发苦。更糟的是——”
她从袖子里掏出那块硬邦邦的酥饼,掰成两半。
“里头的核桃,发霉了。”
众人哗然。
李公公猛地扑上来:“哪来的证据!你栽赃!”
“栽赃?”宋甜把半块饼往前一递,“您要不信,闻闻?霉味藏不住。”
李公公僵住,没敢接。
正僵着,尚书房方向传来脚步声。
康熙来了。
黄袍没换,脸色却比昨夜还沉。他一眼扫过众人,目光落在那沾油的奏折上,眉头一拧。
李公公立刻跪下:“万岁明鉴!是宋氏私制荤腥,以汤汁污染圣物!其心可诛!”
康熙没理他,只看向宋甜:“你有话说?”
宋甜没跪,也没辩,只问:“万岁爷,昨儿吃那酥饼,是不是觉得嘴里发黏,吃完还想喝水?”
康熙一怔。
确有其事。
他昨夜批折到后半夜,饿得心慌,随手抓了块点心啃了。吃完总觉得舌根发腻,还干呕了一下,以为是累的,没当回事。
宋甜见他神色,心里有底了。
她把那半块酥饼举起来:“这饼,是前天做的,放了一夜。猪油变质,吃了伤胃。更别说里头这核桃——”
她指尖一挑,从饼芯夹出一小块灰绿色的仁儿,托在掌心。
“长毛了。”
空气一下子静了。
康熙盯着那块发霉的核桃,脸色从沉到黑,再到铁青。
他忽然伸手,一把夺过那块酥饼,抡圆了胳膊——
“啪!”
饼砸在李公公脸上,碎渣四溅。
半只发霉的核桃滚进尘土,沾了灰,像颗烂牙。
李公公趴在地上,脸贴着地砖,连动都不敢动。
康熙盯着他,声音低得像从井底冒上来:“你老了。”
“连朕的夜宵,都敢糊弄。”
李公公浑身一抖,额头磕地:“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是底下人……”
“底下人?”康熙冷笑,“谁管御膳房?”
没人接话。
宋甜低头,嘴角轻轻一抽。
她要的不是李公公倒台,是让他记住——她的灶台,碰一下,就得吐口血。
她往后退了半步,脚跟刚离地——
康熙忽然开口:“那碗‘翡翠海参羹’,真是海带做的?”
宋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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