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学渣逆袭成高考黑马》
徐新博想起地理课上老师用红笔圈过的重点——“古代航海图的核心不是陆地,是洋流与季风”,喉咙里立刻泛起股热意。
“小友在想什么?”
马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股老学究的温和。
徐新博猛地抬头,发现马欢不知何时已将茶盏推到他手边,青瓷盏沿还凝着水珠。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指着地图右下角那片空白:“马先生,这图缺的不只是暗礁。”
他的手指划过苏门答腊岛西侧,“您看,这里的洋流走向没标——上个月我在《顺风相送》残本里见过,西洋针路最要紧的就是‘风信’和‘水势’。”
马欢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茶盏“当啷”磕在案几上。
他俯身凑近地图,灰白的胡须几乎扫到羊皮纸:“你连《顺风相送》都读过?那是永乐爷秘库里的……”
话音未落,舱顶的铜铃突然叮铃作响——系统提示音。
徐新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摸向胸口的校牌(系统提示总在这时候震),果然听见机械音在脑内炸响。
“任务进度60%,请在两个时辰内确认地图准确性并提交。当前剩余时间:1时57分。”
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他抓起桌上的狼毫笔,笔尖在砚台里蘸得太急,墨汁溅在袖口,倒像朵歪歪扭扭的梅花。
“马先生,能借您的《星槎胜览》一用吗?”
他声音发颤,“我需要核对苏门答腊岛的经纬度。”
马欢二话不说从书匣里抽出一卷泛黄的纸页。
徐新博翻到“苏门答剌国”那章,视线扫过“其处山形东高西低”的记载,突然想起地理老师用地球仪演示的季风带——东南亚夏季吹西南风,冬季东北风,正好和宝船出航的时节对上!
他的笔尖在地图上疾走,先画了道蜿蜒的蓝线代表洋流:“这里是赤道逆流,船要避开。”
又添了几簇箭头状的墨迹,“这是西南季风,借着风势能快三日航程。”
最后在婆罗洲北岸点了七颗朱砂点,“暗礁区标红,涨潮时水深不足五尺。”
“好!”马欢的手掌重重拍在他背上,震得狼毫差点戳穿地图。
“我随船队走了七次西洋,头回见有人把针路画得比老船工口述还准!”
他的眼睛亮得像烛火,“小友,你该跟我们去看星象仪——”
“且慢。”
舱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海的影子像块黑布罩下来。
他腰间的佩刀磕在门框上,发出冷硬的金属响。
“马先生,”他盯着徐新博手中的笔,喉结动了动。
“你说你会看洋流?那你说说,我们这次走哪条航线最合适?”
徐新博感觉后槽牙都酸了。
陈海的目光像两根冰锥,扎得他肩膀发沉。
他低头看了眼地图,突然想起上周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的场景——
老班举着他的地理卷子叹气:“徐新博,你连季风方向都能画反,将来要是当船长,怕是要把船开去北冰洋。”
现在他倒真成了“船长”。
徐新博深吸一口气,指尖沿着苏门答腊岛西海岸划了道弧线:“避开赤道逆流,借西南季风先抵苏门答腊,再转东北航向印度。”
他抬头直视陈海,“这条线比原来的航线少绕一百里暗礁,遇到风暴的概率也低三成。”
陈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
舱外的浪声突然大了,拍得船板咚咚响,倒像在应和徐新博的话。
“怎么证明?”他的声音没松,“你说少绕暗礁,有什么凭据?”
“凭据?”徐新博扯了扯被墨汁弄脏的袖口,突然笑了,“上个月我在图书馆抄过《郑和航海图》残卷——”
他指着地图上的朱砂点,“这里标了‘七针礁’,老船工说‘七针没水,船不可行’,可您看……”
他又画了道虚线,“顺着西南季风走,涨潮时暗礁刚好在船底三尺外。”
陈海的眉毛动了动。
他俯身凑近地图,鼻尖几乎要碰到羊皮纸。
过了好一会儿,他直起腰,刀柄上的红绸被海风掀起一角:“马先生,我去查火油库存。”
说罢转身就走,靴底在舱板上敲出急促的响。
“这小子,”马欢望着陈海的背影直摇头,又转头冲徐新博笑出满脸褶子。
“小友莫怪,陈副官跟了船队十年,最见不得半分差池。”
他把修补好的地图小心收进檀木匣,“走,我带你去看星象仪——今晚要测北极星高度,正是学看海图的好时候。”
星象仪室在甲板下二层,铜制的仪器在烛光下泛着暖黄的光。
马欢掀开覆盖的绸布,露出三具半人高的星盘,最大的那具边缘刻满阿拉伯数字,和徐新博在博物馆见过的元代星盘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从波斯商人手里换的,”马欢摸着星盘上的刻度,声音突然轻了,“当年郑和大人说,要通西洋,先通天地。”
徐新博的手指抚过星盘上的凹痕,那是岁月磨出的包浆。
他想起地理课上老师放的纪录片,画面里现代航海家举着卫星定位仪说“古人真厉害”。
可此刻站在星象仪前,他才真正懂了“厉害”两个字的分量——没有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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